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探險家的嬌妻 | 上頁 下頁 | |
二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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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五點四十五分到十點半,你都和他在一起。」 「當然。」 「十點半之後呢?」 「我回家了。」 「直接回家?」 「沒有,不是直接回家。」 「你蠻小心的,這一點先保留好了。」 倪茂文聳聳肩。 善樓轉向童秘書。「你怎麼樣?你昨天在那裡?」 「我昨天不太舒服,我一個下午及晚上那裡也沒有去。」 「耽在哪裡?做什麼?」 「耽在自己公寓,看點書。」 「一個人在公寓裡?沒有別人嗎?」 「沒有。」 「這裡昨天下午還有什麼人在?」 「白禮南。」倪茂文說。 「他是什麼人?」 「他是照相師,負責所有皇甫先生冒險旅行時照相的。」 「我哪裡可以找到他?」 「他有個辦公室,暗房,在一幢蹩腳大樓裡。」 「什麼路?」 「東樂士路九十二號——樂士路是一條很短的路,祇有兩條街口長,我們從——」 「我知道在哪裡。」善樓說:「他在這裡做什麼?」 「他來這裡和皇甫先生討論一些照片的問題。」 「什麼照片?」 「我認為,」倪茂文說:「這件事你最好自己去問白禮南。據我知道,賴先生曾向他要一些照片的拷貝。白禮南想請示一下可不可以和賴先生合作。」 「你是指在這裡的賴唐諾?」 倪茂文點點頭。 「他要這些照片拷貝做什麼?」 「我認為他是想找線索,看看什麼人偷走了吹矢槍和玉菩薩,這個你可以自己問賴先生,我知道的是白禮南告訴我的二手消息。」 善樓看向我道:「你跑東跑西忙得很。」 我不開口。 「皇甫先生怎樣對白禮南說?」善樓問倪茂文。 「我只聽見白禮南問皇甫先生要不要把拷貝給賴先生?」 「皇甫先生怎麼說?」 「皇甫先生大笑,告訴他別那麼愚蠢,賴先生是他請來的偵探,一切都要合作和他配合。」 「還有別的嗎?」 「是的。白先生要知道到底賴先生是請來做什麼的。皇甫先生解釋給他聽,賴先生是受聘來找出來什麼人偷竊了宴會當晚,這裡失竊了的吹矢槍和玉菩薩的。」 「還說了些什麼?」 「白禮南非常不高興,他抓住皇甫先生上衣的領子,他說:『你給說明白,皇甫先生,你是不是在懷疑我?假如你懷疑我,叫人來調查我,我要知道。』」 「之後呢?」善樓問。 「皇甫先生不喜歡有人碰他,他用手放在白禮南前心,用力一推。」 「很重?」善樓問。 「相當重。」 「他說什麼?」 「他說:『你渾蛋!還敢抓我衣服!別再向我拉拉扯扯亂叫吼。你知道,我討厭別人碰我。』」 「之後呢?」 「之後他轉向我,再一次提醒我一定要第二天一早把童秘書找來,開始打這些錄音帶……他就當白禮南是不存在的一樣。」 「白禮南怎麼辦?」 「他……他到別的房間去了。」 「看起來怎麼樣?沮喪?生氣?」 「又生氣,又沮喪,我認為。說不出來,對白禮南我始終未能太瞭解。他很情緒化,我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但是他比你先離開這裡,是嗎?」 「沒有,他去童秘書房間。我走的時候他還在裡面——但是皇甫先生已經回書房,把房門關起來了。」 「你是五點四十五分離開的?」 「這個之前不久,五點四十五分我已到了樓下大廳,也許還要早一二分鐘。不過皇甫先生在這之前已經進入書房了,請你再容我解釋一下。我知道我大概什麼時間來,什麼時間離開,我在這裡總共時間是一小時,但是我沒有能夠在時間因素上幫你太多忙,我這一小時做了很多事,在等皇甫先生的時候又打了很多電話,我不能分開幾點幾分做了什麼事了,但是反正總是在四點到五點半之間。」 善樓轉向皇甫太太,「你在畫室裡留了多久?」他問:「我們假設唐諾是五點離開的,他離開多久後你才離開?」 「也許再一個小時。」 「然後你離開畫室?」 「是的。」 「模特兒和你一起?」 「是的。」 「之後你去那裡了?」 「我上來到這裡來了。」 「在這裡吃的晚飯?」 「是的。」 「還有誰在這裡?」 「沒有人。只有我一個人……我先生雖然在這裡,但是他是關在他自己天地裡的。沒有人打擾他,他也不打擾任何人。」 「不過這些門都是有鑰匙的,你要進去的話,是可以開進去的是嗎?」 「是的,今天早上我就打開這扇門了。」 「你知道有這備用鑰匙的,是嗎?」 「當然。」 「你知道放那裡的,是嗎?」 「是的。」 「放那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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