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外國文學 > 我在黑手黨的秘密生涯 | 上頁 下頁 |
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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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馬歇爾還呆在老地方,即萊克蘭的荷裡得旅館。貝克說,他的顧客要來訪問我們。 他們來了,並且要我們離開旅館,挪動到另一處。我們照辦了。我們等了兩天,那些傢伙終於到了我們的房間。兩個傢伙又野又髒,留著長髮,都在二十五六歲的光景,腰帶上鼓鼓的,都帶了槍。 他們說,他們已經與貝克談妥了交易,要把車拿走,價格是10,000美元。 「他媽的,」我火了,「是15,000美元。」 「我們已經和他談妥了,」一個傢伙說,「你們把車交出來就是了。」 「我們會交出來,和你交易,」我說,「不過,我可不是只為他一個人幹,我們是一夥的。我們大家定下來要賣15,000美元,他不能自己就決定賣10,000美元。這就意味著在這筆交易中,我個人所得要損失1,000多美元。」 「夥計,這就是你該倒黴了,因為我們已經做成了買賣,我們只能給那麼多錢。」 我和這兩個傢伙在激烈爭吵,因為我知道原來的價格是15,000美元。作為一名盜賊,聽了別人說要改變價格,你不能偏聽偏信。另外,如果我沒有和貝克核實就信了他們,這可能使貝克本人犯疑。如果我真是個藝高膽大的人,對於素不相識的人更改原來的價格,怎麼就會接受呢? 如果價格有了變動,貝克應該事先告訴我。但是他可能故意不讓我知道;也許他想瞭解一下我究竟作如何處理。 馬歇爾已到另外一間房子去問他。貝克證實了價格。我們弄到的車子車身那麼長,太招人耳目了,需要儘快脫手。 「好吧,」我對那兩個傢伙說,「不過,下次再要別的類似的東西,要15,000美元。」 「到了下一次我們還有點擔心呢,」一人說。 「我們根本就沒什麼可擔心的,」我說。 我們商定好第二天中午見面,地點在邁阿密,森沙英大道的入口處。 第二天一早,我和馬歇爾來到邁阿密,進了交通部大院,取走了車子。 在大路口那裡,我們見到了那夥人。我說:「先交錢,我就把車鑰匙給你們。」 「那當然,」對方說。他把紙袋交給了我,紙袋有點潮濕,又髒,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問。 「錢嘛,」那傢伙說,「我們手裡的現金就這麼處理,埋在地下。」 貝克弄到一份交易,要偷邁阿密那邊的兩輛卡迪拉克轎車。他保留了特別交易的權利,已經找到了適合要求的兩輛車。我和馬歇爾和他一道返回到那裡,停車場離封閉時間還有大約一個小時,我們停在一個叫伯格·金的停車場,在那一帶徘徊,等顧客,同時察看巡邏隊隔多長時間巡邏一次。 到了封閉的時間,我們看到那場地有個衛兵在來回走動。我們未想到這裡還有衛兵。現在我們還得想辦法對付他。 貝克想繞到大場地的後面,搞點響聲吸引衛兵到那裡去,而我們倆就可以偷車從前門出去。我不大想那麼幹,因為那有可能與衛兵發生暴力。我就勸他別那麼幹,說那太危險。 一輛治安官的轎車開進了伯格·金停車場,和我們的車停得很靠近。兩名警察到了喝咖啡的休息時間。 我們靠在我們的車子旁邊。突然間,貝克挺親熱地把胳膊摟在我的肩膀上,對巡邏車點點頭,說:「對警察用不著擔心,我幹過那種行當,幹了很長時間。警察,甚至便衣警察,我能嗅得出來。不過,最容易識別的還是聯邦調查局的特工。」 「啊,是嗎?」我說。「那是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調查局的特工。」 「從他們的穿著和言談舉止,我老遠就能夠把他們嗅出來。」 我心裡在琢磨:他為什麼突然談到聯邦調查局的特工?是不是要試探我的反應?我勸他不要偷街對面的那兩輛轎車,他是否因此而有所懷疑?往日他從來沒有和我這麼親切過。我也把胳膊摟住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鼻子有什麼感覺?嗅到了什麼嗎?」 「沒有,就是車上的兩個警察。」 我能和他談談,叫他別採取行動,是因為有衛兵在場。他作出決定:我們往北邊去搞車,他還得趕回到巴爾的摩,派我和馬歇爾到奧蘭多一帶去偵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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