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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


  4、哲學

  「哲學必須有某種用處,並且我們必須嚴肅地對待它;它必須清理思想和我們的行為。否則它就成為我們必須檢查的一種陳設,就是一種探究以看到這就是這樣;換言之,哲學的主要命題是,哲學是無意義的。然後我們必須再次嚴肅地認為它是無意義的,並且不像維特根施泰因那樣,假裝它是重要的毫無意義!」

  「在哲學中,我們採納我們在科學和日常生活中的命題,試圖以一種邏輯體系將它們用簡單的術語和定義之類展示出來。一種哲學本質上是一個定義體系,或者過於經常地,是一種關於定義如何可能被給出的描述體系。」

  「我不認為有必要和穆爾一起說,通過我們的命題定義解釋我們迄今所意味的東西,而寧願說,它們表明我們如何試圖在將來應用它們。穆爾會說,它們是相同的,哲學不改變任何人通過『這是一張桌子』所意味的東西。對我而言,看來它可能會的;因為意義主要是潛在的,因而一種改變可能在稀少的和關鍵的場合被顯露。此外,有時哲學應當澄清和區分以前模糊的和混淆的觀念,很清楚這只意味著決定我們未來的指義。然而很清楚,定義會至少給出我們未來的意義,而不僅僅給出任何一種獲得特定結構的好方法。」

  「我過去習慣於在極端的經院哲學中哲學的性質方面自我煩惱。我無法理解我們怎能理解一個詞,也不能認識一種設想它的定義是否正確。我未認識到關於理解的整個觀念的模糊以及它所言及的東西,它涉及到大量的行為——其中任何一種可能沒有而需要被回歸。邏輯事例的同義反復,數學的相似,哲學的定義;所有都是瑣屑的,但都是澄清和組織我們思想的重大工作的組成部分」。

  (1)哲學思想

  「對我來說,似乎在澄清我們思想的過程中我們遇到了一些我們不能通過定義它們的意義以明白的方式說明的術語和句子。例如,我們不能定義理論術語,但我們能解釋它們被應用的方式,在這種解釋中我們被迫不僅要看我們正談及的對象,而且要看我們自己的心智狀態。」

  「於是這意味著弄不清楚意義我們就無法理清這些術語和句子,我們似平進入了我們無法理解的環境。例如,不首先理解意義,我們關於時間和外部世界所說的,然而,不首先確切理解時間、大概理解外部世界——我們與之有牽涉——我們也無法理解意義。因此,我們無法使我們的哲學向著目標進入有序進步,而不得不將我們的問題作為整體,跳向一種同時解決的方式;這將具有一種假設的性質,因為我們接受它不是作為直接推論的結果,而是作為我們能想得到的使我們的需要得到滿足的幾種中僅有的一個。」

  「當然,我們不應該嚴格地談及推理,但在哲學中有一種類似於『線性推斷』的過程,在其中事物變得連續地清晰;出於以上原因,既然我們無法將這貫徹到底,我們就處在了科學家們的平常位置,不得不滿足于零碎的進步:我們能使幾個事物更為清楚,但我們無法使任何事物都清楚。」

  「我發現,除在一個非常有限的領域內,這種自我意識在哲學中是不可避免的。我們被推至哲學家態度是因為我們不清楚地知道我們的意義;問題總是『我通過X表示什麼意義?』只有非常偶而地,我們能夠解決這個問題而不反映意義。這種對付意義的必要性不僅是一種障礙;它無疑地也是通向真的基本線索。如果我們忽略了它,我感覺我們可能會進入孩童在下述對話中的窘境:『說早餐』,『不會。』『你不會說什麼?』『不會說早餐。』」

  「對我們哲學的主要危險,除懶惰和模糊之外,是經院哲學,其本質是將含糊的東西當作似乎是精確的東西來對待,試圖將其填充進一個精確的邏輯部門。一種典型的經院哲學是維特根施泰因的觀點,認為所有我們日常的命題都是完全有序的,不合邏輯地思考是不可能的。(後面這句話像是說打破橋牌規則是不可能的,因為如果你打破它們,你就不是玩橋牌,而是像C夫人所說,是在玩非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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