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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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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著雨心中如釋重負,趁著幾人悄悄說話,偷偷換了張牌出去,一看是自己心中所求,心下暗自歡喜。見平、安,泰猶自爭執,並未發覺,不禁沾沾自喜。 「將軍,你……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祥打牌的?」身側傳來康老三驚訝的聲音,他指著她,虎目圓瞪,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怪不得將軍總是贏,原來她偷牌換牌。 花著雨一愣,忘記了康老三在她身側了。她慌忙說道:「我怎麼打牌了?」一面用口型威脅他,不許說出去。 在花著雨的淫威下,康老三哀歎一聲,住了口。 平老大望了一眼花著雨,微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夜,雖然幾人商量著戰事,期間不乏驚心動魄,然而,幾人久未聚齊,這一玩,卻是花著雨幾個月來最是暢快的一日了。 勤政殿,皇甫無雙將手中摺子一把拍到龍案上,站起來冷聲道:「這個,溫太傅,別以為朕不敢動他!」 花著雨挑了挑眉,看來溫太傅又上了惹怒皇甫無雙的摺子了。 「你看看,這都寫的什麼!」皇甫無雙將手中摺子扔到花著雨手中,氣憤地說道。 花著雨掃了一眼,唇角也勾起一絲冷笑。要說,這溫太傅也是一位剛正不阿的大臣,不過這摺子裡面的話,卻說得有些偏激了。說什麼皇甫無雙找一此妖言感眾的宦官隨駕,說什麼宦官專權,矛頭是直指她。 「你說吧,朕不過是和你下下棋,怎麼他們就這麼看你不順眼了。」皇甫無雙冷然道。 「皇上,你真的想除去溫太傅?」要說溫太傅是姬鳳離的左膀右臂,除去他,倒是除了姬鳳離的左膀右臂。 皇甫無雙點了點頭,「這個老匹夫,當初,朕喜歡婉兒,他便諸多阻攔,總是看姬鳳離順眼,想要將女兒嫁給姬鳳離。不過,這個老匹夫表面上甚是剛正,兩袖清風,要朕無從下手。」 「皇上,您還想著溫小姐嗎?」花著雨想起溫婉已經和蕭胤在一起,緩緩問道。不知皇甫無雙可知悉溫婉在戰場上為蕭胤彈奏殺破狼。 「想又如何,她如今遠在北朝。」皇甫無雙在屋內緩緩踱步,皺眉說道。 花著雨淡淡說道,「皇上,溫婉已經完全投入多北朝,在戰場上,她曾大戰前撫琴助北帝。溫太傅的千金相助北朝,不知這個罪名溫太傅會有多大的罪。」 皇甫無從面色一冷,緩緩說道:「婉兒,她……她可能是恨我們將她嫁入到北地。」 花著雨輕歎一聲,看來皇甫無雙並不想溫婉扯上叛國的罪名,遂慢慢說道:「皇上,你剛登基,不是要查軍中和戶部的虧空嗎,你自可將這件差事交給他辦,他若是清白便好,雖然和聖上政見不同,卻是社稷大臣。但若是他不清句,趁機貪污,皇上勻可趁機定他的罪名。」 皇甫無雙黑眸一亮,微笑道:「如此甚好,就依小寶兒。」溫太傅的清查虧空做得順風順水,一些貴胄子弟和朝臣不少被牽連其中。花著雨感歎溫太傅果然清廉,這一日,花著雨奉命前去將查抄的錢款和銀兩入庫。 §第118章 溫太傅的清查虧空做得順風順水,一些貴胄子弟和朝臣不少被牽連其中。花著雨感歎溫太傅果然請廉,這一日,花著雨奉命前去將查抄的銀款和銀兩入庫。 戶部的人員正忙得熱火朝天,溫太傅正指揮人入庫。花著雨手棒聖旨,緩緩走入,奉命督查入庫。溫太傅看到花著雨進來,冷哼一聲,繼續指揮著大宗忙碌。在他的眼裡。花著雨縱然有萬般才能,那也是一個妖言惑主的宦官。縱然權利再大也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裡的。 花著雨倒是不以為然,看到兩個戶部小吏正抬著箱子過來,她命隨行御林軍撕開封條,將箱手打開。頓時,箱子裡面的珠寶全部露了出來。 花著雨快步走上前去,抓了一把,看了看,眸光忽然一凝,這些珠寶都是次品,並非上好珍玩。 「溫太傅,這些東西都是你從別人家查抄出來的?」花著雨眯眼問道。 溫太傅冷哼一聲道:「不錯!」一邊說一邊踱步到箱子前。伸手撈了一把,臉色頓時一白,愣然道,「這怎麼回事?」 「把所有箱子打開」花著雨掃了一眼溫太傅,冷聲命令道。 隨即,裝珠寶銀兩的箱子全部被打開了,裡面的銀兩早已都被換成了次品,價值根本不逾十萬兩,別說幾十萬兩了。 「怎麼回事?這應該雜家問你吧!」花著雨驀然回身,凝視著溫太傅慢慢說道。 她原本還以為溫太傅真的廉潔,卻不想借著查抄虧空,中飽私囊,將查抄出來的珠寶珍玩都換成了次品。 「你以為本官會做這樣的事精?你有何證據?」溫太傅氣的吹鬍子瞪眼道。 花著雨瞧著溫太傅慘白的臉色,慢慢說道:「既然說不是,那我也希望不是。既然如此,那就來人,到溫府去查抄,還太傅一個請白!」 花著雨當即派隨她而來的刑部官員張牧帶人去溫府查抄,過了不到兩個時辰,張牧回來稟告道:「下官奉命查抄太傅府邸,查到令元寶三十個,估銀子二十萬兩,查到白銀元寶三十個,估銀八萬兩,房屋地契,珍寶首飾,估銀四十萬兩……」 「住口」溫太傅氣得手指哆噪著說道:「胡說,你們這是污蔑……」 安小二奉命上前,帶領御林軍將溫太傅拖走了。 「妖孽啊,妖孽,你迷感皇上,誣陷老夫,你會有報應的……」溫太傅一邊被帶走,一邊不斷地高喊著。 花著雨坐在木箱上,聽著那一句句的妖孽,心一點點地沉了下去。她從溫太傅那慘白的臉,顫抖的話語中,隱隱感覺到事情不對勁。莫非。真的是誣陷? 「張牧,你真的從太傅府查抄出來那麼多東西?」花著雨緩緩站起身來,慢慢踱到張牧面前,淡淡問道。 「下官所說句句是真!」張牧垂首說道。 花著雨撲吭一聲笑道:「你又何必瞞我,皇上的手段我還不知道!」 張牧垂首連連稱是。 「是什麼!」花著雨黛眉一凝,忽然冷喝一聲。 張牧嚇了一跳,直覺眼前的寶公公刹那間就好似出鞘寒刀一般,鋒芒忽盛,他腿一軟,額頭頓滲出了汗珠。他躬身說道:「寶總管……這個……確實是皇上,您可以直接去問皇上!」 花著雨心中一滯,瞥了張牧一眼,快步走了出去。到了戶部大門外,她翻身上馬,沿著朱雀大街,徑直向宮中奔去。她確實向皇甫無雙提了這個法子,卻想不到皇甫無雙會誣陷。 花著雨騎術極好,將身後尾隨的一眾侍衛甩到了後面老遠,走到安寧巷時,迎面一匹馬從斜裡沖出,一勒僵繩,阻住了她的去路。 花著雨吃了一驚,慌忙拉住韁繩,身下駿馬長嘶著,四蹄揚起,半晌後方落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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