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女人等不及了 | 上頁 下頁 | |
二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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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生意?」 「請姓巴的把知道的說出來。」 「姓巴的知道些什麼?」 「我並不認為目前他已知道很多,白莎。但他知道的,足夠引起他疑心的,所以他希望知道的更多。我甚至想他是在偷雞,做白老虎。」(「白老虎」,撲克術語,也稱「偷雞」。) 「現在怎麼辦?」白步問。 「現在,」我說:「輪到你到沙灘上散散步,同時——」 柯白莎說:「我到沙灘上去?讓鞋子裡灌滿沙子!讓絲襪都被磨破抽絲?」 「當然穿你的新泳裝。」我告訴她。 白莎不說話,只是怒視著我。 「當然是光腳板,」我提醒她,「你不用穿鞋,也沒襪子,但可以穿沙灘鞋。你下去會看到畢先生坐在一頂太陽傘下。你才去的時候他會有點不耐煩,也許還有一點不高興。也許他會跳起來問你做了些什麼,指責你那麼久了應該有結果。」 白莎吞口口水說:「我怕的就是這一招。做個偵探,但是要依客戶的方式來辦案。他要找我去接近木蜜蕾,但木蜜蕾根本不想和我說話。去套她口氣,不是與虎謀皮嗎?」 我說:「不要怕,白莎。你有不少新聞可以告訴畢先生。你可以表現給他看你進行得滿順利。你可以告訴他,替蜜蕾做家事的女傭,是勒索者雇用的小間諜。再告訴畢先生千萬別去木蜜蕾的公寓,最好等小蕾到沙灘來找他。」 白莎貪婪的小眼睛對我閃閃發光,對我說的大感驚奇。 「這些都是確有其事的?」 「如假包換。」 「女傭的事你怎麼會發現的?」 「昨晚我跟蹤了她。」 白莎說:「唐諾,你這個小渾蛋,有的時候我真的以你為榮,真的想親你一下。告訴我,好人,還知道些什麼?」 我說:「小蕾的公寓,被人裝了竊聽器。有一個錄音機,由女傭管制。所有在客廳裡說的話,都錄進了磁帶。」 白莎大叫:「他奶奶的!但是,你怎麼會查到的呢?」 「還不是東看西看,這些是我目前查到的全部了。」 「去,再去找點消息來。」 我說:「你穿上你的泳裝,下去找畢先生,他會在一頂太陽傘下面的。」 白莎說:「昨天聽你話去買泳裝,完全因為我有一半喝醉了。今天早上我試穿了一下,很多地方都會有肉露出泳裝的外面來。」 「露出來就讓它露出來。你來這裡目的是什麼?賺錢還是參加選美?」 白莎氣得呼呼大叫。 我說:「你一定要快點工作,因為畢先生已經懷疑我們的能力,有惱怒了。」 白莎拿起刀子,好像要把侍者才送來的火腿蛋盤子戳穿似的。 「請吧,」我說:「至少早飯要吃飽。」 「唐諾,」她尖尖地說:「你要到哪裡去呢?」 「到外面去。」我告訴她,搖搖頭表示冉見,走出餐廳,讓白莎一個人坐在那裡生氣,發愣。 我知道她不會來追我,火腿蛋吃不吃都必須要付錢了。生氣也好,冒煙也好,沒胃口也好,白莎反正要把這盤火腿吃完才安心。 我走進一個電話亭,接通木蜜蕾的公寓。 女傭回答說:「木太太沒起來。」 「雷小姐呢?」 「雷小姐沒起來。」 我說:「請你轉個口信。」 「我沒法轉口信。」她謹慎,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她們沒有醒。」 「把她們叫醒,」我說:「轉個口信,告訴她們我是賴唐諾。我馬上過去。」 「她們沒起來。」她說。 「你給我告訴她們。」我說完把電話掛上。 我給她們十分鐘,而後開始步行去蜜蕾的公寓。 蜜蕾讓我自己進去。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絲質寬大晨衣,裡面看來沒有東西。有一會兒她站在過道上,因為背後是飯廳長窗,有很強的日光,我看到晨袍裡美麗的曲線。」 「你真是只早起的鳥,」她說:「什麼理由這樣吵醒我們?」 「有工作要做。」 「進來,唐諾。我們才醒來不久。瑙瑪在淋浴。」 我走進客廳,指指暗藏有麥克風的畫框,走向臥室。 「到這裡來一下。」蜜蕾說:「瑙瑪有話和你說。瑙瑪,可以見人了嗎?」 「唐諾。」 「我在沖涼。」 「那就暫時不要出來。」蜜蕾說。 她把我帶進臥室,說:「唐諾,請坐。」 我關上門,走一圈,看所有的畫框後面,看四周的牆壁。蜜蕾深思地看著我。 我忙完後,她抬起眉毛,給我一個無聲的問句,我搖搖頭說:「可能他們只有一套設備,所以放在客廳。」 「告訴我。」她說。 我說:「我跟蹤你的女傭,她像其它女傭一樣乘坐巴士,但是只乘到皇帝街那麼遠。她有輛漂亮的雪佛蘭停在那裡。她駕車去可可山。走進一個造在岩山的小房子,房子下面是可游泳的小海灣。那個岩山斜坡地一共有六幢房子。」 「唐諾,在哪裡?」 「地址是尼泊奴拉道,922號。房客是巴吉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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