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我以千面侯君心 | 上頁 下頁
一四三


  玄墨把臉埋進戰承嶪的懷裡,柔柔地卻是很堅定地說:「我願意,戰哥哥,你快告訴我該怎麼做。」

  「好玄兒……」戰承嶪暗暗地松了口氣,心道:這下就好辦了。他寵溺地咬了下玄墨的小耳垂,續道,「我一靠近你,它就出來『折磨』我,玄兒,可不可以……」

  接下來他想說的「可不可以叫它『捅』幾下」還沒脫口,哪知小桃花「倏」地一下就燃起了自作聰明的花火,她一骨碌翻起身子騎在了戰承嶪的肚子上。戰承嶪一愣:怎的?呆鳥要主動?星眸頓時閃爍出更加低沉魅惑的欲光,哪承想,渾身放鬆下來的戰承嶪並沒等來呆鳥的主動,卻冷不丁兒地被玄墨迅速封住了幾大要穴,而玄墨則在一旁麻利地摸到袍子捆在身上,就要下地。

  「玄兒你要做甚?」

  「戰哥哥,我與你既成夫妻,你怎麼可以因為棍子就不接近我呢?戰哥哥,我猜你定是怕我離你而去,所以才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棍子就是你的隱疾是不?你怎可以把我想得那麼不濟?!我明白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可是,我不忍心看你終生都受它折磨,長痛不如短痛,戰哥哥,你忍忍,我幫你把棍子除去,一下下就好,你等著——」說完,呆鳥就去抄傢伙。

  戰承嶪後背驟然嚇出一脊樑的冷汗,他當場就想暈死過去,可他還是強忍著叫自己不要暈,因為他很怕自己再醒來,就有「資格」直接進宮去「服侍」他皇兄了。看著玄墨手裡的短劍,他聲嘶力竭地吼了一句:「你要是還想生我的孩子就老老實實地把劍放下,把穴道給我解開!沒棍子你還生個屁!」戰承嶪徹底氣彪了,大喜的日子粗口都出來了。明明是男人引以為自豪的命根,非得順著她的心思叫成什麼「棍子」,而且,他盼星星盼太陽地好容易才盼來的洞房花燭夜,自己竟險些成了太監!

  「嗯?——」玄墨的腦子徹底變成了一盆漿,這倒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沒棍子就只能生「屁」呢?明明這麼痛苦,還不許將它除去,這不是自虐麼?小桃花自己先轉暈了,可是見戰承嶪似乎真的是很生氣,於是遲疑著解開了他的穴道,短劍卻遲遲不肯放下。

  戰承嶪順勢把她撈上床,將反手奪過短劍飛插進一旁的柱子裡,隨手揮滅燭火,床帳裡,陣陣激情滔滔的紅浪開始翻滾……

  第七十四章 滅棍之心不該有

  三日後玄墨歸寧。

  戰承嶪攜著玄墨一進府門,方直便迎將出來,撫著下巴,圍著玄墨細細的打量了一圈,然後壞笑著悄聲打趣戰承嶪道:「我說承嶪,滋潤的不錯呀,兔子臉上都開出媚色了哈!嘖嘖……呃,承嶪,玄兒,可溫柔?」方直亮晶晶的眸子裡寫滿了好奇。

  戰承嶪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鄙視他的無聊和八婆。

  哪知方直並不吃他的白眼,不依不饒的窮追猛打:「咦?才三天而已,你怎得就清減了許多?承嶪,你是不是……春風過度了?」

  能不清減嗎?!自打洞房花燭之夜戰承嶪「實誠地」承認了「棍子」就是他的「隱疾」後,那雙小桃花便總是偷偷的、賊兮兮的盯著戰承嶪的身下,那算計的眼神,生生叫戰承嶪提心吊膽的過了三天,緊張到連他的腳趾頭都在時刻高度警覺的提防著呆鳥。這完全就是沒法子的法子,因為戰承嶪很清楚,只要棍子對他和她那「痛並甜蜜著」的折磨存在一日,愛夫情深的呆鳥的滅棍之心就一日不滅。由此害得戰承嶪坐臥不寧寢食不安,為棍消得人憔悴,生怕哪下弄不好,就被「愛」他的呆鳥給弄去了棍子。這樣看來,似乎眼下唯一的緩兵之計就是讓戰承嶪暫不碰她,先打消了她肚子裡的鬼念頭再從長計議。可問題是,婚前壓抑了那麼久的戰承嶪對她能沒欲望嗎?所有的腳趾頭都在鄙夷的回答:不能。

