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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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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竟在這裡自我檢討起來,這有違他聲名狼藉的浪子之名! 終於,浴室的門開了,她一絲不掛的柔媚身影映在暗夜裡的窗上,緩緩走進他的視線範圍,他漠然地盯著她的倒影,她的模樣像是無視於他的存在,甚至逕自上床,仰躺的姿態充滿無奈,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不該如此挑釁他的,他耐心用盡,將會毫不留情地對待她。他面容深沉地轉身,大步走向她,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這突來的風暴令雪凝大吃一驚,她半跪在床上,長髮飄散如霧,雙眼也蒙著水霧瞅著他。他整個人繃得死緊,不知哪來的衝動,他擄住她纖細的腰,傾身將她摟進懷裡,瘋狂地吻她,當他看見她滿眼的淚,原本懲罰的念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想安慰她…… “你到底怎麼了?”他低啞地問,揉著她令人心神俱焚的柔軟身子,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溜出他令人心顫的懷抱,看見他深炯的雙眼沒有絲毫冷酷,詫異地搖頭。“沒什麼。” “別騙我。”他將她擄近自己。 她揪著眉心,懷疑他會關懷她。“如果你要,就快點,不要說那麼多廢話了。” 韋翔傑臉上風雲變色,黑眸熾焰狂燒,粗暴地將她壓抵在床上。 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畏懼的叫聲,儘管她好痛、好怕…… “不必露出那麼害怕的表情,你是罪有應得。”他掃住她嬌小的下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低吼。 她臉色蒼白的閉上雙眼,只求一切快點結束! “給我睜開眼睛。”他殘忍地命令。 她不肯,淚無聲地從她眼角墜落。 他低咒一聲,阻止自己同情她,但事實上,他知道自己太過火了,她不過是第二次,還相當青澀。他壓抑著怒火,吻過她身上每個敏感處…… “你會送我回家嗎?還是我們要留在這裡?”她小聲地問,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間遲遲沒有移開,那股灼人的氣息教她心悸。 “如果我要你留下呢?”他仍沒有移開。 她輕輕搖頭,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頸項間,引起她陣陣的心悸。 “告訴我。”他的唇輕刷過她的纖頸,像情人般對她低語。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在外面過夜,尤其是旅館,我有點……怕。” “有我在你怕什麼?”他雙臂支撐起自己,離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朦朧的雙眼,她美麗的頰上有兩朵紅雲,微亂的發在枕上散成雲霧,說不出的動人。 “別說你會保護我。”她咬著唇,不只臉紅,連嬌嫩的身子都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 “我當然會保護你,傻瓜,你只是個小女人。”他躺到她身側,將她擄進懷裡。 “那你是什麼人?”她淺淺地笑著,心底交雜著一點心酸和感動,她可沒當過什麼小女人。 “你的大男人。”他說。 她笑出聲來,臉埋進他的胸膛裡,沒察覺在她主動倚近他時,他的身子驀然繃住了。 “這樣躺著,我會睡著。”她移動身子到舒服的角度。 “我看著你睡,三點前叫你。”他微啞地說,看著她安逸的表情,說不出的愉快。 “哦?”她抬眼疑惑地看著他。 “你必須在四點前到家才不會讓你媽起疑不是嗎?” 她難以相信他會記得那麼清楚。 “睡吧!”他輕哄,聲音醉人。 她心神迷惑著,貪戀著他的柔情,後悔自己曾和他僵持不下。“真的只要我乖乖的……你會對我很好嗎?” “當然。” 他的低語軟溜地竄進她的心間,給了她一點勇氣,奔向他誘人的懷抱。她信賴地倚偎著他,閉上眼睛。 他淡笑,女人就是這麼容易哄,尤其她,他終於讓她像只乖巧的貓咪般蜷在身邊,不過他心底那一小簇的罪惡感是怎麼回事? 怕是她太年輕不經事,會不夠理性的愛上他吧!他是寧願要激情,不要愛情的男人,他並不要她愛上他,改天有機會他得提點她,以免她誤會。 半個月後—— 雪凝展開英倫之旅,她的機位安排在頭等艙,舒適地享受旅程當然是無話可說,只是一個人很寂寞;韋翔傑並沒有和她同行,而是從日本打電話來臺灣提醒她記得登機時間。 事實上這半個月她一直沒見到他,他們在旅館相處一夜後,隔天他就隻身飛往日本視察他的產業。 他會不固定的和她通電話,有時打她公司的分機,有時打到家裡,而她期待著每次的電話鈴響,沒有接到他電話的那天她會心神不寧,可她從不曾主動打電話給他,就算她萬分想念著他,一個人在孤獨的夜輾轉難眠地思念他,卻情願苦等。 她的心思變得敏感,以前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現在她怕著許許多多的事,她怕自己會不小心表露了對他的情意,怕自己愛得太多會收不回來,更怕分手的那天她會像個耍賴的孩子,不肯和他分開……她望著窗外的晴空,心紛亂地糾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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