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金屋藏嬌的煩惱 | 上頁 下頁 | |
二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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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對的。」 「我什麼是對的?」 「你說我們需要一個不在場證人。」 「誰是我們?」我問。 「麗施和我,尤其是麗施。」 「我另外一個猜測,這裡發生的事,一定嚴重得多。是不是也猜對了?」 他點點頭。 「是什麼事?」我問道。 他鎮定地看著我說:「謀殺。」 這使我大吃一驚。我從椅子中站起來。「謀殺!」我說。 「是的。」 「告訴我內情。」 「一個勒索敲詐的人。」他說:「一個卑鄙,齷齪,無恥,但是非常聰明,無情的敲詐者。 「他有照片,他有旅社登記卡。他證據太齊全了。」 「你和他無法用鈔票妥協?」 「他要求沒有個停。」 「又如何?」 他歎口氣,開始用手指在桌上打鼓。「我做了件傻事。」他說。 「什麼傻事?」 「想把證據弄回來。」 「怎麼做法?」 「我給他錢,他把證據還我。」 「你們見面了?」 「是的。」 「在哪裡?」 「在一個他指定的出租房子裡。」 「你把錢給了他?」 「是的。」 「他沒有把證據還給你?」 「沒有,他說他把證據留在一個安全的地點,他會去拿了還給我。他說他怕我騙他。他說他怕我報警搜他。 「當然他講的完全是推託之詞,我要報警早就報了,怎麼可能自己去找他。讓警方知道,或是讓人在他身上搜出證據來,這是我最不願意發生的事。」 「你怎麼辦?」 「我請他喝酒,麗施把安眠藥放進他酒杯去。」 「喔,喔!」 「他喝了酒,但最後他知道我們下了什麼藥了。他有支槍,想著要拿出來。我抓住他,他藥性發作昏了過去。我們取了他公寓的鑰匙,他的槍,就去他住的地方。我們搜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我們要找的東西。我們收起來。由我一個人回去準備把鑰匙放回那傢伙口袋去。」 「他還在那一房間裡嗎?」我問。 「他死翹翹了。他的心臟停止跳動了。」 我想了一下說:「所以,你打電話給洛杉磯的艾律師,你和麗施要一個鐵一樣,攻不破的不在丹佛時間證人,是嗎?」 「主要為麗施。」他說。 「好,你需要替麗施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而且要立即完成。你要證明她在洛杉磯。」 「對的。」他說。 我又想了一陣。 「我希望告訴你這一切,沒有做錯。」 「是我強迫你告訴我的——為什麼會說姓陶?」 「造出來的。」他說。 「有原因嗎?」 「麗施和我二個利用這個名字,這個地址互相聯絡。」 「你有太太?」 「有,也算沒有。」 「什麼意思?」 「我結婚了,有太太。」他說:「但我太太和我合不來。目前她去拉斯韋加斯,要住六個禮拜我們可以離婚。」 我把眉毛抬起:「既然如此,何必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對付一個敲詐者呢?」 「你不知道,」他說:「我太太有一個能幹的律師。他們知道我有外遇,但是無法證實。她拖延了一年慢慢地辦離婚,目的希望能捉到我的證據。他們請了律師跟蹤我,他們做每件能做的事。」 「外面辦公室裡,給你去拿信的那個小姐,是什麼人?」 「那小姐我可以信任。」 「是什麼名字?」 「貝蜜莉。」 「你信任她?」 「我絕對信任她。」 「她對你忠心?」 「她忠於職位。她能幹、冷靜,不管閒事,忠於職守。」 「對面的米海倫,知道你是誰嗎?」 「不會,她只認識貝小姐。如此而已。有重要信件來時,她打電話給貝小姐。她認為貝蜜莉是屬陶氏公司的。」 我說:「這樣大一個漏洞,奇怪你太太的律師不會追尋到!?」 「他們就是沒有。」他說。 「但是,現在你應該知道危險了。」 「假如敲詐者把證據交給我太太的律師,他們會給他一筆很大的錢,這一點敲詐者是知道的。」 「敲詐的人叫什麼?」 「甘德霖。」 我想了一下問:「你怎麼知道他還沒有去看你太太的律師?」 「因為他們沒有得到證據,我得到了。」 「我見到過不少敲詐者,有三個以上的買主時,他們賣給價高的一方。」 「這個人不同。」班先生說。 我又想了一陣問:「你答應他一個價格了?」 「是的。」 「多少?」 「二萬元。」 「對你言來,這不止二萬元?」我問。 「出十萬元,我也願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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