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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睡夢中,梵依皺了下眉,揮動著手卻怎麼也趕不走不停在身上遊移的討厭鬼,於是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當她睡意惺忪的黑眸對上了那雙正俯視著她的目光時,她整個人一僵,隨即震驚的跳了起來。

  「你……」還沒說完的話,被腦子閃過的訊息震得換成了驚叫,「啊……」他……他怎麼會出現 在這兒?他又是怎麼進來的?她記得有鎖門的啊!

  再順著他的視線,梵依發現了一個恨不得死了算了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更淒慘的是——她身上好像正好沒有蓋著被子!更令人難以承受的還在後頭——他、他……完了!這下子真的全被看光光!

  今天的事情已經夠糗了,沒想到這會兒比之前更糗、更難堪,難道蒼天真的有意要絕了她的路!?

  天啊!誰來敲昏她算了。啊……她不要活了啦!

  臉好熱!心跳好快!

  梵依的臉色在羞赧的紅和驚愕的白之間迅速地交替著。

  「你……你怎麼進來的?」過度的驚愕、空白的腦子令她語無倫次。

  他沉吟了一會兒,揶揄地笑了起來,「當然是走進來的啊。」

  難不成她還認為他是爬窗戶進來的!?

  這兒可是三十樓,要有飛簷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來,這得等他擁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說吧。

  梵依氣的翻了翻白眼。「廢話,我當然知道你是走進來的,我是問你,你怎麼進來這房間的?」白癡也應該聽得懂她問的是什麼吧。

  他抽回手,拿出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還是你交給我的鑰匙。」成功的反將了她一軍,爽啊!

  呃!原來白癡的人是她。梵依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著,不過對於他的手從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搖頭。「唉,你的臉色真難看。」見鬼了都比她現在好看幾分。

  梵依皺起細緻的柳葉眉,兇狠狠的瞪著他。「我臉色好不好看,關你什麼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無須忌諱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著接招,現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 不理會他是總裁還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記得這好像是我專屬的休息室。」誰才是闖入者,她應該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氣死人不償命的故意擺出勝利的手勢,頓時又惱的梵依頭頂冒煙。

  「你……」梵依氣的咬牙切齒,臉色很難看。

  「你如果是要說,你這打扮是為了引誘我,那麼我告訴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臉上已經僵的很難看的臉色瞬間凍結,抽不回被他壓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體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無恥的魔掌之下。

  可惡!他竟然聲息污蔑她,說她是在引誘他,挑起他的「性趣」。這該死的傢伙,不吃她的豆腐會死喔,現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還想怎麼樣?

  難掩悲辱之情,梵依顧不得面子問題,忍不住掩面痛哭失聲。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她?她除了那一天開錯了路差點撞到他的車之外,她從沒做錯什麼啊,他為什麼非得處處為難她,將她說成是招蜂引蝶的壞女人?

  「唉呀呀!動不動就哭,難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馬路邊哭,三年後是光著身子哭,唉,她就不會來點新奇的嗎?

  瞧,他說的是什麼話啊?有夠傷人的!「誰動不動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則她才不會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沒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堅硬的胸膛回頂的好痛。

  真是的,沒事胸膛練的這麼硬幹什麼?

  「難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東路的某PUB前,你毫無形象的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哭的眼淚鼻涕直流……」她哭關他什麼事!?顧不得貿然起身會撞到他的胸懷,她硬是坐了起來,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傷心,幹你屁事,三年後,我還不是被你荼毒,要將競天這幾年所有的企劃檔案重新鍵人電腦不打緊,你還把我的車鑰匙沒收,害我想回家卻不能回家,你這個罪魁禍首,還有……」

  三年前……咦!?

  說到一半的話,在梵依刻意遺忘的記憶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動消了音。

  那一夜的脫軌行為浮上了腦海,她看著他,很仔細兼努力的看著地,想從他的臉上找尋那一夜醉酒的記憶中,那一張模糊不清的男性臉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記不得他的臉長什麼樣子了,不過她卻記起來他曾告訴過她,他的名字叫慕維庸,四維八德的維,中庸的庸。

  天啊!這不就是眼前這個臭男人的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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