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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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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芹澤也確實是個「不看山水」的人,就在這次鬥毆之後,又發生了所謂的「阿梅事件」。還是老樣子,土方還是在九月初,和沖田閒談中聽到的消息。沖田是個從不談論別人感情問題的人,可是這次突然說到:「土方先生,你知道這樁故事嗎?」 「什麼事?」 「你真是個老古板,永倉都說了,這種尤物在江戶都看不到了。那個女人把大家的心都給俘虜了,當然,我不喜歡那種女人。」 「你在說女人啊?」 「真是的,你以為我在說馬啊!」 據沖田說,最近每天都有一個女人造訪駐屯地的芹澤。這個女人名字叫阿梅,是四條崛川一帶吳服商菱屋太兵衛的小妾。太兵衛的髮妻早就死了,阿梅現在就是這一大家子的主事人了。 「芹澤倒是豔福不淺啊!」 「真是沒想到,土方先生這麼敏感的人,都會有百密一疏啊。」 「怎麼說?」 「我可沒說阿梅是在吊膀子,女人對芹澤來說這是家常便飯,大家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奇怪。但是阿梅是來討債的,芹澤一看到阿梅來了,就臉色大變,找地方溜了。」 「真他媽的熊啊。」 沖田說了說前後原委,芹澤是個喜歡「鮮衣怒馬」的花花公子,經常關顧商菱屋太兵衛的吳服店,但是從頭至尾一文錢都沒付。菱屋是靠買賣為生的,番頭幾次三番來討債,有次把芹澤給惹火了,芹澤晃著明晃晃的刀大聲說:「我會付錢的,但是這兩天手頭有些不便。你們以為堂堂正正的芹澤是盜賊嗎!?」 番頭一看這樣,嚇得連滾帶爬地逃了回去。 「但是,老闆菱屋太兵衛也是個狠角色。」 他知道芹澤有「吃軟不吃硬」的脾氣,看見女人是一貼藥。他讓阿梅來討債,芹澤真是遇見了「灰堆裡的豆腐,吹不得,碰不得」,一聽到阿梅來了:「不在,不在,說我不在。」 「是不是挺意外的,你是不是認為芹澤先生是天下無敵啊?」 「放屁!」 第二天,土方還是老樣子,一早起來就和隊裡的練武,一練完,就脫下防具穿著練功服到井口梳洗一番。當他用水嘩嘩洗臉的時候,就覺得背後轉過來一個人。 他臉悶在臉盆裡低聲問:「誰?」那個人一點不回答,好像只是低著頭一聲不響。土方沒好氣地抬起了頭,這一看不要緊,如同書本上說的,他——「驚豔」了。 「我是菱屋的阿梅。」 「……」 只見這個女人皮膚如同生絲一般潔白,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只見阿梅眯了眯眼睛說到:「您是土方先生嗎?我一直想麻煩您一件事情。?」 「我是土方。您有什麼事?」 「芹澤先生常來光顧我們的商店,土方先生,什麼時候也來逛逛啊?」 「到時候,我會來叨擾的。」 「但是,芹澤先生在不在?」 阿梅三言兩語就進入了主題。以她的想法來說,向土方這樣高級別的人提問,他應該不會撒謊。 土方淡淡的感到了失望:「我下午看見過他。」 一說完,他就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喚過侍從來泡茶。她只覺得心潮澎湃,自己也覺得自己非常狼狽。 「真沒用!」 為了平復自己澎湃的心情,土方給自己的刀打粉,用力擦了好長時間,還呆呆地盯著自己光閃閃的刀口發愣。他滿腦子都是阿梅的一舉一動,溫柔的話語刷刷地閃過他的腦海。 「我這是怎麼啦?我這是怎麼啦!」 土方想到這裡,馬上提起刀到練習場練劍。接下來,他天天和隊員練劍,大家都在私下裡說這兩天副長練功練得非常狠。 可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結束,幾天後沖田的小報告讓土方更加心潮澎湃。一聽完,土方臉徹底變得鐵青,這把沖田弄的非常狼狽。 「您怎麼啦?」 「 沒,沒什麼。」 「您臉色很難看,您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沖田說話還是這麼幼稚。 「剛才你跟我說的話,別到處亂傳!」 「土方先生」沖田噗哧一下笑了出來,「您真會開玩笑,這件事情在隊伍裡快成舊聞了!」 「沒啦!?」 土方顯得異常狼狽不堪,說話也是莫名其妙。 「當然都知道了,包括久助。」 久助是近藤的馬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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