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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達書庫 > 瑪麗尼娜 > 在別人的場地上遊戲 | 上頁 下頁
二八


  「斯捷潘在嗎?讓他到我這來一趟。」

  「趁你等斯捷潘的時候,你先說說,你們管不舊療養院莫斯科人死亡的事件?」戈爾傑耶夫插話說。

  「已經備案了,」謝爾蓋·米哈依洛維奇不太情願地回答說,「是你的人嗎?」

  「不是。沒有跟蹤破案嗎?」

  「暫時還沒結果。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嗎?」

  「有根據認定是莫斯科的『預謀』,我派我的偵查員過去。」

  「派來吧。等等,斯捷潘來了。」

  戈爾傑耶夫什麼都聽不到,便想是對方用手把話筒掩蓋上了。他們談了很久,當然不會是好事。終於傳來謝爾蓋·米哈依洛維奇的聲音,只不過含有難為情的語氣。

  「是這樣,維克多……總的來說,誰也沒去接你的那位女同事。出了點差錯,找不到一輛車,都出去了。」

  「那麼有兩隻手的男人也沒有嗎?」戈爾傑耶夫真的動火了。在他火氣沖天的時候,他越發顯得像個滾圓的麵包,體現了從青年時代就獲得的綽號的形象性。「其實,我並沒有向你要汽車,我只請求派人接她並送到療養院。我還專門提到,她連旅行袋都提不起來,她的背部有傷痛。房間給她訂了沒有?」

  「訂了。老實說,我們沒能提前通知她去找誰,但想必她自己知道應該找我們。」

  「她怎麼知道去找你們呢,如果她連你們能否勞大駕給療養院打電話都不知道的話?真沒想到,謝爾蓋。米哈依洛維奇,她可受罪了,真沒想到。你算把我坑了。算了,談正事吧!明天科羅特科夫少校將到你們那裡,不用接他,他自己會去的。就這些。」

  維克多·阿列克賽那維奇狠狠地把話筒摔在機身上。尤拉·科羅特科夫一聲不吭,默默地等著暴風雨過去。當「小圓麵包」不再畫五角星,伸手去拿眼鏡,這就表示要開始工作了。尤拉才壯著膽子說:

  「維克多·阿列克賽那維奇,您看療養院裡有人知道娜斯佳在刑偵處工作嗎?」

  戈爾傑耶夫聳聳肩膀。

  「如果市刑偵處就她的事打過電話,他們一定知道。但很可能登記處知道,來療養的人不知道。最好弄準確些,一定要利用娜斯佳,她能看到和聽到許多值得注意的問題。只是應當決定讓她作為我們的工作人員參加工作,還是保持一種『不公開的身份』。這要看你在山谷療養院工作的進展情況而定。」

  「我建議通過列昂尼特·彼得羅維奇開展工作。」

  「想法很好,」戈爾傑耶夫點頭表示贊同,「列昂尼特是位老偵查員,他能想得比較周全,還應當想個辦法通知娜斯佳去的是你,但又要避免說出名字,這樣她從哪兒接電話都不要緊。如果用程控電話那當然更簡單。但我們也不要冒險。你估計她瞭解你嗎?比如像愛好、喜歡吃的食品等一般的事。」尤拉思忖著。如果不能說姓名,那麼外表特徵、工作地點肯定也不行。

  「她知道我的女朋友的名字。」他沒有把握地說。

  「非常要好的嗎?」戈爾傑耶夫微笑著問。

  「非常。」

  「可以。去辦公差證吧,我給列昂尼特·彼得羅維奇打電話。」

  娜斯佳的繼父列昂尼特·彼得羅維奇與戈爾傑耶夫非常熟悉。他在刑偵處工作多年,近幾年在高等法律函授學院任教。維克多·阿列克賽那維奇認為他完全可以信賴。

  按摩師柯季克的嗅覺真的像動物一樣敏銳。他以玩普烈費蘭斯紙牌的名義把達米爾、謝苗和希米克召集在一起分析形勢,弄清情況到底對他們有多大危險。他們都知道了火災、斯薇特蘭娜和小矮人伏拉德失蹤的情況。應當決定是應該尋找他們,還是考慮到出現的複雜情況讓他們聽天由命。討論中柯季克對謝苗隱瞞一些事有種不祥的感覺。

  「馬爾采夫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不堅持立即完成訂貨。一個月前他又犯病了並指望還能有兩三個月的時間為他準備訂貨。這段時間我們要給他選定人和把事情做完。現在我們假設那個女人和侏儒在發生火災時趁機逃跑了並且企圖通過警察找到我們。他們會這樣做嗎?」

  「不會,」謝苗肯定地回答說,「他們既沒有地址,也沒有電話號碼。只有一個收信人的信箱號碼,而且這個號碼還是其他城市的,那裡的備用名單有那麼多,他們一百年也找不到我們。小矮人是我從機場用我那輛更換了牌照的車接回來的,他也沒看見雇用的司機。那個姑娘來來回回總是和我、加夫裡克一起,而且總是在晚上活動,她未必能記住什麼特徵。」

  「除他們兩個之外,戈羅德市有沒有什麼『尾巴』?警察會不會發現什麼?」

  謝苗的語氣好像堅定得過分了——柯季克警覺起來,也許危險就在這裡。他把注意力轉向希米克。

  「你相信你那個女孩嗎?她會不會惹出些麻煩呢?」

  「什麼話呀,柯季克。薇拉幹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她那麼長時間都守口如瓶,何必現在跳出來呢?」

  「我看最後一次有些反常,不是嗎?」

  「不必擔心,不過是女孩子的任性罷了。你沒看出她討厭阿薩諾夫嗎?如今她已身不由己,你就是讓她與鱷魚在一起,她也會忍受的。」

  「那就好,也只能相信你了。達米爾,你的戀愛談得如何?她現在怎麼樣?」

  「依我看,她什麼也沒察覺,冷冰冰地像塊石頭,」導演想賣弄一下說,「什麼都不能打動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地說,她對我們毫無興趣,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任何跡象。整天不是鍛煉身體,就是槁她的翻譯。我沒發現她有任何可疑之處。」

  「你敢保證她沒有遇上紮爾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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