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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百七十一 總錄部·救患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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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荀顗仕魏為侍中時曹爽專權何晏等欲害太常傅嘏顗營救得免。 成都王穎武帝第十六子也。陸機為殿中郎趙王倫輔政引為相國參軍倫將篡位以為中書郎倫之誅也。齊王冏以機職在中書九錫文及禪詔疑機與焉遂收機等九人付廷尉賴穎與吳王晏並救理之得減死徙邊遇赦而止。 石崇為太僕劉輿兄弟少時為王愷所嫉愷召之宿因欲坑之崇素與輿等善聞當有變夜馳詣愷問二劉所在愷迫卒不得隱崇徑進於後齋牽出同車而去語曰:年少何以輕就人宿輿深德之。 傅祗為侍中時裴楷子瓚娶楊駿女及駿誅楷以姻親收付廷尉賴祗救護得免猶坐去官。 孫琰為都官從事時江統為湣懷太子洗馬及太子廢處金墉賈後諷有司不聽宮臣追送統與官臣冒禁至伊水拜辭道左悲泣流漣都官從事悉收統等付河南雒陽獄付郡者河南尹樂廣悉散遣之系雒陽者猶未釋琰說賈謐曰:所以廢徙太子以為惡故爾東宮故臣冒罪拜辭涕泣路次不顧重辟乃更彰太子之德不如釋之謐語雒陽令曹攄繇是皆免。 蕭隆為殿中將兵齊王冏砆誅交冏左司馬嵇紹奔散赴宮有持弩在東閣下者將射之隆見紹姿容長者疑非凡人趨前拔箭於此得免。 崔嶽字元嵩為朝鮮令初劉曜有罪亡與曹恂奔於劉綏綏匿之於書匱載送於王忠忠送之朝鮮歲餘饑窘變姓名客為縣卒嶽見而異之推問所繇曜叩頭自首流涕求哀嶽曰:卿謂崔元嵩不如孫賓碩乎!何懼之甚也。今詔捕卿甚峻百姓間不可保也。此縣幽僻勢能相濟縱有大急不過解印綬與卿俱去爾吾既門衰無兄弟之累身。又薄祐未有兒子卿猶吾子弟也。勿為過憂大丈夫處身立世鳥獸投人要欲濟之而況君子乎!給以衣服資供書傅曜遂從嶽質通疑滯恩顧甚厚岳從容謂曜曰:劉生姿宇神調命世之才也。四海脫有微風搖之者英雄之魁卿其人矣。曹恂維於屯厄之中事曜有君臣之禮故皆德之郭陽為將軍太安中並州饑亂石勒與諸小胡亡散乃自雁門還依寧驅北澤都尉劉監欲縛賣之驅匿之獲免勒,於是潛詣納降都尉李川路逢郭敬泣拜言饑寒敬對之流涕以帶貨鬻食之並給以衣服勒謂敬曰:今者大饑不可守窮諸胡饑甚宜誘將冀州就穀因執賣之可以兩濟敬深然之會建威將軍閻粹說並州刺史東瀛公騰執諸胡於山東賣充軍實騰使陽與張隆虜群胡將詣冀州兩胡一枷勒時年二十餘亦在其中數為隆所毆辱敬先以勒屬陽及兄子時陽敬族兄也。是以陽時每為解請道路饑病賴陽時而濟。 裴楷為鎮南將軍初大康末汝南王亮被害亮子西陽縣公散騎常侍時年八歲楷與之親姻竊之以逃一夜八遷故得免。 秦璩與陳訓同鄉人也。訓善占候會陳敏作亂遣弟宏為曆陽太守訓謂邑人曰:陳家無王氣不久當滅宏聞將斬之璩時為巨集參軍乃說巨集曰:訓善風角可試之如不中徐斬未晚也。