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瑪格麗特·杜魯門 > 中央情報局疑案 | 上頁 下頁 | |
| 二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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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密切。」她想起了馬克·霍特克斯,他也曾對兩人關係的密切程度提出過質疑,「你對我倆之間的友誼或我來這裡的原因存有疑問嗎?」 他搖搖頭笑了,「不,根本不是,如果我的話讓你產生了那樣的印象,請原諒。你在華盛頓地區居住和生活嗎?」 「不,我……我在布達佩斯的美國大使館工作。」 「那太好了,」托克爾說,「我曾在那兒待過一段時間,這座城市很迷人,蘇聯人控制了這個城市真是可恥,什麼東西都隱瞞起來。」 「其實並不像人們想的那樣糟糕,」卡希爾說,「它在蘇聯所有的衛星國裡是最開放的。」 「可能吧。」 卡希爾漸漸明白,他在和她玩一個遊戲,就是問一些他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她決定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托克爾醫生,我們以前見過面。」 他斜著眼,身體向前傾,「我也想到曾經見過你,是在布達佩斯嗎?」 「是的,你在參加一個大會,我剛好趕到。」 「哦,我想起來了,大概是在招待會上,是嗎?一個令人厭惡的晚會,你今天的頭髮跟那天有些不同,更短些是嗎?」 卡希爾沒想到他記得這麼清楚,吃驚地笑了,「是的,你的記憶力真好。」 「卡希爾小姐,坦白說,遇見一位女士一年多後再遇見她,說她改變了髮式是很保險的,通常顏色也會有變化,但你沒有。」 「不是這樣,在某種程度上說,我天生並不是金髮的。」 「是的,我認為也不是,你在使館做什麼工作?」他問。 「負責行政事務,如貿易代表團,幫助走散的美國遊客。就這些瑣事。」 「哦,一點都不無聊。」 「我在布達佩斯有一個好朋友。」 「真的?誰?」 「一位同事,她叫阿帕德·海迪蓋什,你認識他嗎?」 「你說他是……是你的同事,一個精神病醫生?」 「是啊,一個非常好的人,他的才華用在蘇聯統治下的社會裡簡直是浪費。但他始終保有他的獨特之處。」 「就像大多數匈牙利人。」她說。 「是這樣的,就像你必須在你那些瑣碎的事情之內為別的活動尋求餘地一樣,你從事幫助失散的遊客這項工作有多久了?這可不同於……」 他還沒說完,卡希爾就接過話問:「不同於什麼?」 「不同於你在中央情報局的任務。」 他的這句話著實讓卡希爾吃驚不已。早年在中情局效力的事早已清除了她的腦子裡,有時會想到過去,但她都會神經質地笑笑,就算過去了,那不再是事實。她望著他的眼睛說:「這可是一個有趣的評論。」 「還要喝酒嗎?」他站起來,走到吧台邊,問卡希爾。 「不要了,謝謝,我喝的夠多了。」她望著桌上的杯子,想起上次她與阿帕德·海迪蓋什在布達佩斯見面時,他說的一句話,「賈森·托克爾要能對蘇聯人很友好。」 托克爾端著杯子回到他的座位上,喝了幾口,「卡希爾小姐,如果你表現得坦誠些,我想你的目的就會達到一大半,我們也相處得更好。」 「你怎麼覺得我不坦誠呢?」 「這不是想想的事,卡希爾小姐,我知道你沒有誠意。」卡希爾還沒來得及辯解,他就接著說道:「科列特·卡希爾,以優等成績畢業于喬治華盛頓大學法學院,在一家法律雜誌社做了一年多,然後在中央情報局英國分部幹了一段時間,之後,調到布達佩斯。準確嗎?坦誠嗎?」 「我會給人留下這麼深的印象嗎?」她問。 「只有你生命中的每一天真實記錄下了你的人生旅程,我也是如此。你很聰明,又很有才華和野心。」 「謝謝,輪到我問你問題了。」 「請問。」 「假定你說的關於我的事情都是正確的,特別是我仍然在為中央情報局效力,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聽完,他開始是微笑,後來立即變成了大笑,「無法證明,然後呢?」 「是101精神病醫學院嗎?用一個問題來回答另一個問題?」 「那你就離題萬里了,卡希爾小姐,希臘人最擅長這個,蘇格拉底教的技巧。」 「對,那穌也這麼教,作為學生的學習工具,不要逃避一個合理的問題。」 托克爾搖搖頭說:「你還是不坦誠,是嗎?」 「不坦誠?」 「是的,你知道的,通過邁耶或其他你們組織裡的人,我都有機會向你的老闆提供某些服務。」 卡希爾微微一笑說:「這句話真是夠坦誠的,以致讓我們的老闆都會感到不安,如果我們都為他幹活。」 「不,卡希爾小姐,是你們的老闆,我只是作為一個顧問參與一個或兩個計劃。」 她很清楚,他現在說的每個字都是真的,如果繼續玩這個遊戲就太愚蠢了,於是她說:「我想再喝杯酒。」 他為她又倒了一杯,當兩人都坐好以後,他看看表說:「稱不用再問問題了,我儘量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巴裡·邁耶是一個很可愛而且很成功的女性。這一點你很清楚,她找到我是因為她的生活中出現了不愉快的因素,也就是談判出了些問題。當然,從事情本身來講是一個精神正常的信號。」 「來尋求幫助?」 「當然,她意識到了問題,於是就採取了行動,她和大多數接受各種治療的人一樣,聰明、理智,能把生活中絕大多數方面聚攏在一起,只是有些恍惚。後來,眼前會出現以前的幻像,我們對她做了很好的治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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