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空屋疑蹤 | 上頁 下頁 | |
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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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頭笑了起來,「說來很好玩,我正在要電話,一個男人也進來掛長途,他掛的地方很近,那個接線生可能把我和那個人的電話搞混了,她叫我給二十五美分。」 這時她家的門開了,喬治·奎連走出來,他看是貝麗爾和羅伊坐在屋外,不禁有點意外。 「啊,你好,你們怎麼坐在這裡了你什麼時候到的,羅伊?」 「我剛到,你好!」 奎連和他握手,「我差點嚇一跳,我昨晚一夜沒有合過眼哩!咖啡和早點都在餐桌上,奎連太太看到你一定很高興」 「我們一會兒就進去。」貝麗爾微笑著對父親說。 「好吧。」警長助理說著回到屋裡去。 「你爸爸在辦什麼案子吧?」羅伊問。 「老希比的田莊裡發生了一起謀殺案。」 貝麗爾望著羅伊說:「有一個姑娘被人殺死了,她年紀和我差不多,亞麻色頭髮,背上被人刺了一刀。」 「在老希比的田莊裡?」羅伊睜大眼睛問。 「是的,一個名叫貝克特的人買了這塊地,昨天晚上他去耕地,發現了屍體。」貝麗爾說。 「貝克特?」羅伊盡力回憶著,「哦,對了。山姆·貝克特,我認識的。那個女子在老希比家做什麼呢?」 「不曉得,眼下一點線索也沒有,誰也不知她是什麼人。」 羅伊吸完了煙習慣地義取出一支煙來,並對著前一支煙蒂點著了:「哦,你爸爸可要忙一陣了。我們進去喝點咖啡好嗎?」 比爾·艾爾頓警長專心致志在看報,面前放著一杯咖啡。 洛克文利《晨光記事報》報道了這一起駭人聽聞的案件。它使用特大號的通欄標題,但是對案情的描述卻十分簡單,因為這位記者對謀殺案的細書一無所知;比爾·艾爾頓 一個字一個字讀過去,讀過之後又從頭到尾再談一遍。他這樣做為的是不讓他的大姨子有找他說話的機會。 可是多麗絲卻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她乾咳了一聲,開口道:「嗨,你幹嘛不向我打聽一下,大家都在取笑你們這些警察哩。」 警長沒有吭聲。他不吭聲,就是用來有禮貌地回答多麗絲:「沒有人問你的話!」 「他們都在說你,」多麗絲沒有罷休,「說你是個『老迂』。」 「《記事報》是反對我們的,」警長說:「我並不指望它會說我的好話。」 「噢,就算是這樣吧,可是《新聞報》呢,它最近可也沒有誇獎過你們呀!依我看啊,要是你辦事多點男子漢氣概,他們就不敢出你的洋相!」 警長冷笑說:「你從容一點、穩一點,他們說你是『老遷』;你要是多點男子漢氣概,他們又說你粗暴、耍花招;嘿,反正你都好不了!」 多麗絲閉著嘴,骨碌著眼珠子。但這只是難得的一瞬間。她很快又說:「好,就算你對,可是,那女孩子是誰?」 「不知道。」 「你們眼下在做啥?」 「有點線索,我們在調查。」 「什麼線索?」 「她的外套和裙子裡邊有乾洗店留下的標記,外套裡邊的商標上有聖羅多弗一家商店的店名。」 電話鈴響,警長抓起聽筒,聽筒裡傳來聖羅多弗警察局長埃弗雷特·吉爾默的聲音,「喂,比爾,我們事到了,阿克米乾洗店有那件外套送洗的記錄,姑娘名叫伊麗莎白·賽,這些材料對你有用嗎?」 「還說不上,她就住在聖羅多弗嗎?」 「是的,就住在本市,我們有她公寓的地址。你今天要不要來一趟?」吉爾默問。 警長猶豫了一會兒,他說:「好吧,我來,看看你還有什麼新發現,見面時聽你的,我會帶幾張她的相片去。」 他放下聽筒,對妻子說:「我出去一下,晚上回來。」 「你去哪裡?」多麗絲趕緊問。 「去外地。」警長說。 端詳著艾爾頓警長和吉爾默局長遞給她看的相片。聖羅多弗那座公寓的管理員是一個身肥體胖的女人。 「是她,沒錯。」她說:「她就是伊麗莎白,她出了什麼事?」 「她被人殺害了。」吉爾默說。 「什麼?」 「她被人用刀刺死了。」 「唉呀,上帝!她,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你說,會是誰幹的?」警長問,「伊麗莎白有沒有仇人,或許,有別的什麼人?」 「沒有,她決不會有仇人,你知道她多好;又文靜、又懂禮貌,誰都喜歡她!」 「可是,她或許有男朋友,還有,她的家怎麼樣?」吉爾默問。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胖女人遲疑地說:「只曉得她媽死了,在五、六個月前,沒誰是八月份吧,好象是在科羅拉多州哪個縣。就這些。」 比爾·艾爾頓朝吉爾默點點頭:「好吧,我們可走了,埃弗雷特。謝謝你了,大嬸。」 他們到了郵電局給丹佛警察局發了一則電報,查詢有設有個姓賽的女人,、前幾個月死在科羅拉多州的某個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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