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一翻兩瞪眼 | 上頁 下頁 | |
二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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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故事,陪審團會同情她。」 「是的。」他承認:「陪審團對這一類行為不會贊許,而那寡婦一定不希望宣揚。」 「你想這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 「她有這樣一個不得不開溜的原因?」 「看來……」他仔細想著說:「當然……」 「看來你已經有點相信她這個藉口了。」 「什麼藉口?」 「一個能幹的律師,替他想出來的藉口。」 他把雪茄在嘴裡換了一個方向。想了一下說:「這是個訂制的故事。對她身份,環境都十分合適,但是我還不太相信。我明知一定有漏洞,但找不到在哪裡。賴,你說對了。一個能幹的律師,替她訂制的藉口。」 「把她留在局裡嗎?」 「留到任何一位助理地方檢察官給她做個自白。目前任何證據都沒有。我們只對她的開溜發生懷疑而已。」 「這些事情,她一點也沒有告訴戴太太嗎?」 「沒有。當他伸出他爪子的時候,她勉強忍耐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就只好離開。」 「連回房拿牙刷的時間都沒有?」 厲警官蹙住眉說:「鬼也不會相信,賴,是嗎?」 「嗯哼。」 「越想這件事越不對勁。老頭發現他的首飾被竊,而後收回他伸向太太秘書的小爪子?」 「這一點,還比其他的疑點容易解釋。」 「說的也對。」 「老人家對首飾的失竊,並沒有放在心上。」 「顯然沒放在心上。」厲警官說:「你想像不到,老頭發現了失竊案,還有時間玩點小把戲。你想他是不是應該急急於立即報警?」 我點點頭。 「假如真如此?他為什麼不自己報警呢?為什麼要叫史娜莉去報呢?」 「只有兩個理由他要如此做,兩個都是很深的。」 「多深?」 「入地6呎,足可埋個人。」 他細辨我的話,而後把頭上下慢慢、若有所得地點著。顯然他暫時忘記了我的存在。我輕咳一聲,提醒他我在這裡。 我問:「告訴我點事情好嗎?」 「可以。」 「你們用什麼方法查證前科犯。」 「指紋檢定,你先把它們分類……」 「除了依指紋分,還有什麼辦法?」 「還有犯案方式呀,體型特徵呀……」 「體型特徵有沒有專門檔案?」 「不能稱之謂專門檔案。但假如,一個人沒有拇指,我們會把他歸檔於缺少手指一類的犯人中。我每個人給他張卡片,有時有用,有時一點用處也沒有。」 「假如一個人,在面頰的下部,有一個疤,可能是以前的刀傷,只要有前科,你就把他分類列卡對嗎?」 「對。」 我說:「希望給我機會看看這些檔案,讓我自由測覽一下。」 「為什麼?有特殊線索?」 「沒有,我希望自我訓練一下警方辦案手法。體型特徵檔案裡,只要特徵符合,不論小偷,詐欺,搶劫都在裡面嗎?」 「對。」 「讓我看一下檔案,會不會麻煩你太多?」 「你要特別看哪一部分?」 「男性,下巴正中有個大的深疤。」 他說:「好,跟我來。」 他帶我走過一個走道,經過一個鐵門,進入一個全是檔案櫃的房間。他說:「全國我們檔案制度是最優良的。我們經費不夠,做這種工作是最花錢的。」 「看得出花了很多功夫。」 他停在一個檔案櫃前面,上面紙條寫著「頭部疤痕」。他拉出這只抽屜。裡面還有分類:左臉疤痕,有臉疤痕,鼻部疤痕,前額疤痕,額部疤痕等等。 他拉出一疊卡片,說道:「不要把它弄亂了。」 「不會。」我保證地說。 他看看表說:「我要走了,有人嘀咕你,就說厲警官帶你進來的。」 「謝謝你,警官。」 他一走,我就把我要的一部分卡片找到了。這部分卡片不多。我找到4個可能姓名及4個主檔編號。房間裡另外有警官在。用了厲警官的名字及主檔編號,我學會了怎樣去找我真正要的主檔卡,頭2張卡和我沒有關係。第3個主檔卡上,司機貝法斯的照片赫然在上。卡上記載: 施寶法,別名施法貝,別名皮貝斯,專竊珠寶及保險箱。有共同勒索,詐欺前科。此後單獨作業,無共犯、同謀或知己心腹。能得女人傾心。常用手法為與女僕相通,以得到情報。伺機使用。年齡29。前科包括因偷竊保險箱當場被捉,服刑新新監獄。該次亦為利用女僕把風。女僕因其他不正當戀情而事先告密。曾有叛國嫌疑,但未能證實。被捕次數:6次。對詢問皆閉口不答。由於無共犯,警方定案困難。 指紋分類,貝迪永式人體測定及其他詳情如背頁。 我把卡紙翻過來,把上面重要的都記錄下來。 想想我的下一步,還是應該回到戴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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