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人(61)_孟宇

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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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愚儂回到宋氏姐妹租住的房子，姊妹花像兩隻快樂的小鳥，攀住他的脖子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他買了很多半成品熟食，姊妹倆稍微加工，就成了一桌豐盛的生日宴。一切收拾停當，他們開始喝啤酒，賈愚儂就站起來舉起啤酒杯："兩位小公主，今天是你們最燦爛的年華，從今天起，你們就是18歲的大姑娘啦。為了你們的年輕漂亮，乾杯！"

　　"等等，等等，"宋嘉打斷賈愚儂說："我不再是大姑娘，是小媳婦了，賈老師你親手弄的。得罰你一杯。"

　　"是是是，我錯了。罰一杯。"賈愚儂就咕咚幹了一杯。

　　"我也不是大姑娘了。還得罰一杯。"宋佳也喊起來。

　　"你又不是我弄的。也要喝嗎？"賈愚儂狡黠也有點裝傻地問。

　　"說錯了話，當然得喝。"姊妹幾乎異口同聲。

　　"好。我酒量可不大，你們姊妹長的差不多，清醒的時候我都分辨不清，要是喝醉了今晚上錯了床，可別怪我。"老賈一臉壞笑。姊妹倆揪著耳朵，把一杯酒灌下去了。老賈稍微喘了口氣說："兩位小媳婦生日快樂，乾杯！"三個人就又幹了一杯。姐姐就說："你姐夫看來真不能喝酒，老臉都紅到脖子裡去了。"妹妹就說："宋嘉你這沒良心的，我倆情同手足十八年，姐夫和你在一起不到十八天，你這胳膊肘就往外扭啦。你自己先喝一杯，"姐姐說："喝一杯就喝一杯。"咕咚一飲而盡，然後挺江湖地把杯子舉過頭頂，口朝下，展示著自己的豪氣。

　　"我看今天非喝醉不可。現在，趁著我清醒，把生日禮物送給你們。"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兩個長條形首飾盒。一根白金項鍊，一根黃金項鍊。賈愚儂把白金項鍊戴在了姐姐脖子上。把黃金項鍊戴在了妹妹脖子上。姐姐很開心，熱烈地吻了賈愚儂。妹妹噘著嘴："為什麼顏色不一樣？"賈愚儂就說："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小姨子，能一樣嗎。"姐姐笑著說："你白撿一條項鍊，還挑顏色？"妹妹就說："別說了，再說我生氣了。"

　　老賈看著姊妹倆鬥嘴笑了，說："我今天還有一份禮物給你們。"妹妹搶著伸出一隻手："什麼禮物？"姐姐就揮手把妹妹的手打開了：去。老賈說："是一個獎勵計畫，別著急聽我說。我知道你們學校不太重視英語，這是要吃虧的。所以，我決定為你們兩個設獎學金。每個學期以期末考試成績為准，以60分作起點，61分至80分每增加1分獎勵100元，81分至100分每增加1分獎勵200元。公開平等，成績越好，獎金越多。怎麼樣？"

　　娃塞，妹妹靈光她馬上算出："要是考100，就可以有6000塊的獎金呀！真的嗎？"姐姐含笑不答，她同樣算出了獎金數額，而且她的英語要好過妹妹。賈愚儂就說："軍中無戲言，況且是作為禮物送給你們的。"

　　姐姐說："賈老師，謝謝你的禮物。我提議為了你的真情實意，我們三個幹一杯。"三隻啤酒杯子就撞擊到一起，他們痛快地把杯中酒幹掉了。

　　趁著姐姐到廚房端菜的當口，妹妹低聲對老賈說："姐夫，本來擲硬幣該我下海的。""那為什麼換成了姐姐了？"賈愚儂當然很感興趣。"我那時候談了男朋友，不是處女了。姐姐說還不如她下海，好拿一筆開苞費，解決當時經濟上的燃眉之急。這麼著她就下海了。"賈愚儂就說："你得感謝你姐姐。要是你下海，我就沒機會做你姐夫了。""為什麼，我不漂亮嗎？"妹妹問。"新蘭桂坊的小姐幾乎個個都漂亮，可是我一個都不碰。你姐姐要開苞，媽媽桑才推薦給我。當初真要你下海，撲通就掉海裡淹死了。你該敬你姐姐一杯。"正好姐姐從廚房端菜出來，妹妹就恭恭敬敬站起來說："謝謝你給我找了這麼好的姐夫，宋嘉我敬你一杯。"姐妹倆碰了杯，各自一飲而下。

　　吃完飯，下一個節目就是吃生日蛋糕。蛋糕是兩層的，一支紅色粗蠟燭，八支綠色細蠟燭，兩者組合代表豆蔻年華18歲。蠟燭點燃之後，賈愚儂就閉了燈，讓他們分別許願，然後吹滅蠟燭。之後，燈光大亮，賈愚儂帶頭唱起生日歌，姊妹合手切蛋糕。姐姐把第一塊蛋糕送給賈愚儂的時候，悄悄貼在他耳朵上說："我許願要給你生個兒子。"妹妹就說："不行，你們說的悄悄話要告訴我。"姐姐就說："這是我們夫妻的秘密。"妹妹就狠狠地說："我也有悄悄話要說。"他就跑過來抱住賈愚儂的頭輕輕說："我要把你搞到手。"姐姐就過來追打妹妹："你說了什麼，你說了什麼？"老賈只是開心地笑，和他們在一起，他煥發了青春。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賈愚儂累了，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妹妹這時候突然懂事了，說："你去照顧你老公吧，我來洗碗收拾房子。"姐姐就給賈愚儂泡了一杯茶端了過來。然後，小貓一樣，偎依在他懷裡。賈愚儂就聞到了發香、體香和淫水的香味。他就興奮起來。把手就伸進了姐姐懷裡，然後蛇一樣遊弋向下。姐姐在他懷裡說："我好想你。好想。"賈愚儂說："稍等等，妹妹還在收拾房子呐。"姐姐就在他懷裡大口喘粗氣。胡亂看了會電視，妹妹也收拾完了。就說："你們先洗澡吧，知道你們都急死了。我最後洗。"姐姐就說："宋佳真乖。"拉著老賈就到衛生間洗澡去了。

　　當晚，自是一番纏綿。纏綿過後相擁睡著了。後半夜，宋嘉醒了，就又要。兩個人就又擺開了戰場，正在如膠似漆雲雨狂癲之時，門突然打開，妹妹赤身裸體闖了進來。床上的兩個人同時嚇了一跳。姐姐很惱怒："宋佳，你要幹什麼？""我很難受……我很難受….."姐姐說："我們正忙哩，你一會再進來。""我就不，就不。"妹妹耍賴。姐姐也就不再說話，使勁摟住賈愚儂，往自己身體推送，賈愚儂拼命上下翻飛抽動，任憑淫水四濺，發出呱唧呱唧的響聲，最後賈愚儂大叫一聲，兩個人癱軟到一起。妹妹蜷縮一團跪在床角瑟瑟發抖。

　　"上來吧，怪可憐的。"休息片刻，賈愚儂說。姐姐沒有說話就哭了起來。賈愚儂一把將妹妹拉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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