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艾蕊兒 > 駙馬太無情 | 上頁 下頁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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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清微微一笑,舊話重提,「我的舞只會跳給我未來的駙馬看,你可配?」肉粉色的指甲深深陷入肉中。曾經,他是她心中的那個良人,只是,轉首竟是陌路。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張全已經從剛剛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揮著拳頭朝著花月清奔了過去。 「住手!」冷修言大喝一聲,站起身來。 他周身散發的怒氣,讓如月不由地縮了縮身子。 船艙裡靜悄悄地,所有人都看著冷修言,猜測他會做出些什麼。過了半晌,只見鐵面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冷修言側身扶起了一旁的如月,柔聲說道:「怎麼,嚇著了?」 「嗯,有一點。」如月借勢嬌羞地躲進冷修言懷中,一雙小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之上。 冷修言哈哈一笑,一把摟住如月,似有若無地看了一眼花月清,雙眼中似乎帶著一絲挑釁,「那爺帶你回房壓壓驚去。」 「張全,讓大公主跟著來給爺斟酒。」路過花月清身邊時,冷修言看都未看一眼,只是撂下這句話。既然已經決定無情,那何不索性無情? 她曾說她叫吳清,呵!吳清,無情,原來從一開始她便已經預料到了現在,她果然很絕。 花月清還是到了冷修言的房裡,不為其他,只是想看看他究竟能做得多絕? 說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為他斟酒,卻沒想到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之下。 如月在他的懷裡巧笑嫣然,他低著頭輕聲軟語,哄得如月咯咯直笑。雖看不清鐵面下是怎樣一張臉,但是想來也是眉目含情的吧?如月偶爾眉眼看過來,驕傲得如同公主一般,而她卻站在一旁半垂著眼瞼,簡直就像是一個丫頭。 …… 再次醒來的時候,花月清仿佛作了一場夢一般。 身邊的位置空蕩蕩的,只有她身上新的愛痕證明著昨日的一切並不是她的夢。她忍著酸痛,撿起地上的衣服,雖然衣服被冷修言撕開了,但是好在還可以穿。穿好衣服,她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便出了艙門。 外面天色濃黑,應該是午夜時分。她剛要喚冷修言,便看到了不遠處冷修言和張全站在欄杆旁在爭執著什麼,她忙躲了回來,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大哥,你是不是對那個公主還未死心?」 「張全,這件事不用你操心。」 「大哥,難道你忘了那個女人有多狡猾?她從一開始就是騙你的。就是她害得咱們有家不能回,害得大家離鄉背井、顛沛流離,你怎麼還能信她?如今,她又爬上了你的床,只不過是為了讓你心軟放了她,等她脫了身,一定會讓習城帶人將咱們都殺死的!」 張全的話讓冷修言無法反駁,他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不想再跟張全糾纏下去,她是否在騙他,他會回去好好想想,現在他只想打發掉張全。 「好了,我知道了,張全,你放心,大哥自有分寸。昨晚,我剛好需要個女人泄火,沒有其他,等過幾日船靠了岸,大哥自會處理。」 心頭猛然挨了一記重捶,花月清踉蹌地退靠在船艙的門上,一滴淚滑落下來。原來,昨晚不關情愛,她再一次成了他的發洩物。 踉踉蹌蹌地推開艙門,花月清低笑出聲。 她輸了……徹徹底底地輸了! 等冷修言發現花月清逃走時,已經是第二日一早了。 看著被打得渾身是傷、五花大綁吊在船舷上的張全時,他嚇出了一身冷汗。船上都是他帶來的好手,花月清又睡在他身邊,能在他們眼皮底下不聲不響地救人、打人,一定是一等一的高手,比如宮裡的侍衛。 想來這段時間他們一直被人暗中盯著,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花月清不早一點逃走,非要在船上被他們欺負幾日才走? 如果她有這種本事,那麼澹州的那些兄弟…… 冷修言突然覺得渾身冰冷。這段時間,他一直以為她被他欺負得死死的,卻不料原來她才是最強的那個人。習慣了她的柔順,他竟然都忘記了她可是安澤國可以翻雲覆雨的大公主。 連夜趕回澹州,他沒敢回島上,而是隻身一人去了城裡隱密的藏身點。 「大哥?」李德看到冷修言之後,立刻高興地撲了上來。 「兄弟們可好?」來之前,他特意喬裝了在城裡巡視了一圈,卻沒發現任何不妥,城裡連一份通緝他的告示都沒有,反而聽說朝廷裡派了人來整頓了幾個欺壓百姓的大官,這簡直是太不尋常了。 「好,好著呢!前幾日大家都回島上了,現在都去豆豆他們住的那個小村子幫忙呢!」 「豆豆?」冷修言瞪大了眼睛,渾身緊繃起來,難道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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