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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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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門見山的談,你對秋天有什麼企圖?」趙翊青的表情說著——誰也不能傷害秋天,除非踩著她的屍體過去。 螻蟻之軀妄想擋車。「你不配知道。」紫乃龍之介冷冷道。 「你……」忍不氣,趙翊青用對付難纏客人的方式對他。「我是秋天的經紀人,她的一切商業行為都必須經由我才能下決定,你不能私下和她達成我不知情的協議,那是一種違法的行為。」 「我和她之間純屬私事,你管不著。」她的眼神不像經紀人,過於關心。 就說會冷場吧!要他套話他倒像來尋仇,口氣又臭又硬誰會喜歡,人家不賞他白眼是風度,這裡不是日本,沒人認得出他是紫乃會社的紫乃龍之介。 荻原耕次在一旁搖頭,為他招惹地頭蛇的態度感到不可思議,射將要先射馬呀!留人三分顏色日後才好做人。 「那麼我以朋友的身份開口,秋天不是你這種人碰得起的,我希望你適可而止。」她會拚命保護她。 沉冷的眼射出駭人目光,他的聲音低如寒冰。「我是哪種人?」 「強硬、冷酷、傲慢、慣於下命令、不懂得體恤,你還要我繼續分析嗎?」直覺地,趙翊青不喜歡這個人。 同樣地,紫乃龍之介亦不喜歡她。 「那又如何?」勾起嘴角冷笑,他不把她的批評看在眼裡。 「秋天是個纖細、敏感、多情的人,她和你的世界格格不入,請你不要招惹她。」這人的性格帶著毀滅因子,她不能讓他接近秋天。 「如果我已經招惹了呢?」他的口氣猖狂得令人忍無可忍。 「你……」他簡直是惡魔。 「別爭論了,會讓人家看笑話的。」跳出來打圓場的荻原耕次沒好氣的睨了紫乃龍之介一眼。「老闆,你直接說你是秋天的大哥不是更省事。」 簡單的事都被他搞複雜了。 「秋天的大哥?!」她哪來的兄弟姊妹? 趙翊青的訝異不及魏閑閑的快嘴,兇惡的臉一擺不管會不會破壞形象,口沒遮攔的喊出——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少來攀親帶故,秋天哪有大哥,她根本是個孤……」 「閑、閑——」別亂說。趙翊青用眼神阻止。 「孤什麼,把話說完。」紫乃龍之介覺得似乎有個秘密呼之欲出。 「孤家寡人不行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你才不是秋天的大哥。」魏閑閑吐吐舌的看向趙翊青,一臉認罪的表情。她差點洩漏只有她們三個人知道的事情。 「我父親是龍翔天。」她的下一個字絕不是孤家寡人,若他沒猜錯只有兩個宇。 「你……你是龍爸的兒子?!」錯愕的魏閑閑舌頭幾乎打結,忍不住喃喃自語, 「那更不可能是兄妹,他們……哎呀!誰捏我。」 「你話太多了。」趙翊青送她一記白眼。虧她還是高智商的天才,現在看來簡直與笨蛋無異。 兩人遮遮掩掩,不自然的神情反而啟人疑竇,紫乃龍之介含有深意的眼一使,不忘調戲美女的荻原耕次神領意會的眨眨眼朝他一笑,表示知道了。 看來這件事另有蹊蹺,值得繼續查下去。 育幼院似乎是很好的線索。 *** 「什麼,你說她是沒人要的鬼?!」 從沒見過有人行動這麼敏捷,快如閃電地晃過眼前讓人以為是錯覺,看來不像運動健將的女人怎麼可能跑得比男人快,簡直是一項奇跡。 但是那句如魔咒的話經由紫乃龍之介的口一出,猶如被點穴的趙翊青和魏閑閑驚恐的白了臉色,短暫的定住後隨即拔腿狂奔,讓人意外的不知發生什麼事而尾隨其後。 女人的耐力真的很可怕,明明有車坐卻寧可用兩條腿,不曾大口喘氣地跑過三條街,讓身後的男人追得很辛苦。 不過男女體力畢竟有異,先天上已有所偏袒,沒多久兩雙長腿已趕上面色略青的兩人,不解她們為何一聽見那句話會立刻變得張狂,像是有什麼事嚇得她們沒時間停下來解釋。 當紅瓦白牆的老房子映入眼簾時,紫乃龍之介忽然有種事態嚴重的感覺,不免加快腳步地和趙翊青並行。 自從三天前他在畫室外吼了一夜後,他也氣惱自己的優柔寡斷,明明是為了報復而來卻反常的對秋天諸多關心,驟變的個性讓他驚覺自己正在重蹈父親的覆轍,於是他二話沒說的轉身離開。 這三天他反反復覆地想了很多卻想不出所以然,他不是會受女人影響的男人,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根本不用管她死活,他決定讓她自生自滅不再理會。 但是一想到她不會照顧自己的爛生活習慣,他又忍不住一再回頭地將冰箱裡的食物煮好放在畫室門口,希望她在餓死自己之前懂得出來覓食。 每回收盤子時總是乾乾淨淨不留一點湯,他才稍微放心地任她關在畫室裡,在他沒想通某些事前他不想見她,他認為這是一種對她的懲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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