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外國文學 > 我在黑手黨的秘密生涯 | 上頁 下頁 |
九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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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邁阿密,駕著羅西送過來的汽車,開往福特·勞得戴爾機場,按規定,再過5分鐘勒菲蒂乘坐的飛機就要到達。飛機到了,人們一個個地出了機場。我沒有見到勒菲蒂,什麼人也沒見到。 我給在布魯克林的孫尼打了電話。「怎麼回事,孫尼?他們一個也沒有來呀。」 「我們取消了。」 「你說的取消是什麼意思?」 「你給另一個夥計打電話,他會向你解釋的。」 「他在哪兒?」 「他在家,多尼。」 我駕車回到了荷裡得的寓所裡,肚裡的火氣三天兩夜也沒法消除。我女兒在舉行堅信禮,我都沒有參加,而謀殺一事卻完全是無稽之談。 我給勒菲蒂打了電話,他對我說:他去了機場,又應要求回到了孫尼那裡。孫尼說取消了。他說:「因為太晚了,沒來得及告訴你,因為你已經開車出了坦帕。」 本來的謀殺對象是腓利·魯克。他們取消了計劃,因為腓利是一個人來的。他們想把3個副官集中在一起幹。如果一次幹一個這個做法不明智。 「對不起,朋友,」勒菲蒂說。 「這沒什麼。怎麼搞的,你也沒能和我通一下氣,竟然發生這種事。」 「我知道,就這樣吧。」 「順便問一下,如果有這事,會成功吧,對不對?」 「這事兒我不能說。」 「我只是說——」 「不,這事兒我不能說。如果他們要我幹,你知道……。」 「勒菲蒂,下一次叫我幹什麼可不要說:『你不一定非幹不可』這樣的話。我們要有什麼事要幹,我就幹。不要有這種感覺:我會不幹什麼事。」 「不過,你有選擇的餘地。」 「有什麼選擇?我們在一起幹嘛。我可不想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安托尼·菲什先生·拉比托」是個胖乎乎的老練黨徒,身高大約5英尺9,體重250磅,一臉的肌肉。他曾經營過海味食品飯店。他是個單身漢,在曼哈頓東五十三大街411號有個寓所。其他的黨徒常常帶著女朋友到他寓所裡逗留一兩個小時。他是孫尼的朋友。孫尼說:當你處在,比如說,打仗的時候,你在街道上有事情要幹,那麼你和拉比托這樣的夥計有接觸,和他在一起,總是有好處。 流產的謀殺兩天過去以後,這天是4月13日,勒菲蒂給我打來了電話。 「多尼,注意聽我說,好好聽。我要和人出門,連電話也不能打。如果一切進展很順利的話,你在紐約就是響噹噹的了。懂嗎?」 「是,我懂。」 「你不懂什麼意思。」 「我剛剛說懂,你就——」 「這次出門可能要兩個星期,也可能很短。這是我出門前最後一次對你說話了,馬上我就要上車。不要給另一個人打電話。」 「好的,不給任何人打電話。」 他只要我給一個人打電話,那就是露易斯。他要我一天給她打兩次,以免她有什麼問題。一次打電話在下午6點,即她下班回家的時候;另一次在晚上11點,她睡覺的時候。還要我給她1,000美元,作為她生活費用。 「你務必要幫我的忙,儘量別走遠,這樣一旦真有什麼事,我們可以知道在哪兒和你聯繫。換句話說,比如我有事要用一下俱樂部。明白嗎?」 「明白。」 「因為我要出街道搞工作。」 我提醒了在紐約的案件特工傑裡·羅爾。一個監視組看到了勒菲蒂和露易斯離開了寓所,上了車,開往拉比托的住所大樓。勒菲蒂提著棕色紙袋下了車,進了拉比托寓所。露易斯開車走了。 一直等了5天,勒菲蒂才有電話來。我終於瞭解到:他們的會談讓我過了關。 「我剛剛從布魯克林回來,」勒菲蒂說,「一切都很好,我們沒事,我們勝利了。」 「好呀,太好了。」 「可是,這些狗娘養的,一個個都在飲酒作樂。他們以為我的力量削弱了,你知道嗎?我什麼時候有損失?這幫混蛋弄得我精疲力竭。因此,個個都在慶功。」 「他們是瘋了還是怎麼的?」 「連邁克·沙貝拉也是。他不知道我瞭解情況。他還在說:『真可惜。不過我接受了他妻子的珠寶。』」 勒菲蒂把他妻子的珠寶作為抵押貸款。 「他會大吃一驚吧,唔?」我問。 「真想不到,這些混帳。等我明天和布拉克斯坦再談。他知道他們以為我的力量削弱了,但是,他不知道這事兒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布拉克斯坦就是孫尼·布拉克。 勒菲蒂說:「他們不知道,再過一兩個月,他們自己會大大吃驚的。我把消息告訴你,朋友。誰也不會再找你麻煩。等那人一出來,你就會是好樣的。」 「啊,是嗎?」 「我始終和你在一起。說來實在令人驚訝,他也站在你這一邊。」 「是布拉克斯坦?」 「是他。」 「真好。」 「由於我這一個星期做了努力,到今天晚上,你的情況大大地好多了。」 「比剛剛過去的這個星期好多了,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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