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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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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佩茹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便慢慢地挪到他身旁,踩了他一腳。 「哎喲!」歐陽寒終於回魂了。 此時,瑾兒正在收床單,忽然聽到歐陽寒的叫聲,「姑爺,您怎麼啦?」 「沒……沒事!」歐陽寒慌忙應道。 瑾兒不疑有他,於是一面整理床鋪一面說:「小姐,那你們昨天晚上是不足打蚊子打到很晚?」 杜佩茹臉上掛著假笑,手卻伸向歐陽寒的腰側一掐,示意他說話。 歐陽寒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馬上應道:「是呀!幾乎一整晚沒睡。」 天知道他們一整晚在幹什麼! 「怪不得姑爺和小姐都頂著黑眼圈……不行,得找個香爐來點上熏香才行。」 歐陽寒與杜佩茹默默地聽著,直到瑾兒拿了那條帶血的床單離開,他們才松了一口氣。 天啊!也只有瑾兒這傻丫頭才會相信他們這麼蹩腳的謊言,還好沒有被發現。兩人在心底偷偷地想著。 「唔!那個……」歐陽寒支支吾吾地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吞吞吐吐地幹嘛?」 「呃!你還是處子嗎?」歐陽寒大著膽子問道。 「你這是什麼話?當然不是啦!」 「啊!」歐陽寒臉色蒼白地驚呼。 「昨天晚上都被你……給那個了……」杜佩茹講到這裡,小臉不由得刷紅了。 突然,她明白了歐陽寒話裡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十分蒼白。該不會他聽到什麼消息?照這幾天他心神不寧的情況來看,他一定是知道了一些事……難道他發現她其實是假的? 不可能,他應該只是懷疑而已。 杜佩茹靜下心來,氣急敗壞地指著歐陽寒的鼻子罵:「你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我是人盡可夫的女人?以為我會隨便將自己交給別人嗎?你……」杜佩茹擠出幾滴眼淚,假裝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沒有!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娘子,我只是……」歐陽寒急得要命,卻又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 見她哭得更厲害,歐陽寒更是急得直跺腳。 杜佩茹見了,不禁感到一陣心喜。我哭!我哭!我哭、哭、哭!我看你還想問什麼?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唔!看來她得編個故事,。要不然事蹟敗露可能會害了沈浪和珊妹的。 就這樣,杜佩茹躲過一劫。 雖然認為「李玉珊」是喜歡自己的,可是歐陽寒的心裡仍有疙瘩,仍然決定要繼續他的試探。 「玉珊,今天天氣晴朗,咱們不如到花園裡賞花,好不好?」歐陽寒提議著。 啐!我不是玉珊啦!杜佩茹心裡很不爽的暗道。 她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懷裡抱著自己,口裡卻叫著珊妹的名字。 然而她噘嘴的舉動,讓歐陽寒多了一條懷疑她的理由。 「娘子,你到底去不去賞花?」 「賞花?也好,反正也沒事幹。」 歐陽寒吩咐瑾兒在花園裡的涼亭擺上一些點心和茶水。 「娘子,這裡景色這麼美,不如彈首琴來助助興吧。」歐陽寒有意地提起。 「彈琴?」杜佩茹著急地看著瑾兒,並給她使了個眼色。 瑾兒連忙應道:「姑爺,不如讓我來彈一曲吧!我跟小姐學了一段日子,還想讓姑爺您來指點,指點。」 於是瑾兒也不等歐陽寒答應就去取來琴,並且彈了一首曲子。 歐陽寒聽完,點頭稱讚,「很好,想不到瑾兒的琴藝這麼高。」 「那是小姐教導有方。」瑾兒有意將功勞推給杜佩茹。 「哦!這麼說娘子的琴藝就更高了?不知娘子能否彈上一曲讓我欣賞?」 「啊!」杜佩茹和瑾兒異口同聲地發出驚呼。 杜佩茹馬上機伶地回答:「其實我的琴藝根本沒有瑾兒彈得那麼好,瑾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的琴藝你不聽也罷,免得汙了你的耳朵。」 「對呀!如果姑爺想聽,那奴婢可以再彈一首曲子。」瑾兒馬上應和著。 「既然這樣,不如就讓瑾兒彈琴,而我們就一面聽琴一面下棋,你說好不好?」 「啊!」主僕兩人又發出驚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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