| 學達書庫 > 莫辰 > 劣主的新妾 | 上頁 下頁 |
|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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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男人寫給他新婚妻子歐陽玲瓏的情詩? 他的妻子有情人!? 他的手已有些顫抖,不過還是忍不住往下翻閱,看見的幾乎都是情詩,篇篇都是燁念瓏兒, 而其餘不是情詩的信箋,全多批評他鄂府為富不仁,經商之手法與流氓太保之行徑無異! 他知道外界是這麼評論他們鄂府的,而他們也確實如此,所以更是坦然面對,畢竟商行的運作還是得借他們之力。可是,這些人信簽的內容卻教他無法忍受,她既然是他的妻子,他更是容不得她與外人一同來評判他! 嗯?這是什麼字?信中人應該是飽讀詩書,怎麼把他們的「鄂」寫成「惡」,四大鄂少被他寫成了四大惡少。 不對,這是在罵他們! 他拿著錦盒的手在顫抖。 他在前房躊躇、顫抖許久,最後將錦盒往壁櫃的暗層一放,端起桌上預備喝交杯酒用的酒,猛往嘴裡灌,直至一滴不剩,他才帶著醉意兼怒意,掀開重重蘿帳進入內室。 西陵郡主自然是坐在臥榻之上,等著他掀喜帕。 他的手朝喜帕伸去,卻在喜帕前停了下來,因為他的手到現在仍憤怒得發抖,以至於沒有勇氣繼續下面的動作。 片晌,他的手又朝喜帕伸去,但仍猶豫不決,故又在喜帕前停了下來,直到手 酸了,他才無力的垂下手,往臥榻一躺。 西陵郡主從喜帕下見到已倒臥在床的鄂無忌,心中不禁納悶:他的手有問題 嗎,怎麼連個喜帕也掀不開? 伸手輕輕搖了他幾下,見他沒反應,知道他大概是被灌醉了,她只好自己拿下 喜帕。 注視著他的容貌半晌,她執起他的手猛瞧,碰碰他的每根手指頭;嗯,好像沒 問題呀! 一定是醉了,醉得看不清她就倒下;娘親跟她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醉得不 省人事的大有人在。 她褪下鳳冠霞岥,挪好鄂無忌的身子,帶著怯意在他身邊躺下,拉過被子蓋住 兩人。 此刻,桃紅從重重蘿帳旁走出。 她注視著重重蘿帳,手輕撫過額頭上的疤痕,眼底有著鄂無忌殘留的身影,嘴 角咧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而悄然離去。 夜半,龍鳳臘燭燃盡,鄂無忌在一片黑暗之中醒來,聽著身邊均勻的呼吸聲,頓時腦中一片淩亂。 他的妻子有情人、他的妻子有情人、他的妻子有情人!他緊握住拳頭,讓這個令人難以忍受的事實折磨著! 直到天色微亮,鄂無忌起身跨過熟睡的歐陽玲瓏,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走到前房,取出錦盒離去。 歐陽玲瓏聽到窸窣聲醒來,身旁雖還有著熱氣,可是床上早已沒人,這時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 立刻翻身下床,她走到前房急忙地喊著桃紅,想知道鄂無忌是不是有交代些什麼。「桃紅、桃紅!」「郡主。」桃紅揉著惺忪的睡眼出現。 「爺走了,他有沒有交代些什麼?」 「爺走了?我不知道啊。」 就在此時,一名丫環來到寒煙樓。「夫人萬福。爺要我帶話給夫人,爺不准夫 人離開這寒煙樓半步。」 「不准我離開這寒煙樓半步?什麼意思?」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告退。」丫環不敢逗留,立刻轉身下樓。 怎麼回事?歐陽玲瓏跌坐在椅子上。 *** 一年後 一匹白色駿馬奔馳到安樂爺府前,嘶的一聲停下來。 鄂無忌翻身下馬,火冒三丈的往府裡沖。 「爺……」門房還來不及請安,鄂無忌已進了府。 「爺……」家丁正相心開口,他卻已翩然地從幾位家了身邊越過。 「爺……」端著茶水的丫環,差點讓他匆匆而過的身子掃翻了託盤。 直到與總管擦身而過,鄂無忌才突地煞住腳步,口氣淩厲的命令:「鄂興回來,跟他說我在書房。」 總管豈敢怠慢,連忙應道:「是。」 鄂無忌旋即又舉步離去。 回到書房的他,怒氣難消,依舊握緊拳頭,整個人煩躁不已。 除了寒煙樓裡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之外,還沒有人敢讓他受這樣的氣,所以他非把這個人揪出來不可! 攤開掌心,一顆珍珠正閃耀著光芒,他俊眼微眯,仔細端詳著這顆珍珠…… 接著,他從壁櫃裡取出一隻盒子,一打開盒蓋,裡面也都是珍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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