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森村誠一 > 棟居刑事之殺人的間隙 | 上頁 下頁 | |
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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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希向芝田報告刑警前來詢問線索的事,芝田聽完後稍稍松了一口氣。這樣兇手應該就不至於會對她下毒手了吧。但是,還不能完全放心。 被逼到角落的兇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如果刑警的登門盤問,能讓希因此被開除的話,對芝田來說就是一石二鳥了。 但是,媽媽桑好像沒有要讓希走人的意思。希現在的人氣淩駕在由香之上,已經成了「弗洛依蘭」不可或缺的主力了。 如果「弗洛依蘭」屬敵方的話,那希對他們來說應該深具威脅。但在刑警離開之後,希似乎更受到重用了。 芝田心想,他該不會是猜錯了吧。說不定「弗洛依蘭」是敵營的印象,是被前橋由香給誤導的。 就算弗洛依蘭是政經界的特殊沙龍,跟山南或是帝塚卻沒什麼關係。要是真有什麼關聯,那芝田在帝塚後方課的時候,老早就有所聽聞。 這麼說來,羽澤被殺跟弗洛依蘭,或是前橋由香也許都毫無關聯。 搜查本部已經將這兩件案子分開來調查了。 芝田雖然也將羽澤的事件,跟片品的死因抽離。在過濾羽澤的經歷後,追查到早崎道生這個人。但還是無法消除他對弗洛依蘭的疑慮。 這麼一來,他注意到希面臨的其它危險。 把希這樣上等的女孩放在銀座,不就等於是將羊丟在狼群裡頭飼養嗎?而且那裡全都是一些財大氣粗的惡狼,將他們嘗慣美食的牙齒,隱藏在紳士的外表下,耽視著美麗的綿羊,希對他們來說,正是一頭令人垂涎的獵物。 典型的多金人狼早崎,過去就曾盯上希。像早崎那樣的狼,在銀座多的是。 芝田想起早崎對希性騷擾時,帝塚宗次正在談與中條彩子的婚事,而負責介紹的人就是早崎。知道早崎的住處就在中條家附近時,芝田開始懷疑兩人的關係。他大膽地猜測。 身為帝塚宗五外甥女的丈夫,早崎跟中條彩子的外遇關係,對他來說太危險了。 他不只搞外遇,而且竟然還把外遇的對象介紹給帝塚宗次,簡直是讓自己置身險境,相當囂張大膽。 但是像他這種明知或許有危險,卻還是不把危險放在眼裡,為求成功不擇手段的人,反而會將外遇對象當成功成名就的道具。 一切正如芝田所料,警方在聽取希對案情的說明時,問到了羽澤跟彩子之間的關係。這表示他們辦案的方向跟芝田注意到的一樣。 棟居說的那句「就交給警方吧。」又在他的耳邊響起。 § 過頭的殺意 1 警方申請搜索早崎道生自宅,以及其它相關各處的搜索票已經批准。依據令狀搜查的搜查本部,懷疑早崎涉有重嫌,在預備將他逮捕的前提之下,請他到案說明。 從目黑區柿木阪的家裡,被警方請求自願同行到警局的早崎,對接受偵訊一事似乎已有心理準備了,但在偵查員面前仍不免顯得緊張。 負責問話的,是指揮現場搜查的那須警部。棟居跟牛尾則在一旁協助。 「非常抱歉還讓麻煩您特地來一趟。」 那須擺出低姿態打招呼。他深陷在眼窩裡的眼睛,看起來像是半闔著。 被搜查本部帶往警局的途中,早崎似乎已從最初的震驚恢復,他故做鎮定地說: 「因為第一次被叫到這種地方,所以我有些錯愕。」 「抱歉還讓您百忙之中前來,只要事情一結束,您就能回去了。」 那須言下之意,等於是在警告他說:「如果想蓄意隱瞞的話,說不定就會待很久了。」 「只要是能幫上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協助的。」 早崎周到地說。 「非常感謝您。那我就直說了,您知道羽澤友一先生吧。」 那須單刀直入地切入核心。 「羽澤……」 在三個人的注視之下,早崎的表情看起來並無異狀。 「他是以前幫府上送過報紙的一個送報生。」 「啊啊,是那個羽澤啊。之前他幫我家送報紙的時候,有跟他聊過幾次。」 早崎一副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的表情。 「您知道他在新宿一家廢棄旅館裡遭人殺害的事情嗎?」 「知道。我是從報紙看到消息的。真可憐。」 他面無表情地說。回答儘量簡短扼要。 「您最近有跟羽澤先生見過面嗎?」 「沒有。他幫我家送報不到一年後,在幾年前就辭職,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後來我就沒再看過他了。他只是幫忙送報紙而已,我跟他也沒什麼需要見面的事。」 早崎似乎刻意擠出苦笑。 「早崎先生您有養狗吧。」 那須轉變話題。 「有的。我是有養一隻黑色的拉不拉多……」 「那最近您有請羽澤先生幫忙遛狗嗎?」 「沒有。我家的狗很神經質,除了我以外,其它人都不能靠近它。」 「那您最近有將車子借給羽澤嗎?」 「車子?沒有。只是一個幾年前送報紙到家裡的人,我怎麼會把車子借給他呢。」 「這是僅供參考的,請問在×月××日,晚上十點到兩點左右的這段時間裡,您人在哪裡?」 「×月××日的晚上……突然問我我也想不起來。」 「是星期天的晚上。您應該有行事曆吧。是不是能請您確認一下呢?」 「請稍等一下。」 早崎拿出行事歷來查看。 「那天晚上我在家裡。」 「那晚有客人去拜訪您,或者是有什麼電話嗎?」 「禮拜天晚上幾乎都沒有什麼客人或是電話。」 「那有人知道您那晚待在家的事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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