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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第二十一章

  (一)

  現在人的眼球比較容易被剩女吸引,各大論壇、電視媒體都充斥著相關評論,每一條都觸目驚心,不雷死人絕對不會甘休。就我個人感覺而言,那些所謂剩女純粹是咎由自取、沒事找抽。無論到什麼地方、什麼場合,我眼裡所能看到的男人,遠比女人要多,而且個個都如狼似虎,發春都發到氾濫。

  剩女年輕的時候喜歡將男人規格化,定制了大量的標準,企圖予以區分。攀比是人的天性,女人尤甚,找個好丈夫,遠不如賴個好付帳的,這是百川歸海,大勢所趨。喜歡付帳的人本就難找,更何況還是那種喜歡付帳、真情專一、揮金如土、視情若命的鑽石級男人。

  她們一邊渴望性與精神上的滿足,一邊奢求錢和物質上的到位,不可理喻卻又自視甚高,不淪為殘羹冷炙才是怪事。相比之下,男人要好的多,尤其是剩男們,已經可愛到,蹲茅坑都能聞出一縷幽香的地步,這太過難得。男人選老婆最大的標準,說白了就一句話:既能帶的出去,又能帶的回來。

  這是李方說的話。他的長篇大論,讓我聽了連連咂舌。這廝是個話嘮,話匣子一旦打開,非他自己,別是無論如何都關不上的。更讓我咬牙切齒的是,李孫子喜歡憤世嫉俗,網上的糞青流行什麼,他就追著講什麼。我有些不耐煩,就問他:"你這孫子講夠了沒,都十點多了,陳小芸在哪?"

  哪知李方還是蒼蠅嗡嗡、蚊子哼哼,說什麼現在帶的出去的女人,一抓一大把。生活改善了,就是頭母豬,打扮一下也能參加選美;又說帶的回來的可就難找了,保不准一個大意,就有頂綠帽子往你頭一扣,一個大王八又會橫空出世,閃亮登場。

  我問他囉嗦那麼多什麼意思,他說囉嗦多了才有意思,不然那麼酒,怎麼喝得下去?他簡直就是一個舌頭三尺長的潑男,應該與那種大清早穿著睡衣,在菜場駡街的潑婦,成雙成對,面對面交流心裡體會。

  李方在我的罵聲中,解決掉了一瓶。然後對著我勾勾手,說走吧。我疑惑的問他去哪?他說還能去哪,找陳小芸唄。我有些生氣,感覺像是被他耍了,就質問他:"你不是說陳小芸在這嗎?"

  李方回頭蹬了我一眼,說:"孫子告訴你陳小芸在這,你走不走?"我哪裡還能自主,連女朋友的行蹤都掌握不了的男人,只配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為人馬頭是瞻。剛跟李方走了幾步,這孫子又回過身來,招呼了一個侍應說:"這位置留著,一會還的回來買醉。"

  出了大亂,在長廊裡走著。這個時間,1912的人氣最旺,美女最多,我三步一回頭,瞧得眼花繚亂,有百花叢中過的美妙,卻難得片衣不沾身的驕傲。我到底還是賤的可以,寧願惹上一身騷腥,也不願被美女當成透明物體,熟視無睹。李方讓我快點,我這才想起正事要緊,就小跑的追上了他。

  到了一個咖啡廳,李方噥著嘴說:"就這裡了,我們講好啊,等等不管做什麼,全聽我的。"我點了點頭,跟他走了進去。

  這種地方我還是比較習慣的。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以自己是否習慣來決定好惡,就比如陳小芸,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她,反正我習慣她,習慣和她在一起,習慣和她說話,習慣和她睡覺。她一走了,我就開始覺得彆扭,這種彆扭讓我很不習慣。

  我們坐了下來,李方問我喝什麼咖啡,拿鐵還是意式卡布奇諾。我一聽拿鐵就來氣,損他說:"你丫是不是和小女人濕吻多了,舌頭長了青苔,才會喝那種喜歡扮小資的小女人所中意的咖啡?"李方被我氣的直翻白眼,問我到底想喝什麼。我說珍珠奶茶,李方眼更白了,說:"我草你大爺。"我嬉笑著說:"操吧,操吧,只要能把陳小芸給找到,我洗乾淨了給你操。"李方一邊做嘔吐狀,一邊點著東西。我催著問他:"陳小芸呢,陳小芸在哪。"

  李方看了下手錶,說差不多該來了,還威脅我說看看就行,別衝動。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問他為什麼。李方一臉的不耐煩,說我哪裡來的那麼多為什麼。我沒愛理他,直勾勾的看著門口,等著消失了兩天的陳小芸,從我的視線裡出現。說實話,我有些緊張,比開標時還要緊張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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