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風靡 > 鬥氣冤家妙情緣 | 上頁 下頁 |
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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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玲玲?」始終一頭霧水的孔孟終於理清了一些頭緒,嘴角輕輕地扯出一絲笑意,把下巴抵在容易的頭上,「為什麼提她?」 狠狠地甩開他的懷抱,容易噘起嘴,不滿意地質問他:「你不要再裝蒜了!你今天來,不就是要為了她拋棄我?」 原來他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啊。不顧她的掙扎,孔孟把容易重新拉近自己,「你憑什麼這樣說?你怎麼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 「你根本就不想和我說話。」幽怨的指責從他的懷裡傳來。 有些忍不住,孔孟輕輕笑起來。 「你還笑?」容易自他的懷裡仰起臉龐,難以相信世界上居然有這樣惡質的男人,在她倍受打擊的時候還能幸災樂禍地笑出聲。 「上帝作證,我愛你。」愛憐地嘬嘬她的櫻唇,孔孟輕輕地說。 「你愛我,你愛我還——你說什麼?」眨大雙眼,容易幾乎要跳起來。 「噓,親愛的,小心別把眼睛睜壞了——雖然我很喜歡你的大眼睛。」孔孟拉她一起躺在床上,細心地為她蓋好被子,「事實上,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知道你的答覆,其次才是孟玲玲的問題。」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孔孟在心裡悄悄地說。 「答覆,什麼答覆?」有點沒有消化過來,容易怔怔地問。 「看來,你是忘了,我很樂意提醒你。」將容易的身子貼近自己,很滿意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上星期,我曾問過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女朋友?」 「你就是來問這個的?那你為什麼不說話?」拜託,既然是想要她的答覆,好歹也要讓她知道吧。他當她有透心術嗎?容易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我不說話,是因為我生氣你對半夜出現的男人一點都不驚慌。」不可否認心裡確實很在意她的反應,但是既然愛她,他會容忍她以前的荒唐。但是以後,她生命中的男人就只能是他。 「你就為這個生氣。」容易難以理解地戳他的胸口,「我不驚慌是因為我認得你啊。要是其他的人,早就被我一腳踢到太平洋了,還能安好地躺在這嗎?孔孟,你當我容易是什麼人,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我的床嗎?」氣憤地翻身,不理孔孟。 是這樣嗎?原來是因為她認得他!原來是他誤會了啊。 「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答覆了嗎?」輕輕扳過她的身子,孔孟凝視她亮燦燦的眼睛。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願意呢?」伸出手指在孔孟的臉上畫圈,容易巧笑倩兮。 張口咬住她的指,看她嬌嗔地縮回手,孔孟低低地笑道:「那我就殺了你。」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野蠻?」揉自己的手指,看看,都紅了。 「有。」拉過她的手,貼近自己的胸口緊緊地握住,「但是你可以拒絕的,我不勉強你。我的日子,不是你想像的那麼輕鬆。如果你不願意——」 容易捂住了他的嘴,「我願意。」算了吧,自己是真的栽了,栽在這個人的手中了。 沒有說話,孔孟只是更緊地摟住她。 良久,容易開口:「那孟玲玲呢?」 正好是他要和她說的第二件事。孔孟說:「今天下午她向我表白了,而且說要與你公平競爭。」 抓著他的衣領,柔媚地看他,「那你怎麼回答?」 好酸的口氣,孔孟看她的翦翦水眸,那裡投影著他的眼睛,「怎麼公平呢?我的心,早就已經遺失在一名名叫容易的女子身上了。」 有時候,誓言不用太多,只要是自己的真心話就足以讓情人感動。低下頭,容易將臉頰貼近他的胸膛,「那麼,她呢?」 「她說,她明白,而且她決定去澳洲讀書。」停頓了一下,孔孟說:「而且手續辦得很快,據說下星期就要走。」 「她很正直。」見過很多女人耍小心眼的手段,算起來,孟玲玲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這樣也好,既然決定要愛孔孟,要是多一個像錢吟秋那樣的人物,夠她受的。打了個呵欠,睡意漸濃,她提醒孔孟:「我們就要這樣一直聊到天亮嗎?」 「我不介意做其他的事情。」孔孟沖她曖昧地一笑,雙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去!你不介意我介意!」紅了臉,容易一腳將他踹到地上。 還真狠,孔孟揉揉自己的腰。算了,能夠得到她的答覆已經算是不小的收穫了。反正他也沒有奢望今天晚上就能吃大餐。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問容易:「你,和葛應雲之間到底是——」 「要不是他,我今天也不在葛氏了。」不說還好,提到葛應雲她就有氣。 「你和他之間好像有仇?」而且還是很大的仇,看容易的表情,孔孟百分之二百地肯定。 「我絕對不會忘記那個卑鄙小人做過的一切!」容易從床上跳起來,激動地說。 「冷靜,冷靜,我親愛的小易兒。」趁著佳人失控,孔孟不動聲色地重新抱住容易的嬌軀,大吃豆腐。不過另一方面,他是真的很好奇,葛應雲究竟對容易做了什麼,讓容易對他恨之入骨。 「他,對你做了不好的事?」他猜測。 「哼,簡直就是惡毒。你知道嗎?他和我打賭,說如果我贏了,就可以向他提出任何條件,而我輸了,就要聽他的差遣。」提起往事,容易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到底是什麼賭?」可憐的容易,想必她當時一定是輸得很慘。 「他賭我的二姐一定會嫁給他的大哥。我二姐和他的大哥一向都不對盤,怎麼可能嫁給他——」容易慷慨激昂地說。 「結果——」孔孟不失時機地潑了他一頭涼水。 哀怨地看了孔孟一眼,容易縮回他溫暖的懷抱,「如你所見,我從大二就當工讀生,到現在還在為葛氏賣命。」 「你可以選擇不做。」以指代梳,輕輕撫弄她的頭髮,孔孟回應她。可憐的容易,以他對葛應雲的瞭解,她這幾年一定被整得很慘。 「不!」容易在他懷裡搖搖頭,「氣葛應雲是一回事,但是諾言一定要遵守,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既然我是這樣,所以——」抬頭,迎上孔孟的眼睛,「我要求你同等的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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