  生澀的呆鳥對於戰承嶪來說,無疑說是一塊色香味兒都誘人,卻被層層大米紙裹得嚴嚴實實的糖,且不論吃到這種蜜糖的那一刻有多銷魂,單就是那邊揭糖紙邊舔的過程,也是極有樂趣的。尤其是每當玄墨那與生俱來的冰涼團團將戰承嶪體內的炙熱包圍起來,繼而「鎮壓」下去的時候,戰承嶪都會不由自主的覺得,自己變作了一匹沖出迷霧肆意放縱馳騁。所以,結論就是,嘗到甜頭的戰承嶪,飯也可以不吃,床可以不下,但是,呆鳥不可以不碰……愛,絕不可以不做,因此,撒謊的惡果他必須得吃——只要棍子的問題玄墨搞不清楚,他就得時刻懸著他的心。

  見戰承嶪又恢復了他那半棍子敲不出個屁來的木頭性子,方直便把歪主意打到了玄墨的身上:「小玄兒,告訴舅舅,承嶪對你可好?」

  玄墨嬌羞的點點頭。

  「那他……對你,溫柔不溫柔?」方直笑的很色。

  「嗯?」小桃花不解的忽閃,顯然,男人間的「術語」她不懂。

  「方直,你是不是太閑了?!怎不見你陪樂魚兒歸甯?!」 戰承嶪就知道方直沒安什麼好心眼,冷聲扼殺了他的好奇心。

  「岳父岳母大人昨日南下給嶽世子妃接生去了,所以樂魚兒婚後第一天就回了娘家……我哪有你那麼好命,纏綿三天才下地。」方直眨巴著他那漂亮的鳳眼,話中倒是有些酸溜溜。

  戰承嶪低聲威脅道:「別在玄兒跟前說些有的沒的。」

  方直滿不在乎的撇撇嘴。

  給長輩們奉過茶之後,玄墨便急不可耐的把王樂魚拉到沒人的地方,擰著衣角說:「樂魚兒,我給你說個秘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戰哥哥被隱疾折磨了好多年,怎奈他面皮兒太薄,還死要面子,所以從不肯對別人講,我也是洞房後才知道的呢!只可憐戰哥哥自己默默地承受著病痛的煎熬,你是他的外甥女兒,醫術又不一般,你可一定要想法子治好他!」

  王樂魚大驚失色,歪頭想了想,不禁喃喃道:「怪不得啊——」

  玄墨趕緊追問:「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聽聞舅舅一直不近女色,原是隱疾在作祟!」她爹王天昊的醫術王樂魚多少也翻過幾眼,所以她瞭解的「隱疾」和男人不育直接畫等號的。但怎麼個不育法兒,王樂魚半竅不通。可憐玄墨還把寶全壓在她的身上。

  很快,王樂魚就聯想到了玄墨的「苦命」,愣是把兩條可愛的小眉毛蹙成兩條小豆蟲,滿是同情的看著玄墨,掂量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玄兒,這麼說來,你和小舅舅,至今還沒圓房哎……可憐的玄兒……」話一脫口,王樂魚先羞出兩朵小紅雲。

  「嗯?」玄墨有些糊塗了,「樂魚兒,你,你說的圓房,不就是……嗯,我和戰哥哥睡在一起嗎?」

  王樂魚漲紅了臉,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悄聲補充道:「嗯,玄兒,那你和小舅舅……你們……脫光光……嗯,那個了嗎?」

  這下輪到玄墨擰眉毛了,她很肯定的說:「樂魚兒,照你這麼說,我和戰哥哥,天天都圓房的!」

  貓眼瞬間就睜圓了,忽閃、忽閃。忽閃了許久才吐出一句:「玄兒,話不可以亂講,小舅舅既然能跟你圓房,哪裡是有隱疾的啊?!」

  「樂魚兒,我指天發誓我沒騙你,是戰哥哥親口承認他有隱疾的!而且,而且,我還親眼看見他的隱疾發作呢!」玄墨嚴肅的辯解道。

  「嗯?那你快給我說說,舅舅發病時是個什麼病症,我也好研究研究!」

  玄墨四下看看,對王樂魚咬耳朵道:「戰哥哥肚子下面倒插進一條棍子,三不六九就會發威,不但折磨他,還很厲害的捅我。這幾天更是,那他每天都要發作好幾回,我本想一劍給他切去,可戰哥哥不許,竟拿沒棍子我就不能給他生寶寶搪塞我。我怕他生氣氣壞了身子,才沒敢輕舉妄動。戰哥哥委曲求全,真的很可憐哎!」

  「你等等,玄兒,你說的」棍子「,直哥哥也有誒……

  王樂魚額頂上的小豆蟲只差一點就要「親親」了。

  「什麼?!你說小舅舅也有棍子?!樂魚兒,你不是學醫的嗎?小舅舅也有隱疾你做麼不給他治?!」玄墨不管不顧的喊了出來。

  王樂魚忙不迭的賭注她的嘴,面露羞澀道:「玄兒,爹爹教我學的是婦科,男人的構造我一點都不懂的,你想,以前男病人的身子,爹爹是不許我看的,所以,我看著直哥哥的……光光,是第一回看男子的身子……可是可是,你說的那個,我怎麼覺得不是隱疾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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