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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影響勞動家的好壞兩種趨向間的競爭


  工人階級的升進,是必然不可免的程序。但這不是平和性質,亦不是有規則的。資本主義制度的傾向,如第二章所說,使勞動家愈益墮落。勞動家道德的再生,只有反對這種傾向,反對他的代表人資本家。若非由近代勞工情形,工人階級發達的新傾向,不能求到這樣。但這兩種傾向,一是向上的,一是向下的。他在各種地方,各種時候,每發展各有不同。他看市場的情形,工業的組織,機械的發達,資本家與工人的覺悟等等,而決定。這一切情形,在各種工業中年年不同。

  幸而為人類的發達,歷史上有時在各部分的勞動家中,升進的傾向得了上風。當他喚醒了無論何團體的工人圓滿的階級自覺的時候,全工人階級固結的自覺,由聯合而生的能力的自覺,亦喚醒了。各團體既認識了他是社會的主要分子,他盼望將來各種事業的進步,那時更不易使這種團體回復到墮落的民眾裡去。他反對他所受了痛苦的制度,只有無理由的恨,更無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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