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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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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看你怎麼……逃……」 問題是他根本不想逃呀!她玩累了就低僕著頭,溫熱的酒氣醺向他,引起他致命的連鎖反應。 他一動,她馬上精神百倍,不曉得又想出什麼花樣想整治他…… 老天在上,他絕非趁人之危,也不是故意心存邪念,可是……她微啟的紅唇好可愛。 …… 「嗯……」於純純渾身顫抖,每一寸的毛細孔都散發激情的歡愉,她忍不住咬住他肩膀。 劍吃痛悶喊一聲,總算恢復些神智。 兩人衣衫跡近全褪,赤裸的上身密合,他的手正放在於純純的臀,打算脫去…… 「純純!」他驚喊,手忙腳亂想幫她穿回衣服。 「你……幹什麼?」她很不高興甜蜜的感覺被打斷,夢正美得很呢。 她捶打著不肯配合,他很難將她的上衣套回去,只好胡亂把床單裹住那令人意亂神迷的身段。 「好熱……我不要……」 她鎖緊他頸項,主動吻住他。 「純純,你快要勒死我了……」 「趕快親我,不然……我就掐死你……」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做什麼呢?她眼神明亮又帶點迷蒙的媚態,神情倔傲……他實在分辨不出。 頸上的力道又一陣縮緊—— 「我投降。」他溫柔地投入深吻中,一切已非他所能控制。 「這才聽話嘛……你是我的俘虜……一切要聽……我的……」 「是,我的純純小公主……」他低歎。 她則報以興奮勝利的咯咯笑聲,外帶扒開他的衣服。 月光笑眯眯地躲入雲層,星輝閃爍。 「我要你像剛剛……那樣親我……摸我……你敢不聽話,我就揍人!」 夜幕中很快傳來急促的喘息,濃烈的歡吟聲。 「好痛……你偷襲我……」 劍呢喃著,耐性地安撫她,一邊給予她歡愉;她終於放鬆肌肉,哼哼啊啊地命令他快一點。 朝陽灰濛濛地升起,照亮他們兩個交纏酣睡的身影。 「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齊洛可挺稀奇的調侃。 於純純苦著臉,走路有點僵硬地到櫃檯前坐下。 「我慘了!」 「看得出來。」 「齊洛可,你太沒有同學愛了。」 本來還想作弄兩句的,可是看她宿醉未醒,頂著兩個貓熊的大眼圈的樣子,饒過她好了。 「誰讓你昨天灌那麼多酒,勸也勸不聽,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樂極生悲了吧?我幫你泡杯濃茶,你等一等。」 於純純就趴在桌面上,抱頭呻吟求取同情。 喝過茶後,總算腦袋裡面不再打鼓了,但頭還是有點昏沉沉。 「我慘了。」於純純還是這一句。 「世界末日也還有很多高個兒頂著,你少在那邊唉聲歎氣,充當少年維特了。」 「洛可,我……」 「停!我先把待會兒人家要的花束包裝好。」聽起來像是長篇大論,齊洛可有先見之明,把事情做好再說。 於純純看看店裡。 齊洛可出聲道:「芊卉下午三點才會過來,小伍也還未到,現在店裡就我們兩個。」 「喔,那我可以說了嗎?」齊洛可實事求是的個性有時候真的會惹毛她,她都快羞愧欲絕了,還有心情賺錢顧花店。 「再兩分鐘……OK,完成了。」 於純純眼睛一亮:「哇,這香水百合好鮮美哦,我心情不好,送我正好。」 大把花束湊到她鼻前聞香,縈繞不絕,然後齊洛可又把它收回,放入冷藏櫃裡。 「花是客人要的,沒你的份。」 「齊洛可,你是壞心的巫婆,我要跟你絕交!」 「好啊,那現在不要跟我講話。」齊洛可無所謂地轉身想忙自己的事情。 於純純趕緊拉住她衣角,可憐兮兮:「不要啦,明天再絕交好了。」 「好吧,有話快說,你又怎麼了?」 「又?說得好像我常惹麻煩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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