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綠光 > 回到王朝嫁暴君 | 上頁 下頁 |
二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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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母后也有喘症,聽說你的母親亦是被喘症折磨而死。」 「是喔。」據她所知氣喘確實會遺傳,但就算是直系血親,氣喘的程度也不盡相同。「所以王爺這般駕輕就熟是因為曾看過娘娘發作?難道王爺學醫也是為此?」 要真是如此……這人本性不差嘛,說不準他笑的時候也曾在宮中被下人欺負過,才會導致他矯枉過正。 華與刹撇唇笑得極冷。他學醫,純粹是為了防身,以防被人炸不死,卻被人給毒死罷了。 「王爺,娘娘走時,我誤解你了,真的很抱歉。」她想了想,認真地道歉。 「我以為你沒將娘娘放在心上,那時罵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 光看他那熟練的舉措,再加上光看她的氣色就能察覺她喘症發作,不是在在意味著他跟在皇后身旁時,總是時時注意著皇后? 華與刹怔了下,好笑地斜勾了唇。真是天真……這麼天真的性子,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就連養在深宮裡的盛蘭都有幾分心計,為何她卻可以把人想得這般良善? 他對母后……打一開始她就不是他的母后,他這個孤兒想爭口氣,自然得要仰仗母后那派的勢力,他對母后的情感就僅只於此罷了,頂多是有點在意為何母后的病歿期會延後罷了。 「王爺,你聽見了沒?」 「本王度量狹小,無法與你相比,所以是勢必要計較的,屆時兩罪並罰,你等著領吧。」 「喂,我道歉了耶!」還是非常真心誠意的耶。 「打你一個巴掌再道歉,你能接受?」 「嗯……要是心胸寬大的人,應該是可以以德報怨的。」她循循善誘,企圖將他引回正途。 「有理,本王待會就試試你的心胸有多寬大。」 「喂……」幹麼在她身上試?她噘著嘴,突地聽見他的笑聲,這才發覺他是鬧著玩的,苦得發皺的臉才重展笑意。 正當房裡滿溢笑聲時,聽見卓凡的聲響在門外響起——「王爺,新任知府上任的公文已至。」 「等會。」 瞬間,竇月芽聽到嘩啦啦的水聲,想起自己還沒擦好,趕忙動作加快,拿起玉曇備在床邊的衣裳胡亂套上,可是一穿上又發現沒穿肚兜,趕忙脫下中衣,可偏偏肚兜的繫繩像是和她做對,她怎麼綁都綁不好。 「你還要弄多久?」 「嚇!」她嚇了跳,手趕忙往胸口一遮。 完了,她裸著背,只有肚兜擋著她的胸口,他要是獸性大發,她……正忖著,餘光瞥見床幔被掀開,她幾乎屏住呼吸,思索著他要是真對她用強,她該怎麼辦? 當他的指拂過她的頸項時,她只是下意思地鎖著頸。 「你縮著頸,本王怎麼替你繫繩?」 「咦?」她一愣,發現肚兜的繫繩確實被扯動著,感覺他輕柔地系著繩,而後拉上她的衣裳。 「快點穿好。」他催促著。 「喔!」她七手八腳地綁著中衣的繫繩,再拿起衣裳套上,感覺身後的床幔又放下。 聽見腳步聲漸遠,她略微回頭,不敢相信他真這麼君子。照顧她,沒有半點起心動念,就連看見這青春無敵的身軀,也沒讓他「十」指大動……他是不是男人? 正忖著,瞥見他開門,壓低嗓和卓凡談話。 兩人靠得很近,他的長髮披散還淌著水滴,卓凡隨即接過他手中的布巾,輕柔地為他拭發,而他則不知道正在看什麼,神情分外專注。 她明白了!虧她還反復推演,異日他企圖辣手摧花時,她該作何防備,如今看來……她真的想太多了! 人家是走男男路線的!如此以來就足以說明為何他一點衝動都沒有了,對吧? 那美若天仙的丫鬟,他不要就罷還下毒手,對她更沒有半點心動,原來他要的是男人! 虧他長得那麼好,瞧瞧,那濃眉斜飛入鬢,幾分豪俠風情,再配上那雙如黒曜般的魅眸,挺鼻薄唇……他像是發覺她目光,斜睨了一眼,唇角一勾,笑得勾魂。 她呆住,心撲通撲通地跳。妖孽……打從第一眼就覺得他好看得過火,如今再看,更是妖冶得沒天良。 「你在瞧什麼?」 一回神,便見他舉步走來,卓凡也不知何時退回門外。 她的雙眼發直,盯著他刀鑿似的胸膛,腰腹上肌理分明,誘人的人魚線若隱若現,壯而不碩,精而不瘦……極品! 「……口水留下來了。」 她猛地回神,抹著嘴,哪有什麼口水?「胡說八道!」她羞惱瞪他。 「浪女。」他掀開床幔,往她身旁一坐。 竇月芽滿臉羞紅,咬牙反駁。「你不要毀我名聲,我才沒有!」她只是有點不小心看得太入迷而已,但她純粹是欣賞。 「本王說是你了?」他笑得壞心眼。 「你!」臉已發燙,企圖抬腳踹他,可一瞥見他延伸至背上的傷,她不禁垮下肩。算了,讓他占占上風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開玩笑嘛,她的接受度向來很大的。 「替本王拭發。」他長指勾動著。 她看了下,手上又沒幹的布巾,只見枕邊不知何時擺放了一跌白帕子,她拿起一比,「這帕子太小,有沒有大一點的?」 華與刹看她揚著手中的帕子,笑了笑。「那不是拿來拭發的。」 「看得出來,拿來擦汗倒差不多。」啊啊,她知道了,肯定是玉曇知道她熱得滿身汗,替她準備的吧。 華與刹搖頭失笑,隨即起身取了條乾淨布巾丟給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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