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光澤 > 著魔不由自主 | 上頁 下頁 |
十六 |
|
姚彩衫不由得憶起一些風言風語,傳聞中有些男人亦如女子以色事人,俊秀鮮美更勝女兒身。 他無法想像自己會對同為男兒的人出現那種欲求,也無法想像季清澄會如個嬌柔女子婉轉承歡,反過來,更令人無法思考,連只要一想,腦子就會凍住。 他硬咽下口水,心頭如蛇爬過,一陣陰森惡寒,突然不知如何是好。 「該怎麼向季清澄證實自己不是那種人呢?」姚彩衫氣悶地低語。 同時也對於被誤會到這不堪地步,還想澄清的自己,感到無可奈何。 突地,陣陣輕笑伴著酒香一併接近,接著映入眼簾便是回房的樂逍遙,妖魅迷人的笑臉。 「那種人是哪種人?」 姚彩衫鬱悶到無以復加,虎眼陰狠一揚,此刻無心和樂逍遙瞎扯。 理智叫他閉嘴,但被冤枉的男兒心將理智推到一旁。 「如果……」他頓了頓,十指交錯,「你的好兄弟誤會你喜歡男色,那你要怎麼澄清你不是?」 噢,有人那麼問啦?是介意在乎,還是扭曲的質疑,或是在強詞閃躲呢? 不管是哪一個,都很有趣。 樂逍遙微彎的唇角邪門地勾起,「這還不簡單,笨孩子。」 姚彩衫原本沮喪的眸子瞬間閃閃發光。 「我該怎麼做?」 樂逍遙走到他身邊,邪魔地欺在單純男子耳邊,迷惑低語。 「直接去壓倒他呀!若你沒有反應,不正是最雪亮的證明?大家都是男子,應該很清楚這種本能反應呀!」 前提是,若對方也是男子,而且在你壓倒對方,發覺什麼不對勁之後,還沒有反應的話,上述的一切就可以成立。 樂逍遙完全無害地藏住了內心的魔性。 姚彩衫聞言皺眉,不敢苟同這粗魯的法子。 「去壓倒他?」他怕會直接壓爛了纖細的季清澄。 樂逍遙挑釁什麼似地點頭又笑,「對,這個方法最簡單了。」 姚彩衫似在動搖,樂逍遙決定要再下一丁點猛藥。 「還是你要如只喪家之犬什麼都不做,任他誤會你居心叵測?白白地背了這個天大的罪名呢?」 瞬間像揮除了什麼,和姚衣衣衝動不相上下的姚彩衫倏地立起,正當樂逍遙以為奸計得逞,要揮手目送之時,他舉起的手被姚彩衫狠抓住,接著,以不容商量的力道,被硬生生拖出房門,直奔季清澄的屋子。 無論如何,有些話都不該出口,更何況,明知是誣陷。 香茗早已涼透,抱著頭,強烈的罪惡感在季清澄胸口回蕩,可是她無能為力,在當下只能被迫品味無助的滋味,預感將要被完全卸甲,毫無防備地任他踏進胸口某處,被誓言之鏈鎖起來的地方。 然後無力顫抖著被他佔據。 每一分,每一寸。 當季清澄還無法拆解自個兒無端扭曲的心思之時,門扉被用力撞開,穿著紫衣的頑長身子被推了進來,緊跟在他之後,令她不能不痛恨自己的男子無禮進人,接著反手落閂。 她無意識垂眸,半倚在桌案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俊美得過火的樂逍遙,一臉的笑摻雜了不安。 「喂,姚彩衫,你要敢——」 樂逍遙恐嚇之語還沒能說完,性感的唇瓣已被人堵住,廝磨了陣後,姚彩衫抬起臉,以拳抹唇。 「真噁心。」他低聲咒駡著。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腦子仿佛被人轟了一拳後完全喪失功能,本能發威,季清澄的雙腳自作主張,正要倒退,被姚彩衫虎眸一瞪。 「不准逃跑,你不是很疑惑我好不好男色的嗎?」 和打雷閃電沒兩樣的字句,狠狠截斷了季清澄的退路。 而貞操危機罩頂的逍遙男子聞言臉色發綠。 「喂,要證明,你該推倒的是他呀!」 姚彩衫臉色更是非常難看,手下一個用力,撕裂了樂逍遙的絲衣。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