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鑽石的殺機 | 上頁 下頁 | |
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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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亂講!」她大喊道。 「我加入你之後,」我說:「你出去玩,你釣魚,你的所得稅付得比以前每年收入還多。當然我感恩。你感恩過嗎?」 她在辦公椅中搖前搖後。生氣使她把嘴唇抿成一條橫橫的直線。她說;「假如你要放棄這500元一個禮拜的工作,我要和你散夥,自己來處理這件事。」 「我無所謂。」我說,站起來,走向外去。 白莎等我走近外面大門。然後我聽到椅子大大吱咯一下,白莎站起來,站到她私人辦公室門口。「唐諾,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不是一直由你在說嗎?」 柯白莎把大門關上。蔔愛茜感到了什麼嚴重大事已經發生,暫停了她的工作。 白莎說:「唐諾。你為什麼不肯替他工作?」 我說:「我不能確定他要我做什麼。」 「他說過,他要你做他的保鏢,唐諾。他認為他會有危險。你認為他真會有危險嗎?」 我說:「20萬元的信託。只要他活著,他可以作任何比例的分配,當他死了,信託就中止。他的另一位相同職位的人,被人自背後刺了一刀,直透心臟。你倒自己合計合計。假如你開一個人壽保險公司,你會照一般收費給他保人壽險嗎?」 她說:「唐諾,你雖嘴硬,但是,你心中不是如此想,你不相信會有這種結果,是嗎?」 我說:「夏合利相信的。」 「唐諾,你為何對他有偏見?他有什麼不好?」 我說;「今天我不是挺想工作。我要點時間來做研究的工作。」 「研究什麼?」 「烏鴉的習性。」我說,走出門去,把門關上。 我看到白莎最後一瞥,是見到她突然臉上沖上血色,像是血壓已升高到中風的程度。從門一關上,蔔愛茜立即劈劈啪啪的打字,我知道愛茜在怕——怕白莎會遷怒,找她出氣。 我又把門打開。 白莎已經走到愛茜桌前,低頭在怒視她。我開門時聽到她在說:「……再說,我和唐諾在作商業的磋商時,我不喜歡有人偷偷的竊聽。你來這裡是打字。你的工作已經做不完——假如你說打字已打完了,我還有的是工作可以交給你。你給我多多打字。另外還有件事……」 「另外還有件事,」我對白莎說:「我已經下了決心,蔔愛茜需要一個助手。她的助手可以專做你的秘書。愛茜變我的私人秘書。你試試職工介紹所看,不知他們有投有中你的意的。我已經和大樓經理談過了,我要租那相連的辦公室定下來,打通了做我的私人辦公室。打通的費用大樓負責。」 白莎轉身,凝視我道:「為什麼,你——你——」 「說下去呀!」我說。 白莎的嘴唇慢慢地笑成一條硬硬的線。「你想你是什麼人?」她怪異地問道。 「發財列車的開車人。看看你的車票,看你能搭車一直到多遠。」我說,又把門關上。 這次我沒有聽到蔔愛茜的打字聲。 這次我出去找葛多娜小姐,她是另外有一隻鳥籠可以讓烏鴉休息的人。 她的地址,我發現,是在一幢次等平房後園的自建小屋裡。有一段時間很多有園子的房子,時尚自建一個小屋,可以收20、30元一個月的租金。 替我開門的年輕女人是個瘦高個子,運動健美型的美女,她是休閒、運動、游泳裝廣告最理想的模特兒。她是褐發的,皮膚上透著金髮女郎才會有的健康紅色。 她很友善,像是一隻熱心的小狗。我一開口問:「請問你是不是葛多娜小姐?」她立即笑著說:「你一定是為烏鴉來的另一位記者。」 我說:「事實上,雖然我不能算是個記者,但是我對烏鴉有興趣是對的。不知能不能對我說一點烏鴉的事呢?」 「沒關係,請進來。」 我走進迷你的小客廳,自己覺得擠進了娃娃屋。她指個椅子讓我坐,自己也坐下。「你想知道些什麼?」她說。 「烏鴉現在在哪裡?」我問。 她大笑。「烏鴉現在在柴房裡。麥先生,當然,能給潘巧任何它要的東西。我不行。我的房東認為烏鴉是不祥之物,放在柴房裡已經是最大權限了。」 「你怎麼會正好有這只烏鴉的?」 「我和潘巧本來是老朋友。它至少有一半時間是和我在一起的。」 我做個姿態鼓勵她講下去。 她說:「我的父親是葛忠誠。烏鴉的名字是跟從我父親的名字而起的。潘巧在西班牙語中的意思,是忠厚老實。」 「那麼,你是認識麥先生的?」 「喔,是的。」 「很久了?」 「自我是孩子開始。」 「你也認識夏合利?」 她點點頭。 「羅秀蘭?」 她說:「我知道羅秀蘭。我們不——我不常見到她,我們不同路。」 「那麼霍勞普呢?」 「喔,認識。」 我說:「這我有興趣。」 她搖搖頭道:「這裡面沒有什麼情節。我的父親葛忠誠是侯珊瑚好幾個礦場的經理。我是小嬰兒的時候,侯小姐死了。我記不起她。我的父親在三四年後死於一次礦場災變。麥先生,夏先生都非常喜歡我父親,知道他也在礦裡死了,傷心得不得了。他們感到我父親是這些礦的原始建功人之一。大部分礦裡的錢財,是在侯小姐死亡後3到全年內賺來的。」 「烏鴉怎樣認識你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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