乃赦之。 祖納為太子中庶子齊王冏議趙倫收冏弟北海王實及前皇門郎弘農董祚弟艾與冏俱起皆將害之納上疏救焉並見宥石勒門幹鄧攸為郎時幹也。(幹失名氏)永嘉末攸為河南太守沒于勒勒宿忌諸官長二千。 石聞攸在營馳召將殺之攸至門門幹識攸攸求紙筆作辭幹候勒和悅致之勒重其辭乃命勿殺。 錢舉吳興武康人也。沈勁亦武康人也。勁父充與王敦構逆眾敗而逃為部曲將吳儒所殺勁當坐誅舉匿之得免。 郭舒為荊州別駕荊州士人宗嘗因酒忤刺史王澄澄怒叱左右棒舒厲色謂左右曰:使君過醉汝輩何敢妄動澄恚曰:別駕狂邪誑言我醉因遣人扌舀其鼻炙其眉頭舒跪而受之澄意少釋而遂得免荀羨為徐州刺史監青州軍事。又領兗州刺史鎮下邳羨自鎮來朝時蔡謨固讓司徒不起中軍將軍殷浩欲加大辟以問於羨羨曰:蔡公今日事危明日必有桓文之舉浩乃止。 桓沖溫弟也。初朱綽兄憲及斌為西中郎袁真所殺綽從溫平壽陽時已死輒發棺戮屍溫怒將斬之沖苦請得免。 嗣譙王尚之為驃騎諮議參軍初王國寶之誅也。散騎常侍劉鎮之彭城內史劉涓子徐州別駕徐放並以同黨被收將加大辟尚之言於會嵇王道子曰:刑獄不可廣宜釋鎮之等道子以尚之昆季並居列職每事仗焉乃從之。 曇冰者沙門也。王起兵為王恭所殺子華時年十二在軍中與相失隨曇冰逃竄時劉牢之搜檢覓華甚急曇冰使華提衣襆隨後津邏咸疑焉華行遲冰呵罵雲:奴子怠懈行不及我以杖捶華數十眾乃不疑繇此得免。 宋張榮為右將軍王玄謨隊主初張暢為南譙王義宣長史朝廷徵為吏部尚書未行義宣反遂拘留之及義宣敗於梁山暢為軍人所掠衣服都盡遇玄謨乘輿出營暢已得敗衣遂排玄謨上輿玄謨甚不悅諸將請殺之榮救之得免報送都下付廷尉見原。 王誕為司馬元顯驃騎長史元顯討桓玄欲悉誅桓氏誕固陳桓循等與玄志趣不同繇此得免循誕甥也。及玄得志誕將見誅循為之陳請。又言循等得免之繇乃徙誕廣州。 何尚之為尚書左僕射及元兇劭弑立進位司空領尚書令時三方興義將佐家在都者劭悉欲誅之尚之誘說百端並得全免。 沈煥為散騎郎元兇劭弑逆南郡王義宣起義劭收義宣世子恢及弟憬慘系於外令煥防守之煥密有歸順意謂恢等禍福與諸郎同之願勿憂及臧質自白下上趨廣莫門劭令煥殺恢等煥乃解其梏率所領數十人與恢等向廣莫門欲出門者拒之煥曰:臧公已至凶人走矣。此司空諸郎並能為諸君得富貴非徒免禍而已勿相留亦值質至因以得出。 沈慶之為建威將軍封始興公初申坦坐事將棄市群臣為之請莫能得將行刑慶之入市抱坦慟哭曰:卿無罪為朝廷所枉誅我入市亦當不久市官以白孝武乃原生命系尚方尋被宥複為驍騎將軍。又王玄謨為甯朔將軍北征受輔國將軍蕭斌節度及兵敗斌將斬之慶之固諫曰:佛狸威震天下控弦百萬豈玄謨所能當。且殺戰將以自弱非良計也。斌乃止王僧朗殷外曾祖也。祖元素元嘉末坐染太初事誅遺腹亦當從戮僧朗啟孝武救之得免。 南齊戴僧靜初沒于魏後叛還淮陰太祖撫蓄之常在左右僧靜於都載錦出為歐陽戍所得系兗州獄太祖遣薛淵餉僧靜酒食以刀子置魚腹中僧靜與獄吏飲酒既醉以刀刻械手自折鎖髮屋而出歸太祖匿之齋內以其家貧年給千斛。 