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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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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這麼會睡!田甜被他氣到,拎著晚禮服的裙擺爬到床上,直接坐在他腰間。「讓你睡、讓你放我一個人、讓你不聽我說話……」她每念一句,就捏一下他的鼻子。 霎時,柳懾好像回到了「七嘴八舌」酒吧,他被下藥那一瞬間,撲鼻而來的盡是誘人的玫瑰花香。 無與倫比的熱從他的小腹蔓延到他全身。 他的手下意識地捉住那股「香氣」,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小甜……」他的夢啊! 「啊!」田甜被他拉得倒下,驚呼一聲。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他的手接觸到一片熟悉的滑膩,柔軟地吸著他的掌心,好像要把他連人帶靈魂一起吸進去。 這種激情比之他大學時初嘗性事更來得惑人。 他心臟狂跳,毫不猶豫吻上她的唇。 她不知道該生氣還是高興,這傢伙,眼睛還閉著,也能這麼準確地親到她,到底是經驗太豐富,還是她對他太有吸引力? …… 第六章 大清早,柳懾在他最迷戀的玫瑰花香中清醒,感覺從窗簾縫中射進來的陽光都特別燦爛,心頭似擱著一汪溫泉,暖洋洋的,令他身心舒暢。 幸福。這是他腦子裡唯一的念頭。 「唔!」他伸個懶腰,手指碰到一方滑膩,同時一道電流在背脊閃過。 有人!他身邊睡了一個女人!腰部一用力,他從床上彈起來,先是看到床邊一件晚禮服,才後知後覺想起自己結婚了……這個婚結得真是有點糊塗,他醉昏了嘛! 不過至少他沒忘記這回事,腦子還算管用。 瞄一眼床邊的女人,大半個身子都裹在棉被裡,只露出一條白皙、粉嫩的藕臂,他的身體還記得那份迷人的誘惑,手指情不自禁觸上那手臂。 「嗯!」女人發出一記呻吟,翻過身來。 殘妝未卸,但五官卻是他極度熟悉的…… 「啊啊啊……」他張大嘴,發出成串無聲的驚叫。 田甜!怎麼會是田甜?他娶的老婆是田甜……但跟他相親、約會的明明是田蜜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柳懾隨手抓條長褲套上,急匆匆地跑出新房,在客廳找到正在打掃的母親。「媽,我問你,之前你幫我安排的相親對象……叫什麼名字?」 「你傻啦?」雖然是獨生子,心肝寶貝蛋,但柳懾在這次婚禮中的表現實在讓她非常生氣,拿著掃帚柄就在他額上敲一記。「都跟人家交往三個月,也娶進門了,睡了一晚,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柳懾摸著額上的紅腫,不知該如何向母親解釋,他似乎把相親對象弄錯了。「媽,你直接告訴我,我相親的對象是田甜還是田蜜?」 「關田蜜什麼事,你的對象從頭到尾就是田甜,慢著,你該不會是對田蜜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柳懾趕緊打斷母親趨向恐怖的噫測。「我……喝太多酒了,腦子有點糊塗,我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就好了。今天歸寧嘛!我也要好好準備一下,以彌補昨天的失態。」 「你知道昨天失禮就好,記得,今天好好表現,別讓人家說我們柳家沒教養。」柳母果然被順利轉移了注意力。 柳懾暫時松下一口氣,正準備回房壓壓驚時,門鈴突然響起。 「這一大早的,是誰啊?」他瞄一眼手錶,才六點,哪個訪客這麼不識相? 他走過去開門,十來個西裝筆挺的男子陸續走進來,原來是李組長、鄭士衷,和警局一干同事。 「伯母早。」眾人跟柳母打招呼。 「你們這群醉貓終於醒啦?」昨天的喜宴,柳母給這些人留了兩桌,結果他們醉到連出場都沒有,空著兩張大桌子,讓她想到就惱火。 「對不起啦,伯母。」鄭士衷代表眾人上前送禮道歉。「我們慶祝會開過頭,喝得迷迷糊糊,把這事兒給忘了。但我們一清醒,馬上趕來了,瞧,一個不漏,個個高頭大馬,有什麼要抬、要搬、要出力的,伯母儘管吩咐,我們一定辦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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