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女人等不及了 | 上頁 下頁 | |
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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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我說:「他告訴我們這是緊急狀況。他要我們乘船去,我們告訴他可以乘飛機幾小時就到。他還是堅持我們乘船去。」 「他不解釋過了嗎!他要我們先認識雷瑙瑪。」 「當然,」我說:「這是認識她很好的一個辦法,但是這樣做把一切拖延了五天之久。認識一個人花那麼多重要的時間劃得來嗎?他為什麼不讓你坐船而讓我坐飛機去?」 白莎把眼皮搧了兩下:「你看呢?」 「我認為小蕾的困難,遠比畢帝聞要我們慢慢進行的工作嚴重得多。也比他要我們相信的嚴重得多。」 「為什麼?」 我說:「他把你送去夏威夷群島,用最豪華的郵輪。當然不是為了請你到威基基海灘穿了泳裝曬太陽。」 「曬太陽!」白莎從鼻子哼氣說:「我穿了泳裝像一袋子洋山芋。曬一秒鐘太陽身上就起泡。我不喜歡夏威夷。老天,我怎麼會糊裡胡塗答應去夏威夷的?」 「鈔票。」我說。 白莎看著那張支票:「你說對了。唐諾。」 我說:「好,打電話給丹佛吧。」 白莎躊躇著,但最後還是照我的意思辦了。 當日下午四時半,我們收到回電: 木蜜蕾九月前與木宜齊結婚。六個月後宜齊死亡時留下大筆遺產,一半歸畢帝聞,一半歸遺孀。木蜜蕾目前在火奴魯魯。丹佛警局兇殺組探員淩艾佳佯裝休假明日乘海上天堂輪赴夏威夷。畢於十日前離丹佛去向不詳。建議小心行事,寡婦可能為掘金者,不願等候天命。警方不願打草驚蛇,但在靜靜進行中。 我對白莎說:「嗯,這才有點像。照我想像,她的性格,任誰都可自她光輝的過去挖掘一點數據來分一杯羹,她也不會太在乎。謀殺可就不太一樣了。」 「他奶奶的,」白莎低聲地說:「但是遺孀只拿了一半,畢先生也拿了一半。」 「不要在這方面想過頭了。」我告訴她:「畢先生和他一起創業,是合夥人。他本身就有錢。再說,他要殺人一定在婚前殺,絕不在婚後殺。」 「為什麼?」白莎問。然後在我回答她之前,她急急地說:「喔,是的,我懂。有五十%的差別。」 我點點頭。 「他好像很喜歡她。」白莎說。 「他現在喜歡了。」 「什麼意思?」 「蜜蕾想要嫁給木宜齊的時候,」我指出給白莎聽:「畢先生一定恨她恨得要死。現在他到處在吹捧她。也許是蜜蕾知道他要託管她五年,便加緊培養了一點感情。假如在這樣短時間內,她能使他有那麼多改變。她的手段之高明你可以想像得到。 「電報說她有困難,也可能是故意做作,使畢帝聞趕去夏威夷,她可以再給他灌點迷湯。在夏威夷當然好得多,不論發展如何都沒有丹佛社交圈影響。」 白莎很認真地看著我。 「畢先生多少已受了蜜蕾的催眠,」我繼續說:「他要有人保護她,但是要個女人來保護她。他不喜歡有男人混入這件事情。但是他真的要保護她嗎?還是要證明她違反遺囑規定,不給她這份託管的財產呢?」 白莎喊道:「他奶奶的!這件案子的發展真亂七八糟。」 「你要把他的錢退還給他嗎?」我問。 「退回!」白莎喊道。 「對他說,不要他的臭錢。」我說。 「你想我瘋了?」她吼道。 「那好,」我說:「祝你船上旅途愉快,白莎。也許,說真的,你會和淩艾佳混得很熟。他還可能是主動向你討好的人。他可能想知道你到群島去幹什麼。」 說完我也不等她說什麼,就走出她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對蔔愛茜說:「打個電話找個雜貨店,叫他們隨便找一批處理罐頭,找個大籃子,用玻璃紙罩起,緞帶捆起,貼上『旅途愉快』,要越大越好,送去海上天堂號轉柯白莎房間。」 「什麼人付錢?」她問。 「公帳開支,」我告訴他:「把它列在畢先生這件案子上。」 「白莎不跳穿天花板才怪。」愛茜警告說。 「我知道,」我告訴她,「我要白莎在見到一位高貴的旅客前心情好一點。」 「什麼人?」 我說:「你不會認識的。姓淩,是丹佛警察總局的。我們在籃子裡放一張卡片,給寫上『丹佛警察局敬賀』」 「老天,白莎會像剛打開的香檳一樣冒泡!」 我說:「白莎需要離開辦公室休息一下,這是個好機會。」 §第三章 星期五整個早上我都很忙。我中午過一點點才打電話回辦公室。白莎不在。我十二點半又打,她還是不在。 我一定要去郡公所查點數據。結果這工作比我想像複雜得多,我辦完已經二點出頭了。 我打電話回辦公室。 「白莎在嗎?」我問。 「不在,是不是賴先生?」 「是的。」 「白莎留了口信,叫你要在她走前見她,十分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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