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老千計,狀元才 | 上頁 下頁 | |
二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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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唐諾,發生了這種事之後,果先生不會同意我們開他帳去吃飯的。」 「假如果先生只看到賬單上列『誤餐』,他會付的。」 「大概吧。」 我說:「今天一天除了兩杯牛奶外,我什麼都還未進口,是該餓了。」 「好可憐。」她說。 「所以你只好幫我一起花這『誤餐』費了。」 「是的。」她神經質地笑道。 我問:「房租怎麼付?」 她有一點忸怩:「經理說記在我帳上一起付,不會太多錢的。」 「那我怎麼報帳呢?」 「不必了,唐諾。由我付一次好了——我也希望有一次請請你的客。」 「這件事白莎不知道吧?」 「什麼也不知道。」她說:「唐諾,絕對不能給別人知道有這件事。萬一他們——白莎一直在好奇,她認為我工作不力是因為我——我的意思,我本來應該——」 「我懂,」我說:「白莎是有神經病的,假如她知道了我住進一個和你同一房子、同一樓的公寓——等一下,那公寓在同一樓的什麼地方?」 「正對門,當中隔個走道。」她說。 「不行。」我說:「絕對不能給白莎知道。」 帶了這一層互識,我們一起去用餐。 §第八章 藍畝丹,寬肩有力的巨大個子,大概二十八、九歲,我走進他店去的時候,他正在修電視。「有一件私人的事,我想和你談談。」我說。 他轉身瞄著我問:「什麼私人的事?」 「我在對一個叫杜美麗的女護士做安全調查。」 畝丹像只木雞一樣站著。 「不過是一種常規工作。」我補充著說:「我要查查她的背景、她的習性和可靠程度。」 「為什麼找我呢?」 「我知道你認識她。認識她的我都要問。問不出我要的資料,我就去問她雇主。」 「什麼是你要的數據?」 「她的安全程度高不高。」 「為什麼要查她的安全程度呢?」 「我們國家有好幾種安全程度。」我說。 「她為什麼要被調查任何一種呢?」 「他們付我錢,叫我問問題,不是叫我回答問題。」 「那就去你的。」他說:「你甚至姓什麼還沒告訴我。」 我向他笑笑說:「這是另外一件事,我正式代號是S35。」 「好,S35。」他說:「我給你五秒鐘,你自己走出去,不然我就幫你的忙。」 「我自己走,」我說:「打擾你真抱歉。通常除非必要,我們這種人不去找調查對象的雇主。有的雇主看到有人在調查他雇員的安全度,會緊張起來,這對我們的對象不利。」 「等一下,等一下,」他說:「你不會跑去她雇主那裡亂髮問題吧,你這個時間去等於判她死刑。」 「為什麼等於判她死刑?」 「因為美麗有她自己的困難。」 「那你最好能幫我的忙。」我告訴他。 「我不願意做傳聲筒,亂講女孩子的謠言。」 我一本正經地說:「誰要什麼謠言。我只要知道她的個性、行為。她現在在哪裡?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休幾周的假。他們——他們給她停薪留職。」 「她是個護士?」 「是的。」 「正式護士?」 「是的。」 「沒有錯?」 「絕對的。」 「醫院裡發生什麼了?否則怎麼會停薪留職呢?」 「給你說對了。」藍畝丹說:「一個督導在找她麻煩。她沒有做什麼,但是受到了處罰。」 「為什麼?」 「有一、兩次愛克斯光照片不見了,徹底檢查又再發現不見了幾張。其實每個醫院,隨時都有這種事發生。很多人借借還還,尤其是醫生,都是出名的隨便。」 「他們怪美麗?」我問。 「他們怪美麗,其實只是借題發揮。然後又發生了病人自己走掉的事,他們要美麗賠醫藥費。」 「病人自己有腳,他要走掉,關她什麼事?」 「不是個男病人,是個女病人。這種事每個醫院,過不太久都會發生的。有的病人快好了,知道出院的時候要付的費用可觀,就假裝沒有完全複元。到了半夜,他爬起來,穿好衣服,就溜了出去。」 「可以這樣做嗎?我認為夜班護士坐在護士站上——」 「當然溜得出來,假如他們知道醫院內惰。有的時候夜班護士要查房,要做治療,每個醫院適時不同,但都很接雜。也可以按別人的鈴調開護士的監視,或是從急診室人最多的地方進出。」 「這個病人從哪裡走的?」 「要不是這個晚娘面孔的督導,和愛克斯光片的事在前作祟,跑掉一個病人也沒那麼嚴重。督導不過借這個機會要開除美麗而已。 「實際上,我認為那督導才該負這一切責任,愛克斯光片等等,她只是找一個替死的而已。 「反正,他們下決心要美麗賠這走掉病人的醫藥費。這要三百元,絕不是美麗負擔得起的。「她有一個生病的母親要扶養。我告訴她,我願意擔保她這筆錢一定還清,但她認為這是原則問題,她一毛錢也不願付。她說她要付了錢就等於認了帳,連愛克斯光片的事也拉在身上,那個晚娘臉督導更有話說了。」 「病人出走的事,並不少見嗎?」我問。 「當然,有過好多次。」 「這次出走的是什麼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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