王晏為世祖領軍司馬中軍從事中郎初晏父普曜為沈攸之長史嘗慮攸之舉事不得還時王奐為吏部轉普曜為內職晏深德之及奐為丹陽尹而晏仕世祖府奐從弟蘊反世祖謂晏曰:王奐宋家外戚王蘊親同逆黨既其群從,豈能無異意我欲具以啟聞晏叩頭曰:王奐脩謹保無異志晏父母在都請以為質世祖乃止。 王儉為侍中尚書令丹陽尹時江除太子中庶子領驍騎將軍未拜門客通滅利世祖遣使撿藏此客躬自引咎帝甚有怪色儉從容啟帝曰:江。若能治郡此便是具美爾帝意乃釋。 王廣之為右衛將軍初李元履與王融游狎及王融誅郁林敕元履隨廣之北征密令於北殺之廣之先為元履父安人所厚。又知元履無過甚擁護之會郁林敗死元履拜謝廣之曰:二十二載父母之年自此已外丈人之賜也。 梁徐勉為尚書僕射沈約嘗侍晏值豫州獻栗徑半寸高祖奇之問曰:栗事多少與約各疏所憶少帝三事出謂人曰:此公護前不讓即羞死帝以其言不遜欲抵其罪勉固諫乃止。 柳世隆為郢州長史沈攸之舉兵圍郢城範雲為攸之所得令送書入郢城內,或欲誅之雲曰:老母弱弟懸命沈氏。若其違命禍必及親今日就戮甘心如薺世隆素與雲善乃免之。 褚淵為太宰初齊高帝受禪悉誅宋宗室近屬將及劉季連等淵素善季連固請乃免。 侯子鑒侯景將也。姚僧垣為湘東王記室參軍侯景之亂逃歸吳興及兵大至乃被拘系子鑒素聞其名深相器遇因此獲免。 後魏崔浩為司徒初趙逸仕姚興曆中書侍郎為興將齊難軍司征赫連屈丐難敗為屈丐所虜拜著作郎太武平統萬見逸所著曰:此豎無道安得為此言乎!作者誰也。其速推之浩進曰:彼之謬述亦猶子雲之美新皇王之道固宜容之太武乃止拜逸中書侍郎。 寇謙之嵩山道士也。毛脩之初在雒敬事謙之脩之為宋武帝子義興司馬後沒于魏時謙之為太武所信敬營護之故得不死遷於平城。 胡叟初從宋益州刺史吉翰入蜀時蜀沙門法成鳩集僧旅幾千人鑄丈六金像宋文帝惡其聚眾將加大辟叟聞之即赴丹陽啟申其美遂得免焉複還於蜀法成感之遺其珍物價值千餘金叟謂法成曰:緯蕭何人能棄明珠吾以德請財何為也。無所受。 北齊陳元康字長猷為右丞初高祖葬後崔忄竊言黃頷小兒堪當重任不崔暹外兄李慎以忄言告暹暹啟文襄絕忄朝謁忄要拜道左帝發怒曰:黃頷小兒何足拜也,於是鎖忄赴晉陽而訊之忄不伏暹引邢子才為證子才執無此言忄在禁與子才曰:卿知我意屬太丘不子才出告忄子瞻雲:尊公意正應欲結姻於陳元康瞻有女乃許妻元康子求其父元康為言之於帝曰:崔忄名望素重不可以私處言語便以殺之帝曰:若免其性命猶當徙之遐裔元康曰:忄。若在邊或將外叛以英賢資寇敵非所宜也。帝曰:既有季之罪還令輸作可乎!元康曰:嘗讀崔琰傳追恨魏武不弘忄。若在所作而殞後世豈道公不殺也。帝曰:。然則奈何元康曰:崔忄合死朝野莫不知之公誠能以寬濟猛特輕其罰則仁德彌著天下歸心乃舍之忄進謁奉謝帝猶怒曰:我雖無堪忝當大任被卿名作黃頷小兒金石可銷此言難滅。 和雒興為葛榮下都督時溫子昇為廣陽王深東北道行台郎中深軍敗子昇為葛榮所得雒興與子昇舊識以數十騎潛送子昇得達冀州還京李楷執其手曰:卿今得免足使夷甫慚德自是無複宦情閉門讀書勵精不已。 劉靈助粗疏無賴以卜筮為爾朱榮功曹參軍建議初榮於河陰王公卿士悉見屠害時奉車都尉盧道虔兄弟亦相率朝於行宮靈助以其州裡衛護之繇是朝士與諸盧相隨免害者數十人。 王則為侯景行台郎中顏之推為郢州管記侯景陷郢州欲殺之賴則以免囚送建鄴景平還江陵。 