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拉斯維加斯,錢來了 | 上頁 下頁
二五


  「我見過他們。」

  「你最後一次什麼時候見到他們?」

  「昨天。」

  「幾點鐘?」

  「不太記得。」

  「昨晚8點半以後,見過他們嗎?」

  「沒有。」

  警長問:「這位先生說他在車站徘徊,等候9點零5分的火車進站,你們有什麼意見。」

  問題是由巫太太來回答的:「絕對不可能,我告訴過你他不可能先在那,他唯一能乘這班車離開的方法是死趕活趕,最後一秒趕上,火車快啟動前,我們還未離開月臺。」

  「你們可以確定他沒有先到那裡?」

  「絕對可以確定,我們談到過他,他要是先在那,我會看到他的。」巫太太確定地回答。

  「你們什麼時候到的車站?」

  「我想是9點差5分或10分,我們約須等10分鐘火車才進站,火車進站是準時的。」

  葛警長對我說:「你看。」

  我說:「我可以抽煙嗎?」

  他非常不高興,施警官微笑著。

  葛警長對巫太太說:「這人說他在車站外涼涼地站著,等候火車進站,你們在哪裡?」

  「我們在站內一會兒,而後走到外面在月臺上等候,我們看火車上下來的旅客,我們也看到上車的人。不是我在管閒事,只是看看什麼人上下車,我只是用我的觀察力而已,沒別的意思。」

  葛警長轉向我說:「怎麼樣?」

  我擦一根火柴,把火點著香煙的一端,深深吸口煙。

  巫太太急於自動提供意見:「荀海倫對這位年輕人非常有興趣。假如你問我,我正好知道荀海倫為了這位年輕人,昨晚上和她男朋友大吵了一架。」

  「你怎麼知道是為了他?」葛警長問。

  「在我公寓聽隔壁說話清楚得很,何況他們彼此喊叫,都把聲音提得很高,他說她對這個人太好,她說要對他好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她又沒有賣給耿先生。耿先生要給點顏色給她看看,說她實在不應該洩漏太多消息給賴先生。然後他用了一個奇怪的名詞——說她是什麼特別東西。」

  巫先生補充了她沒聽懂的名詞:「叫她是個『瓜仔』,也就是出賣同伴的告密人。」他不太有興趣地說。

  「你聽到了?賴。」警長問。

  「聽到了。」

  「有什麼話說?」

  「沒有。」

  「你不否認?」

  「否認什麼?」

  「他們為你吵架。」

  「我怎麼會知道?」

  「你還說你在車站?」

  「我告訴過你我在車站。」

  「這些人證明你不可能在車站等候,不可能火車一到你就上車。」

  「我也聽到了。」

  「那怎麼樣?」

  「他們有權說他們的,如此而已,我可是在車站等車來。」

  巫太太說:「我是絕對確定的。」

  施警官說:「等一下,巫太太,你到車站目的是去見乘這班車途經這裡的幾個人?」

  「是的。」

  「從東來的朋友?」

  「是的。」

  「你們急著見他們?」

  「當然,否則我們何必去車站。」

  「他們很興奮?」

  「不見得。」

  「你們知道火車什麼時候到?」

  「是的。」

  「幾點鐘離開公寓?」

  「9點差20分。」

  「走到車站?」

  「是的。」

  「如此會比火車進站早15分鐘?」

  「沒錯,所以我告訴你,我們先到車站,要是有人先在車站我們會見到。」

  「為什麼那麼早去車站?」

  「我們要確定見到老朋友。」

  「你知道會在車站等15分鐘,我看你們為了要見老朋友太興奮了。」

  「期待很久是真的。」

  「火車一進站你們開始找他們?」

  「我們在人群中望來望去沒錯。」

  「你們朋友呢?」

  「就站在車廂口。」

  「你們大家就一在車上,一在月臺,來個久別重逢?」

  「我們是聊天,互相問候。」

  「你們朋友不能在這裡住一夜?」

  「不行,他們因公去洛杉磯,還有其他人團體行動。」

  「你們一直聊到車站通知火車要開了?」

  「是的。」

  「於是他們回進車廂。」

  「是的。」

  「你看到火車離站,還是就走了?」

  「我們走了,但是火車也立即離站了。我們出車站時聽到火車開動的聲音,我們站著看到服務員關車廂的門。」

  「那是指你朋友那節車廂的門?」

  「是的。」

  施警官看著警長,沒說什麼話。

  警長蹩眉看看我又看看巫太太,眼光又掃向巫先生問:「巫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羅伯,四維羅,伯爵的伯。」

  「你昨天和太太在一起?」

  「是的。」

  「她說的每~件事你都同意嗎?」

  「嗯,嗯,也差不多是這樣。」

  「那些地方又不盡相同呢?」

  「喔,我同意她所說的,沒錯。」

  「你個人意見,會不會這位先生是在車站,而你們沒有看到他?」

  「當然,還是有一點點可能性,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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