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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劄廣州府批駁哥耶拿二次夷稟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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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十月二十三日,附批) 為劄飭傳諭事: 十月十六日據該府轉據洋行總商稟繳呂宋國夷人哥耶拿夷稟一件,並附黏憑票各件前來,茲經本大臣本部堂會同批示,合將批語備錄劄發,為此劄仰該府立即查照後開批示語句,照式抄錄,諭飭洋行總商轉諭遞稟夷人哥耶拿遵照。再,先於九月初七日,由該府稟繳哥耶拿夷稟一件,業經批發澳門廳,轉諭西洋夷目委黎多遵照,茲並補錄前批,黏單劄知。此系已經傳諭之件,毋庸再諭,合併知照,毋違。此劄。 計抄第二次哥耶拿夷稟 查丹時哪躉船被燒情節,前批已明。茲該夷哥耶拿又來瀆稟,皆無理無據之言,合再逐條批示如左: (一)丹時哪躉船,自道光十五年來粵,囤貯鴉片,曆泊伶仃、磨刀、尖沙嘴、九洲等洋,人皆認識,已於前批敘明矣。本年呈繳鴉片之後,三月十一日自沙角至九洲拋泊,嗣於四月十二日申刻由九洲移潭仔,六月初五日又移九洲,七月二十日又移潭仔,二十六日又移雞頸,二十九日又移潭仔,以上六次移泊,皆繳煙以後之事。曆據澳門廳、新安縣、香山縣、香山協大鵬營,提標左營,節次所稟,無不相符,各衙門皆有案卷,豈能捏飾? 且五月內疊遣通事引水人等,親到各空躉船上諭催回國,據丹時哪船上夥長架拉巴覆稱,其船已爛,不能回去,要在此變賣等語。經通事等開單,由洋商稟送府縣,轉稟各衙門,何等明白!今乃串囑英夷義律,給以憑票,據稱丹時哪躉船,于四月內開行歸旁葛利地方等語。試問該躉船如果四月間開去,何以又能於五月內與各通事引水說話?況與文武各官所報,絕無一次相符乎? 更可笑者,義律票內既雲四月開行往旁葛利地方矣,而委黎多稟覆澳門廳,則抄義律回復西洋兵頭書雲丹時哪於三月二十一日,自中國開往孟蝦罅。夫同一義律之言,同一丹時哪之船忽雲三月二十一日開往孟蝦罅,忽雲四月間開往旁葛利,前後異詞,試問何者為准?可見該夷等,慣相串捏,而忘其前後言語之不符,是敗露由於自取也。其餘別國夷稟,更屬空言,毫無憑據。至哥耶拿此次稟內,亦稱丹時哪四月開行回國,而四月之「四」字,乃是挖補。不知先前已寫幾月,後乃改為四月,無非任意混填。而末後又稱丹躉尚存,愈見矛盾。究竟存於何處,該夷既知其存,何不將其獻出耶? (一)前據稟船,船內梢人水手等,共二十六名,而此次稟內則稱二十四名,前後總數,已不相符。且前次稟稱不見者五名,費地裡哥伊光尼一名,系大呂宋人;阿古土顛梵細哥一名、呢哥剌阿古土顛一名、細法裡阿訪細哥一名、伊挪先小羅沙料一名,以上四名,俱系小呂宋人;而現獲之思面尼等兩名,未據該夷開出,可見其並未真知船內之人。迨經本大臣本部堂批示,所獲有思面尼一名、煙奴星數一名,此次稟內,始將此兩名寫入。而又雲,尚有亞故時顛、弗浪哂古、利故留亞古顛、土威玉弗浪哂古等,不知下落,與前稟所開不見之人,全然大異。其為任意捏開,更不待辯。 (一)頂補澳額之船,定例刊刻印烙,並給驗票注明頭舵水商販姓名,永遠為據。該船冒稱頂補第四號澳額,而並無海關驗票,捏飾顯然。 (一)所開第四號澳船,往來小呂宋日期,原系另有一船,而非已燒之丹時那躉船所能牽混。即使往來千回萬次,亦與此船無干。況稟內稱六月初八日,在澳回帆,亦與委黎多所稟六月十八日開行之期不符。若果即系本船,何至開行日期,亦皆錯記。其餘無理之處,又放空來澳又不進澳各情節,前批已明,不必再贅。 (一)燒毀丹時那之船,系在潭仔洋面。該夷欲強辯為非丹時那,遂將潭仔字樣改為十字門。其稟內刮去兩字填寫三字,尚且「仔」字形跡,顯然共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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