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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


  「所有的事情,」比恩說,「還有昨晚對薩裡文和我的生命的嘗試。查克利的小遊戲,都意味著要激怒泰國立刻加入和印度的戰爭。而且即使策略沒有奏效,查克利被暴露了,我們還維持著這是印度挑釁的假設。你們和中國外長的會談是你們要讓中國加入近來反對印度的努力——不,不要告訴我你們不能肯定或者否定,那樣的會談會是什麼樣子很明顯。而且我可以打賭中國人正在告訴你他們的大量軍隊就在緬甸邊境,為了在印度最措手不及的時候進行一個突然襲擊。」

  總理,確實開口要說什麼,但是沉默了。

  「是的,他們當然在告訴你們這些。但是印度也知道中國正在緬甸邊境集結,而且他們仍然繼續他們對緬甸的打擊,而且他們的力量幾乎全部都壓了上去,沒有增加對北部中國力量的防禦。為什麼?我們以為印度人有那麼蠢嗎?」

  恍然大悟回答他的是薩裡文。「印度也和中國簽定了互不侵略條約。他們認為中國軍隊在邊境集結的為了攻擊我們。他們和印度人要瓜分東南亞。」

  「所以中國人在泰國境內發射飛彈把他們自己的飛機在自己國內擊落,」總理說,「那將是他們中斷談判突然打擊我們的藉口嗎?」

  「沒有人對中國的背信棄義感到驚訝,」將軍中的一個說。

  「但是那還不是整個的局面,」比恩說。「因為我們還沒有算上阿契裡斯。」

  「他在印度,」薩裡文說。「他策劃了昨晚殺害我們的行動。」

  「而且我們知道是他策劃了那行動,」比恩說,「因為我在這裡。他希望你的死能夠引起憤怒,但是他同意那行動昨晚發生是因為我們會在同一個爆炸中被殺。而且我們知道他是上海航空的飛機墜落的幕後黑手,因為雖然導彈已經佈置好一個月了,隨時可以發射,但是那不是製造挑釁的時機。中國的外交部長還在曼￿。泰國還要幾天調動軍隊去戰鬥,消耗補給以及把我們大多數的力量調集到西北的遠處。中國軍隊還要幾天才能調動到我們的北方。至少那個導彈還有幾天才該發射的。但是那今天早上發射的原因是阿契裡斯知道凱羅特修女在那架飛機上,而且他不能錯過殺掉她的機會。」

  「但是你說導彈是中國幹的,」總理說。「阿契裡斯在印度。」

  「阿契裡斯在印度,但是阿契裡斯為印度服務嗎?」

  「你是說他在為中國服務嗎?」總理問。

  「阿契裡斯在為阿契裡斯服務,」薩裡文說。「但是,是的,現在情況清楚了。」

  「對我不是,」暴躁的將軍說。

  薩裡文熱心地解釋。「阿契裡斯從頭扶植印度,是當他還在俄羅斯的時候,他無疑使用了俄羅斯的情報機構聯絡到了中國國內。他許諾他能夠通過一次打擊就把南亞和東南亞送給他們。然後他到了印度讓其軍隊完全入侵了緬甸。直到現在,中國都不能對印度動武的原因是印度軍隊集中在西部和西北部,所以中國軍隊越過喜馬拉雅山的途徑的話,他們很容易被印度軍隊打敗。現在,雖然,整個印度軍隊都暴露在遠離印度心臟的位置。如果中國能夠發動突然襲擊,擊敗那支軍隊,印度就沒有防備了。他們除了投降以外別無選擇。我們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餘興節目。他們會打擊我們好去平息印度以得到滿足。」

  「那麼他們不打算入侵泰國了?」總理問。

  「他們當然要做,」比恩說。「他們打算統治從印度河到湄公河的地域。但是印度的軍隊才是主要目標。一旦被破壞,他們的路上就沒有阻礙了。」

  「而所有這些,」暴躁的將軍說,「我們是從一個特定的天主教修女在飛機上推出來的嗎?」

  「我們這樣推測,」比恩說,「是從阿契裡斯控制著中國、泰國和印度的事務這個事實得出的。阿契裡斯知道凱羅特修女在那架飛機上是因為查克利截獲了我發送給總理的消息。阿契裡斯做了這個表演。他把每個人出賣給了別的每個人。而且在最後,他站在包含了世界半數以上人口的新帝國的頂端。中國、印度、緬甸、泰國、越南、每個國家將會被迫適應這個新的超級政權。」

  「但是阿契裡斯沒有操縱中國,」總理說。「就我們目前所知,他沒有到過中國。」「中國無疑認為是他們在利用他,」比恩說。「但是我瞭解阿契裡斯,而且我猜測,在一年內,中國的領袖也會發現他們自己死掉或者受命於他。」

  「也許,」總理說,「我應該去警告中國的外長他正處於極度危險中。」

  暴躁的將軍站了起來。「那是由於允許孩子來拿世界事務玩耍的結果。他們認為真正的生活像是一場電腦遊戲,點幾下鼠標國家地位就會上下浮動。」

  「這的確就是國家地位變化的方式,」比恩說。「1940年的法國。在1800年早期拿破崙改寫了歐洲的局面,建立了某個讓他的兄弟管理的王國。一次世界大戰的勝利者,分裂了王國,而且留下了一條會一次次引發戰爭的導火索。在1941年十二月,日本政府了西太平洋的大部分地區。1989年蘇聯帝國的倒塌。事情確實是可能突然發生的。」

  「但是那都是有很大的力量的作用,」將軍說。

  「拿破崙的一時興致不是偉大的力量。亞歷山大也不是推倒他所到之處的所有帝國。沒有什麼可以避免希臘人到達印度河流域。」

  「我不需要你教我歷史。」

  比恩正要進行反駁,他顯然是要做——但是薩裡文搖了搖頭。比恩明白了意思。

  薩裡文的對的。總理也不是完全相信,而且正在大聲說的將軍們是那些對比恩和薩裡文的想法懷有完全的敵意的那些。如果比恩繼續推動的話,他會發現他會被完全排斥在即將到來的戰爭以外。而且如果他要使用他辛苦建立的打擊力量的話,他必須處於重心才可以。

  「長官,」比恩對將軍說,「我不是要教你什麼。你根本沒有從我這裡學習什麼。我只是要對你提供我得到的信息,和我從中得到的結論。如果這些結論不正確,浪費您的時間,那我道歉。但是如果我們要繼續進行對抗印度的戰爭,我只要求可以體面地為泰國服務的機會,來回報你們對我的仁慈。」

  在將軍說話前——很清楚他就是要進行傲慢的答覆——總理干涉了。「感謝你告訴我們你最好的讓泰國在這簡單的局面下生還的主張,因為我們的人民和我們的朋友都把他們所有的東西提供出來為我們雖然小但是美麗的祖國服務。我們當然希望在將來的戰爭中使用你。我相信你有一支經過高度訓練多才多藝的由泰國士兵組成的戰鬥力量。我將會注意你的力量並且分配一個可以很好地使用你的力量的指揮官,當然,還有你。」

  那是一個深思熟慮的,對在座的將軍們的一個宣告,宣告了比恩和薩裡文在他的保護下。任何企圖不讓他們分享的將軍會發現他們都被另一個指揮官指揮。比恩不能希望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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