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奧森·斯科特·卡德 > 霸主的影子 | 上頁 下頁
六七


  「她仍然會使用壓過你數量的軍隊,但是不會讓軍隊整合。相反,那會是探索式的奇襲,小股力量的襲擊,每個都是有一定的目的,要引起你的注意,然後慢慢鬆懈。他們甚至不需要撤退。他們僅需要依靠土地生活到他們能夠晚些集結。每個都很容易被打敗,但是那裡沒有東西可打。我們抵達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沒有補給線。沒有弱點,只是在一次次探察,直到我們不能夠完全回應他們的所有行動。然後探索規模變大。當我們和我們稀疏的鬆散的力量抵達的時候,敵人就等在那裡。我們會被一隊隊消滅。」

  查克利看著薩裡文。「保羅密考特說的是可能的,」薩裡文說,「他們可以永遠維持那樣的策略。我們從不能傷害到他們,因為他們有軍隊的無窮補給,而且他們每次攻擊冒的危險都很小。但是我們遭受的每個損失都是不可替代的,而且每次撤退都會給他們土地。」

  「為什麼那樣的戰略不會是阿契裡斯自己想出來的呢?」查克利問。「他們說他是個非常聰明的男孩。」

  「那是個謹慎的策略,」比恩說。「一方面,那非常珍惜士兵的生命,另外,那很慢。」

  「那就是說阿契裡斯從不關心他的士兵的生命嗎?」

  比恩回想他在鹿特丹街道上阿契裡斯的「家庭」中的日子。實際上,阿契裡斯確實關心其他孩子的生命。他花很大心力確定他們沒有被暴露到危險中。但是那是因為他知道他的權威完全依賴于他們無人損失。如果哪個孩子被傷害了,其他人就會害怕離開。那不會是印度軍隊的情況。阿契裡斯會象秋天的樹葉一樣使用他們。

  除非阿契裡斯的目標不是控制印度。而是控制世界。所以贏得仁慈的領袖的名聲是重要的。那讓他看上去要珍惜他的人的生命。

  「有時候是的,當他覺得合適的時候,」比恩說。「那就是如果佩查給他描述以後他為什麼會照做的原因。」

  「那有什麼意義呢,」查克利說,「如果我告訴你對緬甸的攻擊已經開始了,而且那是龐大的印度軍隊的戰線攻擊,就和你在頭一個備忘錄描述的一樣呢?」

  比恩被嚇壞了。已經?顯然印度和巴基斯坦的互不侵犯條約是在幾天前簽定的。他們不可能如此快就集結好了軍隊的。

  比恩驚訝地看到薩裡文也不知道那場戰爭已經開始了。

  「那是一個非常完善計劃過的活動,」查克利說。「緬甸只給了一天的警告。印度軍隊和煙一樣滾過來。無論你的邪惡的朋友阿契裡斯還是你的聰明的朋友佩查還是印度高層指揮部的那些笨蛋,他們異常壯大地幹了。」

  「那意味著,」比恩說,「佩查的意見沒有人聽取。或者她在故意破壞印度軍方的策略。我知道那很放心,而且我為提出一個不需要的警告道歉。我可以問一句嗎?先生,泰國是不是現在也加入戰爭了呢?」

  「緬甸沒有要求幫助,」查克利說。

  「等到緬甸要求泰國幫助的時候,」比恩說,「印度軍隊就在我們的國境了。」

  「那麼說,」查克利說,「我們不會等待他們要求了。」

  「中國有什麼反應?」比恩問。

  查克利在回答前眨了兩次眼睛。「中國什麼反應?」

  「他們警告印度了嗎?他們以任何方式回應了嗎?」

  「有關中國政府的事情由其他部門處理,」查克利說。

  「印度也許有中國兩倍的人口,」比恩說,「但是中國軍隊的裝備更好。印度在面對中國的干涉之前會反復掂量的。」

  「裝備更好,」查克利說。「但是那會配置在方便使用的情況嗎?他們的軍隊都在俄羅斯邊界上。他們到這裡需要幾個星期。如果印度計劃打閃擊戰,他們根本不必害怕中國。」

  「只要I.F.不發射導彈,」薩裡文說。「而且如果是查姆瑞加做官員的話,你不能肯定沒有導彈攻擊印度。」

  「哦,那是個新的進展,」查克利說。「查姆瑞加在針對緬甸的攻擊爆發十分鐘後向I.F.遞交了辭職申請。他會回到地球——到印度——接受他作為指導新的擴張的印度帝國的聯合政府的領導人的新職位。那當然,到船隻把他帶回到地球的時候,無論如何戰爭都會結束了。」

  「新的官員是誰?」比恩問。

  「那是個困難的選擇,」查克利說。「那就是那些人懷疑霸權組織能夠提名的人,顧及到沒有人現在會信任別人。有人甚至根本就懷疑為什麼是霸權組織要提名官員。從聯盟戰爭後我們就沒有將軍了。究竟我們為什麼需要I.F.?」

  「讓導彈不發射,」薩裡文說。

  「那是支持保存I.F.的唯一的激烈爭執,」查克利說。「但是很多政府相信I.F.應該被降低到太空警察的角色上。沒有理由I.F.需要保留大量的戰力。而且關於殖民計劃,很多人都說是在浪費金錢,當戰鬥在這裡,地球上爆發的時候。很好,那些小學校的人員足夠。但是正在做成人的工作。如果我們發現你是需要的,你會被我們請教的。」

  查克利的輕視的語調令人驚訝。那顯示出對這兩個戰鬥學院畢業生的高度敵意,而不只是對那個外國人。

  薩裡文在這裡挑戰了查克利。「我們會在什麼情況被詢問呢?」他問到。「無論我們的計劃是否有作用。如果他們有用的話,你們不會把我們蒙蔽著。如果他們不管用你會把那當作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的證據,你仍然不會找我們。」

  查克利思索了一會。「為什麼?我從沒有這麼想過。我相信你是對的。」

  「不,你錯了,」薩裡文說。「在戰爭中,沒有什麼會照計劃走。我們必須能夠適應。我和另外的戰鬥學院的畢業生都是為此而訓練的。我們能夠知道所有的進展狀況。相反,你讓我們斷絕正在不斷變化的情報。我應該在我起床查看我的電腦的時候看到這個狀況。你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出於你隔離我的相同的理由,比恩想。那樣,當勝利到來的時候,所有的榮譽將歸於查克利。「在計劃階段,可以接受戰鬥學院的孩子的建議,但是在實際戰爭中,我們當然不能讓孩子去決定。」而且如果情況變糟糕了,「我們忠實地履行了戰鬥學院的孩子的計劃,但是很明顯學校作業並不能讓他們為真正的戰鬥做好準備。」查克利正在為自己的愚蠢做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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