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拉斯維加斯,錢來了 | 上頁 下頁 | |
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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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警官點點頭。 「下車在那一頭。」服務員說。 我點了支煙問施警官:「到底怎麼回事?」 「對不起,賴,我現在不便告訴你。」 「那就不必告訴我,你神秘兮兮辦謀殺案嗎?」 話已出口,我恨不能自己把舌頭咬下,施警官的臉色已告訴我要知道的~切。 「你怎知道有人被謀殺了?」 「有嗎?」 「你剛才在說。」 「別亂講,我說你神秘兮兮,好像你是在辦一件謀殺的案子。」 「你不這樣說的。」 「當然是這樣意思。」 「你知道知道不是。」 「我知道是的,我只是用個比喻,有什麼你不能告訴我的?」 「到拉斯維加斯之前,我們不提這些。」 火車慢下來,我們照服務員指的方向走,服務員已站在門外一手握著門把,當火車停下,他跳上月臺打開車門,站在月臺上車門旁,我看得到他的眼白。 沙漠夜晚就是如此特殊,車廂中需要空調,但是空氣非常不新鮮,一跨出車廂空氣乾燥新鮮,但冷得像把刀一樣沖進我的肺裡。 我拿點硬幣給他做小帳,他伸手要拿,想想又把手縮了回去,「不需要了,我不收小費,早安,先生們。」 施警官輕輕地笑著。 提了我的手提包,他走在前面,一如識途老馬,一出車站我看看天上,星星一顆顆清楚地在閃爍,好像離我們很近,而且佈滿了穹蒼,標準沙漠氣候,熱氣已全消,乾燥而冷得令人發抖。 「有沒有風衣?」施警官問。 「沒有。」 「沒關係,汽車裡是暖的。」 過了馬路,我們走向一輛停在路邊的汽車,一位男士跳出車來把車後門打開,施警官讓我先進車,把手提包拋入,然後自己爬進來,坐我身旁。 「走吧,」他告訴司機。 車子離開車站地區,轉彎走上公路,經過一個橋。車子裡是暖和的,但四周的景色,因為只見到星星,黑暗,沒有建築物,使你體會到是冷的。 我對施警官說:「這裡氣候真不錯。」 「是嗎?」 「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不是我犯了什麼罪?」 「我只負責帶你回去,其他一切都回去再說。」 「我要是沒有犯法,你沒有權可以把我從火車上拉下來,送我回拉斯維加斯。」 「警長說要我帶你回去,我就帶你回去。」 「這是什麼車子?」 「我租的車子,我可以租飛機飛我們回去。」 我說:「還好我們是朋友,假如我們不是朋友,可能你什麼也不肯告訴我。」 他對我笑著,司機把頭轉了一點,眼睛在看路況,耳朵聳出來聽著。車速恰越來越快,我把自己縮在車座角上不再開口。施警官把一支雪茄尾端咬掉開始抽煙。一時除了引擎聲音外,只有沙漠勁風刮過車窗的聲音。偶而換車道的時候車子跳過白色反光圓點,發出一點跳動聲,半小時後車速降低。 不遠處多種顏色的燈光顯示一條小的跑道,司機把車速減低以便找到轉入的道路,而後轉入,我立即聽到飛機引擎的聲音,也看到飛機開亮它的前燈。 施警官對司機說:「我要張收據,可以報公帳。」 司機拿了施警官給他的錢,開了張收據。施警官打開車門,抓起了我的手提包,我們離開汽車進人刺骨的冷風。汽車轉頭回向公路,我們步向穩速轉動著推進器的飛機。施警官用嘴角對我說話:「他們要是知道我漏什麼消息給你會撤了我的職,他們希望你回到警長辦公室之前,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到底為什麼?」 施警官估計腳下距離飛機的遠近,稍稍減慢步伐使我們不會太快接近飛機,他問:「你幾點鐘在旅館離開柯白莎的?」 「為什麼?我不能確定,喔!也許可以,8點過不久。」 「離開後到哪裡?」 「回自己房。」 「做什麼?」 「整理行裝。」 「你沒有遷出?」 「沒有,我讓白莎來辦,反正房間費要多收一天,白莎管帳,她知道我走了。」 「你沒有告訴旅館任何人你走了。」 「沒有,只是拿起提包走人,我在桌上留張字條給白莎。」 「這只手提包是你唯一行李?」 「是的,怎麼啦?」 他輕聲地說。「有人被殺死了,警長認為你有問題,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有人給他點消息,他認為可靠性很大,你要小心了,上了飛機不要開口。」 我說。「謝了,警官。」 「算了。」他含糊地說:「多動點腦筋,看看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什麼時間之內的不在場證明。」 「從8點50分到火車開動為止。」 「那麼行,我9點左右來到車站,火車9點5分進站,我自己一個人上的車。」 「車廂服務員沒見到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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