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風靡 > 鬥氣冤家妙情緣 | 上頁 下頁 |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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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等的?」孔孟輕輕地笑了,很特別的女子,不是嗎?從來就沒有人敢要求他什麼,而且還是同等的付出。 「對,同等的。」拉開他環住自己腰肢的手,容易自床上起身,徑直走到落地窗前,纖纖手指緊緊貼在玻璃上,雙眼凝視窗,「你也許會覺得很可笑,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即使整日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我卻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動心過。只有你,是特別的。」感覺有一雙手從身後輕輕摟住了自己,容易閉上雙眼,將身子向後依偎,「你說,你愛我,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 很難得,她有如此沉靜的表情。自容易的身後環住她,孔孟看著玻璃上反射出的她此時的樣子。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覆蓋在玻璃上的手,緊緊地握住。「我保證,在我的心中,你的地位絕對很重要。」 良久良久,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 夜,已經很深了…… 愛上一個黑幫的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自從那天晚上向她表白之後,孔孟每天都會在她的面前報到一次。至於地點,卻不確定。有時候是在她下班的路上,有時候是在她購物的商店,更多的時候,是在她的家。最初的混沌過後,她也記得問孔孟如何出現在自己的小公寓。而他呢?酷酷地告訴她是直接撬門,搞得她有點懷疑她所住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是以安全著稱的小區,居然就讓孔孟大大咧咧地登堂入室。既然他已經進來過,而且好像還有樂此不疲的趨勢,她也就索性給他配了把公寓的鑰匙,免得她家的門三天兩頭地遭破壞。 很奇怪的男人,明明外表很平凡,可她為什麼會覺得他會很吸引人,特別是他的眼睛。每當他的情緒有小小的起伏,眼裡總會有那麼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至少,她已經見過兩次。一次,是幾個月前度假她替他包紮傷口的時候,另外一次,是幾天前他半夜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總覺得,是有那麼一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來…… 恍恍惚惚地走出電梯,卻撞進一具溫暖的軀體,摸著發疼的鼻子,容易懊惱地說:「孔孟,你難道就沒有正常一點的迎接方式嗎?」難道他不知道站在電梯門口是很危險的事情嗎?當然,這是相對與坐電梯的人來說。他的肌肉硬得可以把人撞傷,她可是有深切的體會的。 「有。」樂見佳人投懷送抱,孔孟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是什麼?」鼻子還是酸酸的,白了他一眼,容易沒好氣地說。 「吱吱——」好小的爪子在抓她的褲腳。 「天啊,是寶寶。」說不驚喜是騙人的,更何況面前的小東西是她曾冒著生命危險從槍口下搶救出來的生靈。欣喜地彎腰抱起寶寶,容易撫摩它的白毛。「這麼久都不見了,我還以為你被黑心的主人給吃掉了呢。」 「喂喂,別把我說得那麼殘忍。」孔孟微笑地看她激動的樣子,抗議地說。 「吱——」寶寶也很有默契地為他的主人辯白。 「行了。」朝自己的家門走去,卻在接近的時候停下腳步,憤怒地轉身質問身後的始作湧者:「孔孟,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請你一定一定記得要用鑰匙開門,你今天又有什麼解釋?」指著沒有門鎖的大門,容易第一百零一次在心中呻吟。老天爺,她已經不知道這是多少次了,孔孟到底要毀多少次的門才甘心? 「鑰匙丟了。」聳聳肩,孔孟無辜地說。 「就這個理由?」殺了她吧,前天是忘記帶鑰匙,今天居然更過分。 「實事求是。」孔孟越過她,登堂入室。 無奈地低頭看懷裡的寶寶,「他經常是這個樣子嗎?」 寶寶用兩隻爪子遮住臉,仿佛為這個問題而覺得羞恥。 「我明白了。」看看,連一隻猴子也認為孔孟無可救藥,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垮下雙肩,容易無奈地跟著進去。 聽著廚房裡傳出來的聲音,孔孟微微笑了。有誰能想到,表面一派嬌貴的容易居然能做得一手好菜,真的很令人吃驚。只是吃過一次,他就真的愛上了她的手藝,這就是他為什麼喜歡在晚餐光臨的原因之一。拍拍趴在身邊的小白猴,他無比愜意地說:「寶寶,你應該覺得很滿意,是不是?畢竟,我給你找了一個很會做菜的女主人呢——呃,這是什麼?」從寶寶的嘴裡奪過她正玩得不亦樂乎的玩具。仔細一看,是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不錯,表面包裝得很漂亮,就是不知道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撕開來看,是一方美麗的絲巾,還有一張卡片: 珍惜你我之間的情誼。 風紀和 好曖昧的語調,讓他很不舒服。風紀和,是什麼人? 孔孟的眉頭皺起來,不由自主地望向廚房的方向,差點忘了,她說過:首飾、衣服、鮮花,這些才配叫禮物。是自己太疏忽了嗎?忘記了她是多麼地美麗,追求她的人是多麼地多,理所當然的,她每天收到禮物也是意料當中的事情。這個風紀和,是他的追求者之一嗎?而且好像感情很不一般。與其他的男人相比,他落後了嗎? 頭痛,頭痛,頭痛…… 在收到第三十束香水百合的時候,容易終於忍不住撥通了孔孟的手機,沖著他咆哮:「孔孟,你究竟在搞什麼鬼?我的辦公室都快叫鮮花給淹沒了!」早就知道孔孟這個人不按牌理出牌,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做這樣的事——讓花店每隔十分鐘就送一次香水百合,而且還是一百枝一束!OK,就當是他的誠意好了,第一次她很開心,第二次她有些納悶,第三次她的嘴角開始抽搐,第四次,第五次……第三十次她是真的忍無可忍了才會向他發火。因為她擔心如果再不制止他,她就會被這一整屋的香味給熏死。 「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孔孟的聲音從話筒的另一邊傳來。 「喜歡是喜歡,但是你不覺得做得很過分嗎?」聽的出他語氣的熱烈,容易壓住火氣,耐心地問他。 「不會啊,事實上,我覺得五十束還算是少的了。」孔孟不以為然地說。 果然!容易在心裡哀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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