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白髮皇妃 | 上頁 下頁 |
一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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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無憂眸光劇痛,心碎欲裂,他驚地回頭,看著懷中虛弱之極的女子,心痛的說不出話來。 「阿漫,阿漫」,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不該答應讓你回將軍府,我怎麼能因為你相信他而認為他不會傷害於你!阿漫「都是我的過錯! 傅籌聽著面色一動,如果他此刻肯回頭看上一眼,也許他的未來還不至於有那麼多的悔恨和遺憾。 漫夭撐著最後一點意識,努力抬起手想撫平宗政無憂劇烈起伏的胸口,但手還未抬起,人已經昏了過去。 宗政無憂大驚,忙伸手去探她的脈象,還好,只是昏了過去。他緊緊抱著她,這麼美好的女子,供籌竟然如此殘忍待地,真是個畜生!他嗓音低啞沉痛,那剜在心口的劇癰生生逼得他吐出一大口血來,濺上了女子自皙的肌膚,妖嬈而刺目。 這一刻,他滿身的傲氣,盡數消磨,那如地獄閻羅般邪妄的雙眼,失去了一切光華,只剩死灰一片。 「傅籌,你想要什麼,都拿去。連本王的命,一起拿去也無所謂。只要你把解藥拿來!」 傅籌微愣,回頭看他懷裡緊閉著雙眼的女子,他忽然覺得,在某此方面,他真的無法和宗政無憂相提並論,所以容樂,愛的人只會是宗政無憂。」銷魂散沒有解藥,要想解毒,你必須服下合歡散,行魚水之歡,在關鍵時候,用你七成的內力替她驅毒,讓毒素釋放出來。不能早也不能晚,能不能救她,就看你的意志力夠不夠堅定」 宗政無憂放下懷中的女子,站起身,去接傅籌手中的白色酒壺。傅籌卻突然收回手,笑道:「你想要合歡散?就得先投降!」 宗政無憂毫不猶豫地扔掉手中的劍,利器砸在地磚上,發出鏘」的一聲,似是在為這個狂傲自負的男人拋棄的尊嚴和驕傲而哀悼! 傅籌挑眉笑了笑,不放過他,揚聲道:「本將要聽你親。說:你投降!他的聲音內勁十足足以讓整個廣場的人全部都聽見。他就是要宗政無憂當著所有人的面,向他認輸,他要將宗政無憂的尊嚴踩在腳底,這是他多年來的夙願。 宗政無憂面無表情,他所有的痛,都埋在了心底。把命給他還不滿意,還要奪了他的尊嚴!他雙手握緊,骨節發出哢嚓的聲響,他掃一眼廣場那頭的幾萬人馬,那些是將他當做神祗一般存在的將士和屬下以及那將他當做信仰一般的弟弟。 他深吸一口氣,吐出卻是艱難無比。他從不在乎別人的評價,但他的驕傲不允計他向他的敵人低頭認輸。可是此刻,他已經沒了選擇! 垂下眸子,掩住了眸中的神色,他緩緩地,緩緩地開口:「本王」降!」那一個降字,沉緩而有力,合著一口血洇下。對面的將士騷動起來,似是不能相信般的朝著這邊望過來。 九皇子再也忍不住,飛一般的掠過來,拉著他的袖子,指著傅籌叫道七哥,你在說什麼?你怎麼能對他投降?你剛才說的不算,我不管,你要是真要投降,我就殺了璃月! 宗政無憂斜目看他,再望向床上的女子,老九,回你該回的地方去,你要是還認我是你哥,以後,幫我照顧她!」 九皇子被他眼中的痛楚驚住,心中有不好的預感,他賭氣地扭過頭去,『為什麼是我幫你照顧?她害了你,我才不管她,要照顧你自己照顧去。」 宗政無憂無心理他,「冷炎,送九皇子回府。」 冷炎稍微有些猶豫,一向如木頭般的面孔隱有擔憂的表情,但還是聽從命令,拖著九皇子就走。 七哥,我不走!」九皇子懊惱大叫,但他掙不過冷炎。 傅籌嘲弄笑道:「果然是兄弟情深,叫人好不羡慕!」 宗政無憂道:「他是孩子心性,與你沒有深仇大恨,相信你應該不會心胸狹窄到與他為難!」 傅籌笑了一聲,不置可否,掃一眼對面的將士,宏聲道:「你們都看到了吧?離王為了一個女人降了,他拋棄了你們,這樣的人,哪裡配做你們的將帥?更不值得你們為其拋頭顱灑熱血,棄妻兒老小於不顧,「只要你們放下兵器,歸本將麾下,過去的一切,本將既往不咎,並將你們編入鐵甲軍,一起保家衛國,對抗侵杞我朝領土的敵人,而不是將刀創插在自己人的胸。 