楊字遵彥為僕射陳王瑜琳弟也。為侍中永定元年使齊以陳郡袁憲為副齊以王琳之故執而囚之文宣帝每行載死囚以從齊人呼曰:供禦囚每有他怒則召殺之以快其意瑜及憲並危殆數矣。遵彥憫其無辜每存護之天嘉二年還陳。 後周張曜初為後魏將韓軌長史樊深初仕後魏征虜將軍孝武西遷樊王二姓舉義為東魏所誅深改姓易名遊學於汾晉之間習天文及算曆之術後為人所告因送河東曜重其儒學延深至家因是更得逃隱。 隋房彥謙初仕齊為齊州治中齊亡歸於家周武帝遣柱國辛遵為齊州刺史為賊帥輔帶劍所執彥謙以書諭之帶劍慚懼送遵還州諸賊並各歸首。 元岩初仕周為內史中大夫宣帝嗣位為政昏暴京兆郡丞樂運乃輿櫬詣朝堂陳帝八失甚切至帝大怒將戮之朝臣皆恐懼莫有救者岩謂人曰:臧洪同日尚可俱死其況比干乎!若樂運不免吾將與之俱斃詣合請見言於帝曰:樂運知書奏必死所以不顧身命者欲取後世之名陛下。若殺之乃成其名落其術內爾不如勞而遣之以廣聖度運因獲免。 何稠為開府耿詢伎巧絕人初為官奴後賜蜀王秀及秀廢當誅稠言於高祖曰:詢之巧思。若有神異誠為朝廷惜之帝,於是特原其罪。 唐許紹為陝州都督武德中蕭銑據荊楚江嶺未賓遣開府李靖安輯之靖從遠將數人馳傅至金州與廬江王瑗共擊之破蠻賊鄧雒進至夔州阻蕭銑不得前高祖遲之因更發怒陰敕紹斬之紹惜其才為之請命,於是獲免。 溫彥博為中書令先是楊纂為長安令有婦人袁氏妖逆為人所告纂詰問之不得其狀袁氏後。又事發伏誅太宗以纂為不忠將殺之彥博以纂過誤罪不至死固諫乃赦之。 李安遠朔方人隋雲州刺史徹子也。少襲父爵城陽公與王友善大業初坐叔頗當配流安遠為之營護獲免後為正平令。 朱敬則長安三年為正諫大夫同鳳閣鸞台平章事時御史大夫魏元忠鳳閣舍人張說為張易之兄弟所誣構將陷重辟諸宰相無敢言者敬則獨具疏申理曰:元忠張說素稱忠直而所坐無名。若令得罪,豈不失天下之望也。乃得免死。 哥舒翰初為河西節度王忠嗣衙將忠嗣以為大鬥軍副使使別為將討吐蕃天寶六載擢授隴右節度副使河源軍使其冬王忠嗣下獄敕召翰方代之諸將或請以金帛行救忠嗣者翰惟以一單囊行曰:若道之將行以是足矣。如其不行多金帛亦奚以為翰至玄宗素聞其才虛心待之遂以為鴻臚卿兼西平太守攝禦史中丞代忠嗣為隴右節度翰極言救忠嗣玄宗不從起入禁中翰叩頭隨帝而前言詞慷慨聲淚俱下帝感而寬之遂貶忠嗣為漢陽太守。 王綽大曆中為路嗣恭江西觀察判官嗣恭將陷害判官李泌誅戮之綽說諭救解獲免。 李忠臣為淮西節度為大將李希烈所逐單騎赴京師因留奉朝請時常侍張涉承恩用事坐受賄財事露帝將以法繩之涉即帝在東宮時侍讀也。忠臣奏曰:陛下貴為天子而先生以乏財抵法以愚臣觀之非先生之過也。帝意解但令歸田裡前湖南觀察辛京杲嘗以忿怒杖殺部曲有司劾奏京杲殺人當死帝將從之忠臣奏曰:京杲合死久矣。帝問之對曰:渠伯叔某於某處戰死兄弟某於某處戰死渠從至戰所獨不死是以知渠合死矣。帝亦憫然不令加罪改授王傅而已。 張光晟京兆人起於行間天寶末哥舒翰兵敗潼關大將王思禮所乘馬中流矢而斃光晟時在騎卒之中因下馬授思禮思禮問其姓名不告而退思禮陰記其形貌嘗使人密求之無何思禮為河東節度使其偏將辛雲京為代州刺史屢為將校譛毀思禮怒焉雲京惶懼不知所出光晟時隸雲京麾下因間進曰:光晟素有德於王司空比不言者恥以求恩授賞爾今使君憂迫光晟請奉命一見司空則使君之難可解雲京然其計而令之太原及謁思禮未及言舊思禮識之遽曰:爾,豈非吾故人乎!