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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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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跡純屬偶然,太幸運了,」惠勒說,「耶穌居然有一個弟弟,這層關係足以使他瞭解耶穌,尊重他,為他們所作所為而感動到把他的生活記錄下來,其結果將是,兩個月後,詹姆斯的這一記錄一旦公佈於眾,將如在這個毫無思想準備的世界投下一枚炸彈。但如果說詹姆斯還不足以說明問題的話,那麼還有公元30年羅馬的權力鬥爭和耶穌在耶路撒冷的最後日子以及他被釘在十字架的記載,這都告訴我們耶穌基督的確存在過。而這些資料是我們從一份不帶偏見的異教徒資料中得到的。」 蘭德爾點著了煙斗。「你還沒告訴過我這些呢,喬治。」 「以後幾周你會瞭解整個故事的。現在來簡單談談彼得羅納斯羊皮文可能是如何形成的。如你所知,耶穌在羅馬殖民地巴勒斯坦傳教之時,羅馬皇帝是老泰比裡厄斯。由於種種原因,泰比裡厄斯願意住在卡普裡島。他把皇帝衛隊的司令官,頗有些野心的盧修斯·埃劉斯·西加努斯留在羅馬作他的全權代表。泰比裡厄斯國王通過西加努斯統治羅馬,但事實上是西加努斯在控制羅馬帝國,他計劃擺脫泰比裡厄斯,自己登上寶座。在羅馬殖民地和各省,西加努斯選擇對自己忠實的人做地方長官,同時又設立間諜網,定期向他彙報任何一點不忠實或叛逆行為或是帝國中的起義。是西加努斯派龐修斯·皮拉特去巴勒斯坦擔任要職的。很顯然,皮拉特手下的軍官們受令定期通過朝臣向西加努斯彙報——有時是秘密地——巴勒斯坦地區發生的不管大小的騷亂、審訊和絞刑。」 蘭德爾對此頗為不解,「也就是說在對耶穌審訊並判其釘死十字架時,儘管是小事,也會有一位羅馬軍官按常規向羅馬的西加努斯彙報嗎?」 「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惠勒說,「或者是皮拉特自己同意並把對耶穌的審訊作為日常工作報告送給大馬士革的長官,再由他轉交給羅馬的西加努斯,也或者派皮拉特並沒費這個力把報告往上交,但監督他的私人士兵隊長帶耶穌到十字架前,監督執行後,以皮拉特的名義寫了一份彙報,並由軍隊信差送給西加努斯。這位皮拉特手下的隊長就是彼得羅納斯。然而還有一件有趣的事,西加努斯也許從來就不曾看到那份報告。」 「從未見到?」蘭德爾說,「你的意思是?」 「根據那份報告,耶穌在泰比裡厄斯王朝的第17個年頭4月7日赴刑——也就是公元30年。到這份報告寫好並可以被送走時,殖民地傳來了謠言,說西加努斯和皇帝之間有了麻煩。這份關於耶穌釘死於十字架上的報告和其他彙報一起被擱置起來,直到西加努斯的地位鞏固。然後,一定是羅馬或大馬士革傳來消息說羅馬已經安定,西加努斯仍大權在握。這樣一來,這份報告和許多其它報告一起又被送往羅馬。等到信差乘商船抵達意大利的奧斯蒂亞港時,時間一定已是下一年,公元31年了。他一上岸,信差就從官兵口裡得知西加努斯及所有與之有聯繫的人都受懷疑。西加努斯本人其實已倉皇出逃。」 「他真的逃走了嗎?」 「哦,那當然,」惠勒說,「羅馬帝國的國王泰比裡厄斯覺察出西加努斯企圖顛覆他的王朝,篡權奪位,於是下令於公元31年10月把西加努斯處死。信差在聽說了這些之後意識到事態嚴重,害怕若把這些報告交給西加努斯會引起國王的憤怒,那樣做太冒險。也許這位信差為安全起見,就把包括基督審訊和執刑的報告及其他彙報,丟給了一些普通士兵,甚至一些市民朋友,自己返回了巴勒斯坦,繼續未盡的職責。」 「我開始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蘭德爾說。 