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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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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他確信她是想起來了,否則臉色不會白的像見鬼了似的。 他故意壞壞的將臉更加貼近她,就連睫毛扇動時都隱約可以感覺到已經碰觸到她的臉了。 天啊!還是那麼美好的感覺,難怪他當年會難以忘情地在同一條路上找尋她那麼多次。維庸滿足的笑了起來…… 激情過後,梵依疲倦的睡著了。 維庸躺在她身旁,佔有地摟著她,將溫暖傳送到她身上,滿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視著她恬適酣睡的嬌顏。 三年後,再來一次的感覺還是那麼美妙……他滿意的笑了開來。 三年前,經歷一次的激情纏綿,她就養刁了他的胃口,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滿足他,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如同她給他的感覺。 她讓他回味無窮,光是她一個嬌笑、一個嗔怒、一個憨懷的表情,都能撩動他身上的每一條神經。不管她和韋雲的關係是什麼…… 他,要定她了! 如果說,維庸認為梵依醒來後,就會如同小說裡所寫的,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而從此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旁邊,那麼他就錯了。 梵依將那天晚上的事情歸為自己的錯,她不該忘了韋雲和楚婧不在,那間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這個錯,她已經用身體償還了,接下來,他是老闆,她是秘書,不是公務上的問題,請勿打擾。但相對的,如果說維庸不按牌理出牌的無賴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沒有造成漣漪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將心房敞開,太多的失去讓她對人生感到絕望,她幾乎已經不敢放下任何的感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猶豫。 已經許久沒這麼煩惱過的梵依,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開始掀起波瀾,怕受傷害,怕再一次的習慣了之後又要面臨失去,父母是個例子,奶奶是個例子,楚婧是個例子,韋雲也是一個例子。 為了怕受傷害,她害怕單獨和他見面,好幾次想辭職,卻在想起韋雲臨走前的交代,和從小便受楚婧照顧的人情壓力後,陷入兩難的局面。 一天又一天無眠的夜晚,讓她的精神瀕臨崩潰。 拖著沉重的步伐,唉聲歎氣地走出電梯,正欲打開秘書室的門之際,突然,從總裁室裡伸出一隻手,將她拉了進去,出其不意的吻烙上了她的唇…… 她想也沒想就大吼:「慕維庸,你幹……」 到目前為止,敢對她做出這種性騷擾跟性侵犯的,除了他慕維庸,沒有第二人。 「唉呀,虧你還是競天的秘書,說起話來怎這麼粗俗。」慕維庸搖頭歎息。 「誰粗俗了?我是要問你想幹什麼!」冷嗤一聲,梵依掙出他的鉗制,反將一軍的說:「如果我粗俗的話,那恐怕也是受你影響,真不知是誰一大早就幹起這種偷雞摸狗的下流事情!?哼!」 「我和我的女人玩親親有錯嗎?」他說的理所當然。 「誰是你的女人?」半路發春,別找她作陪。 「當然是你啊。」他又摟了上去,像八爪章魚似的將她緊緊的抱住,這會兒任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了,他像個大孩子似的笑咧了嘴。 「放開我!」梵依不停的掙扎著,直到沒了力氣才停下來,不停地喘息著。「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唉,你怎麼又忘了?」他搖頭歎息。行,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想起來。 攔腰將她抱了起來,一腳踹開休息室的門,將她壓倒在床上。 他慕維庸看上的,別想跑;他慕維庸要的,就一定得到手。三年前是疏忽,三年後這個錯誤不會再犯。 「慕、維、庸!」她從齒縫中進出聲音。 他以為他是她的什麼人?要親就親、要拖就抱、想上床就上床,把她當成什麼?他專屬的泄欲工具? 「聽到了。」唉,老是三個字的叫,半點氣氛也沒有。 「放開我。」抬眼瞪視著他,眸光銳利如刀。梵依氣的想砍人,如果她手上有刀的話,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刺進去, 「唉呀呀!十足欲求不滿的眼神,沒關係,我立刻滿足你。」無視于她冷冽的眸光,慕維庸眼神玩味地凝視著她,語帶情色地搖頭歎息。 「該死的,你就不能正經點嗎?」滿口的黃腔,聽了令人作惡!他一臉無辜。「我很正經啊,是你一直在逗我。」短短的一句話,他將責任撇的一千二淨。 「這是上班時間。」她指著他跨壓在她身上的下半身,咬著牙忿忿提醒。 「我知道,可是早點還沒吃。」她的味道好甜,聞著、聞著,就餓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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