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豔鬼 | 上頁 下頁 | |
二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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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瑞,我願盡全力來做這件事。」 「不,我想我們還是把她交出去,由你交出去。等報紙送來後,你便打電話給警方,告訴他們你在照料希朴納太太,你認為她不能再受任何驚嚇,你要事先警告警方說她正在接受精神病治療等等。」 「何時?」 「你一看到報紙便打。她現在在哪?」 「松堂療養院。」 「多謝,醫生,記住,報紙一來便打,最好找一個人作證。如果你有信任的護士,你可以叫她去打電話,告訴他們伊蓮娜·希樸納是你的病人,你認為你該向警方報告她的下落,她正在接受治療,懂嗎?」 「懂了。」 「好吧!再見。」梅森說。 梅森掛上電話,看了一下表。 戴拉把重要信件放到桌上說:「我想你現在有時間看這些信了。」 「我看不行。」梅森笑道:「你還有幾件事要做。」 「什麼事?」 「你得打電話給你的旅館說你要跟朋友去墨西哥市玩,但你要保留你的房間,你為了怕他們誤會,所以你先寄兩百五十元給他們。」 「兩百五十元?」戴拉問道。 「把它當成公帳開銷,將來向柯賓家要。現在你怎麼敢回去那裡,這是情不得已的事。」 戴拉說:「真可惜,我才過了一個有趣的晚上。」 「當他們發現你跟朋友飛到墨西哥市時,他們不會跟你去吧?」 「不會,但若他們知道我是跟朋友去的話,他們會認為我的防線並不如他們想像的那麼固若金湯,他們會忙著重新佈陣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沒辦法顧及這麼多了。」 「伊蓮娜真幸運,有這麼一個考慮周全的家庭,在檢察官還沒有以謀殺罪名起訴她的時候她的律師便已為她設想周全了。」 「這只是巧合而已。」梅森說。 § 九 戴拉把早上的報紙拿給梅森看。梅森坐在他的旋轉椅中,打開報紙看著。 「保羅·德瑞克來電話,他派出的人查出蘇珊妮·格傑和道格拉斯·希樸納確實在拉斯韋加斯住過旅館,開了兩個單人房,日期是十三日星期五。」 梅森嘟起嘴唇,「我們現在要工作了,」他說。 「她的照片很好看,」戴拉指著報上的照片,那張照片中的伊蓮娜,一邊站著一個女警,一邊站著一個警探,左右護衛著她。 「看來歐嘉給她帶去一些衣服。」 「她穿戴得很整齊,」戴拉評論道。 「好身材,」梅森說。 「還有膚如凝脂,記得嗎?」 「是啊!」梅森說:「我怎麼會忘記呢?」 「她還是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事,」戴拉說。 「這兒全是報紙慣用的術語,什麼美麗的女繼承人——失去的週末——我的腦子是一片空白自從發生車禍後,女繼承人告訴警方說,因啜泣而哽咽住。」 「槍呢?」戴拉問。 「她有槍,但是早已不見了。她在整理東西,要跟希朴納私奔時曾找過它,她並不是要帶去只是一拉開抽屜找東西時發現它不見了,她也不知道她的行李在哪。」 「不知道警方知不知道?」戴拉問。 梅森說:「照保羅·德瑞克的說法,伊莎·畢藍已經說出來了。」 「你認為呢?」 「警方還未提出行李的問題。」 「伊莎·畢藍一定告訴他們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 戴拉拿起來說:「喂……好的,接過來。」 戴拉對梅森說:「是我的電話,有個女人說是很重要的事。」 戴拉轉向電話。「喂……我知道,說吧……」 戴拉一面聽電話,一面速記,約有一分鐘,然後放下筆說:「好的,費蒙特太太,你已盡力了,多謝!多謝你告訴我。」 戴拉掛上電話,轉向梅森說:「伊莎·畢藍已說出來了。」 梅森無言地挑起眉毛來。 「費蒙特太太是我的房東,崔格組長帶著搜索票去搜我的公寓,找到那三個紅白格子的行李,他們已找到行李,並且留了一張收據給房東。」 「考慮周到。完全合法。」梅森說。 「如何?」戴拉問。「寶石怎麼辦?」 「你問對問題了。」 「怎麼辦?」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誰知道?」 「沒人知道。」 「如果說寶石是證據,你窩藏它不是犯法嗎?」 「什麼證據?」梅森問。 「證據……我不知道,也許是走私的證據。」 「你為何認為那些東西是走私的?」 「那麼謀殺呢?」 「你為何認為那些石頭跟謀殺有關?我對我的當事人有責任,如果警方能提出證據來說這之間有關聯,事情就不妙了。但那些寶石現在是我這位律師的財產,說不定是其它事情的證據。說不定是勒索的證據,我怎麼知道?我當然不能把它當成是跟希樸納死有關的東西而交給警方,警方會立刻通知新聞記者。這是很糟的一件事,他們會把那些箱子清理一遍,開列一張清單,他們也會找一名模特兒來穿伊蓮娜的睡衣,你可以想像會是什麼結果。」 「那麼你打算保有那些寶石?」 「到目前為止,我打算按兵不動。」 「如果他們來抓你呢?」 「我會應付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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