「我們還不能十分肯定,」惠勒提醒他說,「但我們可以做些邏輯猜想,最有可能的是,那位接收報告的人一直保存到西加努斯被殺。不久這份有關基督的報告因過期而被擱置一邊,被他們遺忘。那人死後,一個親戚可能發現了它,而這位親戚正好是個秘密的基督教徒,這一轉機使得這份報告能和詹姆斯所寫的文件一起得以保存下來。另一個更簡單些的猜想是那人自己就變成一個基督教徒,他最有價值的收藏自然就是彼得羅納斯羊皮文和詹姆斯的傳記。不管是哪種情況,在當時由於基督教徒受壓迫,所以這些文章就被封在一個雕像的底座裡,不被當局者們發現。幾十年,幾個世紀過去了,底座被廢墟所掩埋,直到蒙蒂教授6年前發現它們並不讓其重見天日。目前,我們有幸先睹為快,對外界還是秘密,但不久它們就會在《國際新約》中與公眾見面而成為全世界的財產。」 「太棒了,」蘭德爾說。他把椅子向出版商挪近了些。「但是,喬治,你還是沒有把秘密全告訴我。我們第一次會談時,你只告訴了我一點點就足以讓我把一切推到一邊去而跟你走。現在我想知道剩下的。」 惠勒點頭表示理解。「你當然會知道的,會告訴你的。」他翹起食指。「史蒂夫,但可不是現在。我們在阿姆斯特丹給你準備了書的校樣。你一到那兒,就可以讀到完整的兩部分的內容了,我不想告訴你隻言片語而影響你自己讀的樂趣。我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介意,不過我想等幾天,至少告訴我耶穌長得什麼樣?」 「既不像達·文西、廷托裡圖、拉斐爾等人所描寫的那樣,也不像世界上千千萬萬個家庭從商店買回的十字架上的人。他的弟弟詹姆斯瞭解他,他是個人而不是個受人崇拜的殉道者。」惠勒笑了。「耐心點,史蒂夫。」 「還有一件事困擾著我,」蘭德爾打斷他的話說,「你告訴過我耶穌並未釘死在十字架上一事,也是想像的嗎?」 「絕對不是,」惠勒強調說,「詹姆斯親眼見到耶穌沒有死在十字架上,沒有升上天國——至少在公元30年沒有,而是活了下來繼續他的傳教工作。詹姆斯給出了具體看到耶穌安全逃離巴勒斯坦的證人。」 「他去了哪兒?」 「凱撒裡亞、大馬士革、安提卡斯、塞浦路斯,最後到了羅馬。」 「我還是覺得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耶穌在羅馬呆過,太不可思議了。」 「史蒂夫,你會相信的,你不會有任何疑問,」惠勒自信地說,「你一旦親眼看了那些經權威測定過的證據,你就不會再懷疑了。」 「那去了羅馬之後呢?」蘭德爾問,「他在羅馬時候該有54歲。他以後又去了哪裡?他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死的?」 惠勒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會在阿姆斯特丹,在阿姆斯特丹的二次復活裡找到答案的。」惠勒向他許諾。出版商向門口的一個人揮手,「那邊是尼可爾森小姐吧。我想咱們該休息休息,吃午飯了。那邊宣佈讓入座進餐呢。」 這就是蘭德爾記得的他在船上的第二天,現在他躺在床上,已經是第五天,也是在這艘豪華客輪上的最後一天了。 他聽到達麗娜聲音從隔壁客廳傳來,「史蒂夫,你起來了嗎?早飯來了!」 他坐起身。大腿上還有三張每日活動安排。 每日活動安排 星期日,6月9日 那是第三天,在喬治·L·惠勒的堅持下,他們休息了一天。11點時惠勒、內奧米和達麗娜在船上的劇院裡參加了禮拜。蘭德爾藉口沒去而是去娛樂室看了「你的法語課」。然後他們在錢博得餐廳共進了午餐。下午有橋牌會、品酒會和雞尾酒會,晚餐後會又有舞會和賽馬遊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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