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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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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樂部會所的甲板上出現了一陣騷動,瑪麗·弗勞格出現了。她渾身顫抖著,眼睛裡充滿了悲哀。她徑直走到鄧普西面前,說道:「吉姆,他們說約翰出了事。出了什麼事?怎麼回事?他是來和你見面的!」 「和我見面?」鄧普西的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對,你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要他今天早上到這兒來見你,是要商量參加全國比賽的事。」 「瑪麗,我根本沒……」 「沒錯兒。你打了電話。我還和你本人說了話,我聽得出是你,」瑪麗的嗓門越來越高,她開始歇斯底里地喊叫了,「你把他騙到了這裡!你為什麼要這樣幹?」 旁觀者向前圍攏來,但他們沒有再聽到別的事情。 鄧普西目瞪口呆,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這時,瑪麗看到丈夫的屍體正在被抬上警車,她的整個生命也被那個擔架抬走了。她拼命喊叫著撲向擔架,卻被絆了一跤,跌倒在地上,躺在那裡呻吟起來。 鄧普西這才緩過氣來。「把她抬進救護車,她休克了…… 需要鎮靜和休息。」布羅迪和兩個救護員立刻來到瑪麗身邊。 鄧普西又轉身低聲問薩姆:「你說這種戲法是怎麼變出來的?」 「嗅,既然奧頓能假冒羅科的聲音,能裝扮成德馬克蒙過所有的人,能模仿電視修理工和州警察,還能讓大家相信他是哈羅德·格林,我想他也可以冒充你。」 「我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鄧普西哺哺自語道,「一個我就足夠了。」他覺得大腦麻木了,他希望內心能有點兒感覺,隨便什麼感覺都行,那怕是恐懼也好。可是什麼感覺也沒有。 格雷迪懷著強烈的同情心輕輕地拍了拍鄧普西的後背,說;「有句老話,『嘗盡失敗苦,方知勝利甜』。我們抓到奧頓的日子,一定甘甜如蜜那時候,我們就一起品嘗吧。」 當鄧首西走向小汽車時,他們無意中聽到了幾個小孩子說的話:「你說真的是警長幹的嗎?」 「不,是奧頓幹的。他是殺人能手,警察局抓不住他。」 小汽車駛離了遊艇俱樂部。鄧普西在人群的後面看到了內德·尼科爾斯的面孔。他禁不住驚訝地說:「嗯?內德到底要幹什麼?他老在那裡監視著我們。」 在紐約,菲爾伯特·弗拉格正同全國廣播公司總經理和最近從中國回來的約翰·丘奇曼會談。弗拉格正竭力勸說他們再次到費爾波特對鄧普西、布裡格斯和格雷迪進行現場採訪。 「不過,約翰,這次的影響可能比上次大兩倍。請考慮一下觀眾吧。我們至少可以吸引4000萬個家庭收看電視。」 「絕對不行,我不願意幹。400O萬,這是你說的?」 「這說不定是引誘奧頓出籠的一種好方法,」弗拉格繼續說,他知道丘奇曼對此毫無興趣。 「你簡直是在開玩笑,這樣幹太危險了。奧頓是一個瘋子,他渾身沾滿了鮮血。」丘奇曼直打寒顫。 「我們可以事先採取絕對可靠的安全措施,你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我倒不害怕死,只是不願意當場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丘奇曼油滑地說。 「約翰,為了電視網的利益,你本來應該心甘情願地去擔當風險。」弗拉格怒氣衝衝地嚷道。 「我發誓不幹!閉上你的臭嘴吧。」丘奇曼傲然闊步走出了弗拉格的辦公室,砰的一聲甩上問。剩下兩位電視網頭頭,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其人辦公室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接了電話。 「嗨;親愛的。」原來是簡妮。 「稍等一下。」其人放下話筒,走過去關上辦公室的問。 「貓眯,接到你的電話真高興,我正想著來找你玩呢。」 「心肝兒,我打電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我現在在紐約,是在執行一項特殊的公務。聯合國在這裡舉辦『第三世界風貌』風情攝影展覽。這是我的代理人的主意,我今天夜裡就回來。明天,我要帶你出去乘著我的小船,慢慢地隨意漂流。」 「我真失望,我今天還指望吃你許諾過的盒餐呢。」 「心肝兒,明天才是我們約定的日子,你要給我留足你自己的美味,我至少需要兩品脫。」她使勁對了一聲「喵……嗚」。 掛斷電話後,其人用手指咯咯地敲著桌子。他還要給蓋伊拉打電話,簡妮並不是他身邊唯一的貓眯。 他撥了蓋伊拉的號碼,電話鈴足足響了兩分鐘。貓眯,貓眯,你到哪兒去了?媽的,蓋伊拉肯定是去出航了,這些女乘務員!你簡直不能指靠她們。當你需要她們的時候,她們總是不在你身邊,她們為航空公司奔忙,身不由己。 哎,好吧,反正芭芭拉總是在的。芭比性感不錯,很有味道。真奇怪,這幾天她顯得非常疲倦。過一會兒就給她打電話,瞧瞧她去。 僅僅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把那些編排緊湊的下流短片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多麼不可思議的大傻瓜!他閉上了眼睛,重新仰靠在椅子裡。 凱瑟琳·奧頓終於有了下落。加利福尼亞州警察局獲悉她和她的母親一直在遠東旅行,她們打算旅行4個星期。她們在吉隆坡通過無線電話和警察局取得了聯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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