何相見之晚也。光晟遂陳潼關之事思禮大喜因執其手感泣曰:吾有今日子之力也。求子頗久終此相逢何慰如之即命同榻而坐結為兄弟光晟遂述雲京之屈思。《禮》曰:雲京比涉謗言過亦不細今為故人特舍之矣。 杜佑為淮南節度時徐州張建封卒濠州刺史杜兼誣奏從事李藩搖動軍情德宗詔佑殺之佑素重藩懷詔旬日不忍發因引藩論釋氏曰:果報之事信有之不藩曰:信然曰:審如此君宜遇事無恐因出詔藩覽之無動色曰:某與兼信為報也。佑曰:慎勿出口吾已密論持百口保君矣。德宗得佑解怒不釋追藩赴闕及召見望其儀形曰:此豈作惡事人乃釋然除秘書郎。 裴度為東都留守司徒中書令太和九年李訓等伏誅其親戚疏遠者皆在囚系,或以加流竄度上疏理之收治者數十家。 李勉為梁州都督山南西道觀察使勉以故吏前密縣尉王晬勤幹俾攝南鄭令俄有詔處死勉問故乃為權倖所誣勉詢將吏曰:帝方以牧宰為人父母豈以譛言而殺不辜乎!即停詔拘晬飛表上聞晬遂獲宥而竟為執政所非追入為大理卿謁見面陳王晬無罪政事脩舉盡力吏也。肅宗嘉其守正即日除太常少卿王晬後以推擢拜大理評事龍門令終有能名時稱知人。 後唐墨君和鎮州鼓刀之士也。鎮州王初襲父位為節度為晉人所侵求救於幽州李威威出軍為援時威兵勢方盛以沖弱有窺圖之志威再來赴援為弟儔奪據其位退無歸路乃館威於寶壽佛寺以威因已而失國。又感其援助之大事之如父謁威於其館威陰遣部下伏甲劫抱持之即並轡歸府舍軍拒之竟殺威本疏瘦時年始十七當與威並轡之時雷雨驟作屋瓦皆飛有一人於缺垣中望見識之遽挾於馬上肩之而去翼日但覺頂痛頭偏蓋因為有力者所挾不勝其苦故也。既而訪之則君和也。遂厚賞之。 任圜為潞州刺史從莊宗攻鎮州及城潰誅元惡之外官吏咸保其家屬亦圜橫身以固護焉。 周王知權唐景思紀綱之僕也。景思初仕漢為氵公淮巡檢屢挫淮賊時史弘肇淫刑黷貨多羅織南北富商殺之以利其財大開告密之門景思部下有僕夫希求無厭雖委曲待之不滿其心一日拂衣而去見弘肇言景思受淮南厚賂私貯器械欲為內應弘肇即令親吏殿三十騎往收之告者謂收吏曰:景思多力十夫之敵也。見便殺之不。然則無及矣。收騎至景思迎接有欲擒之者景思以兩手抱之大呼曰:冤哉!景思何罪設。若有罪死亦非晚何不容披雪公等皆丈夫安忍如此都將命釋之引告者面證景思言受淮南賂景思曰:我從人家人並在此。若有十緡貯積亦是受賂言我貯甲杖除官賜外有一事亦是私貯使者搜索其家惟衣一笥軍籍糧簿而已乃寬之景思曰:使者但械系送我入京先是知權在京聞景思被誣乃見弘肇曰:唐景思赤心為國某服事三十年孝於父母義於朋友被此誣枉何以伸陳某請先下獄願公追釋景思免至冤橫弘肇ê之令在獄日與酒食景思既桎梏就路潁亳之人隨至京師眾保證之弘肇乃令鞫告事者具伏誣陷即斬之遂奏釋景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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