一番慷慨宏亮的激昂話語,令躁動不安的將士漸漸安靜下來,然後是兵器落地,鏗鏘有聲,一人棄劍,眾人緊隨其後,不過片刻,幾萬大軍無不放下武器,伏地稱降。唯有向繞領以及那幾千來自無隱樓的殺手還穩穩站著。 宗政無憂目光不去看那些跪下的將士們,只對僖籌伸手要那裝著合歡散的酒壺。那是混了合歡散的酒,是十裡香的味道,他最痛恨的一樣東西,今目,他卻不得不喝。 傅籌笑道:「宗政無憂,你生性狂傲,囂張踹扈,從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如今,你也不得不向本將俯首稱臣!你要記住,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永遠都是!你放心去吧,如果她還能活下來,我會考慮解了她的啞毒。 宗政無憂冷笑一聲,仰著脖子飲下合歡散的時候,他在心底對自己說『傅籌,倘若我與阿漫得以倖存於世,今日之恥辱,他日,必定千百倍還之 青衣傅衛退下,紅羅帳合了。他隔著重重紗帳,寬衣解帶,為救心愛的女子,為人上演一齣春宮秀。極度的羞辱感在心頭肆意擴張蔓延,令他心頭嘔血,只能咬牙承受。 修長的手指蒼白,輕輕顫抖著,他俊美如仙的面容毫無血色,那折磨了他十幾年的那一幕,如今竟然要由他親自上演,他忽然想到了讓他恨了十三年的那個人。若是因為意志力不夠,戰勝不了欲望而害死了心愛之人,那種悲痛,他不確定他是否能承受得了! 那是一個陽光普照的下午,天氣靖朗,萬里無雲,然而,這睛天郎日下,正在發生的一幕,卻是讓人倍感寒冷。 漫夭悠悠醒轉,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他欺身而來,她驚慌地縮著身子,看向羅帳外隱隱綽掉的數萬人,她拼命地搖頭,表不她的拒絕。 宗政無憂壓下心底的痛楚,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在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聽見的聲音輕輕誘哄,「阿漫,別怕!你一向很勇敢!忘記外面那此人,你只要看到我就好。在你面前的人,只有我,沒有別人「阿漫,我愛你!相信我!」 頸間的痛楚已經掩蓋不住體內狂奔的對於身上男子的渴望,她一邊抗拒,一邊無力的承受著。兩個相愛的人,身體的融合,那顫慄在心尖的快感抹不去那被人強迫著行歡的羞恥和憤怒! 合歡散漸漸起了效用,他體內欲望翻騰,一波波劇烈衝擊著他的理智,起初還能控制住,就怕傷了她,但越到後來越是無法自控,幾欲瘋狂。 她的身體漸漸承受不了,一股撕裂的劇痛自下體傳來,她只覺四肢瞬間麻木,頭痛欲梨,張口想喊停卻叫不出聲。雙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撕扯,但身上的男人一點知覺都沒有,仍然瘋狂索歡,掠奪著她的一切。毫無章法的佔有,將她撞入了地獄的深淵。 她終於承受不住昏了過去,身上的男於瞳孔泛紅,完全被欲望控制住,一徑地發洩著,毫無停歇之意。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又在藥性的折磨下以及撕裂的痛楚中醒了過來,再一次被動地承受著雙重的折磨,如此反復著,她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幾回。 體內有什麼在汩汩流出,她聞到了刺鼻的血腥氣在空氣中蔓延,蓋過了濃重的愛欲氣息。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瞳孔收縮,眸色逐漸變得灰暗。 四肢漸漸冰冷僵硬,她要死了嗎?不行,她現在不能死!如果這樣死了,那他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羞辱和痛苦誰來替她討回。如果她是這樣的死法,那無憂要怎麼活下去? 不行,不能死,她不能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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