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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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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旗」莫若愚笑道:「就目前的情形看,老夫確實是吃虧了,不過,燕當家的,俗語說,『貪小利則將舍大本』。」 燕翎雕道:「莫會主明白其中道理了?」 燕翎雕說這句話時,內心已恢復了輕鬆。 「血旗」莫若愚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燕當家的,老夫此刻不但明白了這個道理,而且,還明白了另一個燕當家的你不明白的道理。」 燕翎雕冷模地道:「莫會主大概是要為在下解說了?」 「血旗」莫若愚道:「那當然,那當然,你我總算做了一場朋友,老夫怎能完全抹煞那些呢?燕當家的你說對嗎?」 燕翎雕冷漠地道:「燕某在恭聽高淪。」 精陣中殺機如電光般地閃動著,「血旗」。莫若愚聲沉如鐘般地道:「不失魚餌,怎能鉤大魚?」 燕翎雕淡漠;笑道:「在釣到大魚之前,貴會只怕還得再失一口不小的魚餌。」 「血旗」莫若愚冷聲道:「燕當家的,你是說在老夫站在門口不動的情況下?」 燕翎雕道:「莫會主,有這種可能嗎!」 「血旗」莫若愚道:「的確沒有這種可能,因此,這口餌雖然擺在你眼前,而且是口不小的餌,但你卻絕吞不下去,不信的話,你試試。」 星目中閃動著濃濃的殺機,燕翎雕語氣卻仍然平淡如初道:「莫會主,在下是要試試。」 」雙斧開天「韓奇當然看得出燕翎雕的決心,也知道他會怎麼做,因此,他早有了先下手為強的打算了。 事實上,自從「血旗」莫若愚現身,「雙斧開天」韓奇的心就踏實了,他早就打算先下手。 唯恐自己的得力手下還沒準備好,「血旗」莫若愚加了一句道:「當著老夫的面?」 這句話是多餘的,燕翎雕也知道是多餘的,而且,還知道他這「多餘」的用意,但他仍然若無其事地道:「不當著莫會主的面。 莫不是莫會主還會先躲開嗎!」 雙斧劃起兩個大光輪,在燕翎雕「嗎」字才一脫口,便翻滾如浪濤般地卷了上來,一左一右,幾乎罩住了燕翎雕三面的去路,要躲,便只有往後跳,那樣正好迎上率同旗風四煞趕上來的「血旗」莫若愚。 「雙斧開天」韓奇是料定了「血旗」莫若愚一定會在他出手時趕來的。 「雙斧開天」韓奇沒有料錯,「血旗」莫若愚率同旗風四煞趕上來了,而且,是在他雙斧才動的刹那間,他們就跟著動身了。 寬有三尺,長達五尺的血紅繡龍旗面,在「血旗」莫若愚離地飛躍的空檔飄展開來。 旗風四煞分別追隨在「血旗」莫若愚左右前方兩尺左右處,正好被左右飄揚的旗。面掩去了身形。 雙斧才一揮出;突然發現胸前如影如幻的飄來五顆寒星,有碗口大小。 知道這五顆寒星代表的是什麼,但卻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透進自己的防衛網的… 那距離,絕非人類縱躍的速度所能閃避的。 張口結舌,一刹那間,「雙斧開天」韓奇領略到了死亡的可怖。 血紅的旗面才映進「雙斧開天」的眼瞼,五顆寒星已實實在在的印上了「雙斧開天」韓奇的胸口。就在這時,血旗寬大的旗面,罩向燕翎雕頭頂了。 身子向左一斜,左肩幾乎擦到了地面,燕翎雕貼地向右飄出五尺。 「血旗」在地面上貼地一旋,旋風卷起的冰屑殘雪才剛升起,「血旗」已挾著「呼呼」的破風之聲,如彤附形地湧到了燕翎雕身前。 揮動這麼大的旗面,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單只憑這種身手,就不能不令人吃驚。 燕翎雕此刻才深情鐵旗會敢在口外如此囂張,實非虛張聲勢的。 振腕一抖手中的窄劍,劍尖搖成三朵銀星,點問迎向刮米的旗風。 燕翎雕料定了他絲綢的旗面,絕不敢與自己的劍接觸。 換了普通的人,「血旗」莫若愚盡可放心大膽的用旗面卷掉他手中的兵器,但對燕翎雕,他確實不敢,握旗的雙臂往懷中一帶,」血旗」左右不停的一陣擺動,掩住下燕翎雕向內探視的視線。 看准了旗是往內收,因此,燕翎雕沒有去想他擺動的用意。 收回的巨幅血紅旗面,候然變成了直立之勢,被吸捲進旗杆上,旗風四煞就在旗面直立起來的那一瞬間,如同蓄勢久待的四隻餓鷹般地飛射而出。 他們有組好的隊形,也有久經訓練的陣式,他們習慣於耀眼的旗面一收的刹那間看清目標,認難方位,因此;旗風四煞每次出手,幾乎是攻無不克,無人能敵。 旗風四煞突然湧出的刹那,正是燕翎雕欲待往回收劍的瞬間。 燕翎雕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四柄淩空飛舞而下的特長鋼劍己到了身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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