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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不過,如果趕不及呢?想到濕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那可不是件舒服的事情。想著、想著,梵依忍不住失笑,笑自己的多慮、笑自己的自尋煩惱。接著,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將已經發出抗議的疲憊身子埋人溫暖的被窩中。

  嗯,沒穿衣服的身子窩在這暖暖的被子裡,還真是舒服,難怪外國人都喜歡裸睡。心裡才想著,沒多久瞌睡蟲便找上了門,將她帶人沉沉的睡夢中。

  看完有關競天各部門的工作報告表,慕維庸的腦子裡倏地閃過梵依的身影。她,該不會真的傻傻的還在公司加班吧?

  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太不可理喻,更不應該為了一杯咖啡而懲罰她,這實在有違他為人處世的態度,可是一想到她和韋雲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他就是怎麼也熄滅不了胸口的火焰。

  他慘澹一笑。「慕維庸,你這是幹嘛?活像個不經事的小夥子似的。」

  拿起電話,慕維庸這才發覺一個很嚴重的疏忽:自己根本沒有梵依的電話。

  自從碰上了梵依,維庸發覺自己變得不可理喻,同時也變得暴躁易怒。總之,只要一扯上她,他沉著冷靜的態度就自動退居暗室,這女人還真是生來克他的!

  維庸淡笑,為自己的反常,也為自己的疏忽。

  這會兒慘了,不知道她的電話,不知道她住哪兒,怎麼跟她聯絡,知道她有沒有平安的回家?

  維庸將對梵依的不放心,歸因於君子應該重承諾、一言九鼎,當初韋雲將她交到他手中,那麼他就沒有理由食言,不去顧慮她的安危。

  沒法子了,看來只有跑一趟公司,看看她到底回家了沒。看了一下時間,維庸長歎了口氣。幸好他家距離競天的路程不是很遠,加上深夜車輛少,應該不用二十分鐘就可以到了。

  拿起車鑰匙,他匆匆的離開家。十幾分鐘後,車子平穩的駛進了競天專屬的地下停車場,按了往總裁室的專屬電梯,一眨眼的工夫,電梯已經抵達了他要到的樓層。踏出電梯,維庸發現整個樓層只有牆壁上的緊急燈光仍亮著,而靜悄悄的辦公室早已沒了梵依的影子。走到梵依的座位,收拾整齊的桌面上,也看不到那座堆的像小山的公文檔案。

  一個轉身,正當他要離去的時候,突然從休息室傳出一些細微的聲響。

  有賊?維庸森冷的眸光掃向聲音的來源處,隨即一記冷哼聲從鼻孔逸了出來。「哼!算這個小偷倒黴,哪兒不好偷,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停下欲離去的腳步,他改而朝休息室走了過去。 反鎖的門在維庸取出鑰匙後被打開了,只是當他拉開門扉的那一刹那,超乎尋常的冷空氣襲了上來。

  該死的,這個小偷該不會是北極來的雪人吧?急速的冷熱變化,讓他不禁打了個哆嗦,順手將冷氣給關了。

  透過微弱的燈光掃視著整個休息室,除了那顆製造聲音的枕頭跌落在地板上外,最可疑的就只剩下那個縮成球狀的棉被團了,不過這個可疑物的身份隨即被披在椅子上的內衣給洩露了。

  是她!?

  慕維庸筆直的朝那團棉被走了過去,伸手正打算拉開棉被的時候,包裹在棉被團裡的梵依,下意識踢開被子,不著片縷的身子隨即便在慕維庸眼前曝了光。

  如果說梵依這個動作是故意引誘他的,那麼她成功的做到了,她在這瞬間挑逗起了他的「性趣」,不過這仍在他可控制的範圍內。維庸朝她走近,在她身旁的床沿坐了下來,傾下身更加貼近她,眸光落在梵依雙峰間的那顆紅痣,紅色小點兒證實了他之前的想法,左梵依確確實實是三年前,那個曾和他有過一夜情,卻在隔天他上班回來時就失去蹤影的女人。

  他沒有認錯人,只是他不知她為什麼要否認,難道她真的將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原以為淡忘的記憶再度被挑起,那一夜美好的情景,在維庸的腦子裡翻騰。

  他萬萬沒想到,再次看到這胴體依然撼的他全身一悸,猛然的倒抽了口氣。

  三年前,她的身體對他造成致命的吸引力,讓他有好一段時間,開車回家經過那條路時,眸光總會不經意的看向第一次遇見她的地方,只是她就像一縷輕煙似的消失了,任他幾度追尋依舊蹤跡杳然。

  三年後,再次見到她,她嬌俏的臉勾起了他已經模糊的記憶,無奈她的否認,讓他覺得挫折;她跟韋雲曖昧模糊的關係,讓他感到憤怒,然而,這具胴體卻還是輕易挑動了他的心。

  接著,他又記起了今天手掌下的感覺,美好的回憶挑動了他,想再次與她共赴雲雨的渴望在心裡燃燒。「熱……」

  一聲若有似無的嚶嚀抗議,一個無心的踢被動作,梵依將蓋在身上殘存的一角被褥也踢到床鋪下了。

  維庸歎了口氣,語意隱隱透著憐寵:「唉,你的睡相還真是差啊。」將被子從地上拾起,置在一旁,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尖傳來的感覺,還是如此的美好。

  「熱,好熱……」伸出粉紅小舌舔了舔乾燥的唇瓣,發出模糊的囈語。

  奇怪了,怎麼突然溫度升高了?該不會是冷氣壞了吧?記得明天要打電話給維修部。昏昏沉沉中,燥熱的意念閃過梵依的腦子,但沒在她腦中停留多久,隨即就被疲憊的瞌睡蟲給摒除門外。

  梵依的無心之舉,深深的挑逗了維庸男性的欲望,只是累的陷入深層睡眠的她,根本不知道旁邊多了個人,而他的黑眸正緊緊的鎖在她身上,梭巡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該死的女人!」一聲低咒,維庸額上泛起一層薄汗,為了避免立即上演餓虎撲羊的戲碼,慕維庸趕忙將冷氣再度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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