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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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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是你嗎?」 「我看起來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可能會這麼做,但我更是不可能,既不是你,也不是邀煦,那還會是誰?」 他想不出這府裡還會有誰大膽到這種地步。 「你說呢?」 他挑眉反問:「除了咱們三個,再除去懷笑和尚在北方未歸的喜恩,你說還會有誰?」 司馬向熙疑惑地睞向他,「難不成是長樂?」 見他點了點頭,他不禁不敢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 「是管事問了帶頭的老鴇,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可問題是她的身子不舒服,現下那傢伙正在替她把脈診治,她怎麼可能會差人包下花樓裡的花娘?」 他現下正在等著那傢伙告訴他,長樂的身子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她怎麼可能會有閒暇去找這些人? 況且,她一個婦道人家到那種地方成何體統! 她到底是在搞什麼?他至今依舊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如今她又找了一群花娘來…… 「是差來伺候你的。」仿是看穿了他在想些什麼,不等他開口,司馬沐熏便告知他答案。 「伺候我?」他瞪大了眼。 她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八成是怕你斷了子嗣,想要你從花娘裡頭挑幾個順眼的來伺候,以延續香火。」 這種事,他不用想也猜得著。 「那蠢女人!」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我都已經同她圓房了,她還想要怎麼樣?」 她那顆腦袋裡頭到底是在想什麼?她不是精明得很,怎麼做起事來,卻老是讓他覺得摸不著頭緒? 「圓房了?」司馬沐熏驀然瞪大眼。 司馬向熙撇了撇嘴。 「是她老是拿這事煩我,遂我想既是她所願,索性順了她的願,省得她天天拿春宮圖到我房裡煩。」 說到春宮圖,他不禁又想起一個人。 「對了,這幹花娘八成是長樂托邀煦請進府的,要不然的話,便是邀煦出的餿主意!」 他實在是不相信長樂會做出這種蠢事,畢竟他之前已經同她說過了,根本不需要再為他納妾,更不需要替他準備女人。 她到底是怎麼著,硬是要將一堆女人推給他,倘若以一個妻子而言,她確實是相當守本分,甚至還懂得替他納妾,她身為一個妻子,自然是好得無可挑剔,但好歹他也是個當家的,她想要做什麼,難道不需要知會他一聲嗎?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橫豎我只知道她差人找來這幹花娘,肯定是為了要伺候你,要不,這麼多花娘進府,還能做什麼?」司馬沐熏淡然道:「她不是我的妻子,自然不會是為我打算的,是不?」 司馬向熙突地側眼睞向他。是他的錯覺嗎?他總覺得沐熏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似乎帶著一股酸意。 「沐熏,你該不會……」 司馬沐熏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怎麼著?」 「不……」他搖了搖手,又坐回石椅上。 是他的錯覺吧!沐熏不可能會對長樂有意的,天底下的男人,唯有他受得住她的性子,更只有他才會笨得被她吸引。 「怎麼會診治這麼久?都已經半個時辰了。」司馬向熙拿起玉瓷杯輕呷了一口茶。 與其計較她近日來的古怪,他還比較擔心她的身子。 記憶中,似乎從未見她生過病,她甚至連風寒都未曾染上過,這十幾年來她就是這般健康地度過,怎麼會在這當頭出了毛病? 該不會是為了煎毒藥而累著了吧?那可諷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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