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黑夜中的貓群 | 上頁 下頁 | |
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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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蘭後悔地承認道:「誰說不是。」 「假如你把這個實況告訴大家,看起來你是有目的的在拆散北富德的家庭。要不是你把北太太逼得自殺了,再不然——」白莎停下來用責怪的眼神看著許桃蘭。 「再不然怎麼樣?」桃蘭問道。 「再不然就是你把她謀殺了。」 許桃蘭自椅中直直的坐起,她又吃驚,又生氣。「柯太太!你這是什麼話?」 白莎道:「名畫。假如你殺了她,你反正會這樣做作一下的。假如你沒有殺她,辯論也沒有用。我問你,你聽到她死了的時候,有沒有想到她可能是被謀殺的?」 許桃蘭直直地看著白莎看過來的眼光。「有。」她說。 白莎轉頭去看她自己手中嫋嫋在上升的煙霧。她說:「我倒有些後悔我來看你,聽你說你的遭遇了。」 「為什麼?」 「這種事我不能不告訴宓警官。而我現在又不想去看那個不通人情的人。」 白莎擔心地自椅子中站起來。「假如他是一座礦,每噸礦石目前值不了20元。但是,假如一切照他的心意發展,他馬上會變成一個金鋼鑽礦。」 「柯太太,」許機蘭說;「男人嘛,就只是男人,那有沒有缺點的男人呢?」 已走出門的白莎轉回身來,仔細地看著許桃蘭。「你扮這個角色扮得真不錯。多愁善感,為自己未來幸福掙扎。我不管你是不是做作給我看的,你要認為我會真正相信你,我就去自殺給你看。」 第二十章 白莎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北富德正在她辦公室等她。他看到白莎進門,他就自椅子裡跳起來,在白莎能看清楚他是誰之前,他說:「柯太太,我是來道歉的。我要盡一切能力來補償我對你的不禮貌。」 白莎背靠著才跨進來的大門,用無言責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給我如此好的服務,」北富德道:「只是我自己不識貨,我現在自己走進了險境,我要和你談談。」 白莎猶豫著。 北富德——到底是一個好的推銷員,一下就說中了白莎的痛癢之處。「我不在乎要付你多少錢。」他說:「你說多少錢我都付你。」 白莎步向她自己的辦公室方向。她說:「進來吧。」 蔔愛茜問道:「柯太太,你有什麼事要我做嗎?」 白莎著向自己手錶,突然想起,她說:「喔,是的,已經是星期六下午了。沒有了,愛茜。你可以回去了。」她又回頭看北富德道:「進來吧。」 北富德走進辦公室,擔憂地在一張椅子坐下。 「你有些什麼困難?」白莎道。 「完蛋了。」 「怎麼回事?」 「他們要用謀殺罪整我了。」 「有證據嗎?」 「證據!」北富德叫道:「我那寶貝丈母娘和小姨子,挖空心思在回想以前發生的每一件事——只要對我不利的,她們都想得出。你看那還了得。」 白莎只是坐在那裡不吭氣。 「還有。」北富德道:「還有那種警官拿去的;神秘兮兮的第3 封信。我一定要知道裡面說什麼。」 「為什麼?」 「因為這一定是在說我和什麼別的女人搞七占三。」 「又如何?」 北富德沉默了一下,下定決心地說;「我一定要知道,這封信裡說到的女人是什麼人?」 「這樣,嗯?」白莎說。 「別誤解,柯太太。」 「我怎麼會誤解。」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把你意思說出來聽聽。」 「我只是想知道別人說我些什麼。」 柯白莎一面想,一麵點上一支煙。「會有什麼問題?」 「還有什麼問題,這還不夠呀。」 白莎不吭氣。 「反正,」北富德說:「他們指控我有燒掉我太太的的遺囑。老天,我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想法。當初我把所有一切歸入我太太名下時,我太太同時寫了一張遺囑,把她所有財產以我為繼承人。現在她們說她有張新遺囑。我大吃一驚。她會另立遺囑一事,從來我都沒有想到過。我當然認為她有三長兩短,一切財產都歸我的。」 「那豈不太糟了。」 「怎麼說?」 「這是你要殺她的動機呀。」 北富德倒吸一口冷氣道:「冤人就是如此冤法的。假如我說我知道她已另立新遺囑,他們會說我把新遺囑燒了;假如我說我不知道另外有新遺囑,於是我就有了殺人動機了。說我為了財產殺死了梅寶。」 白莎道。「也許他們會說你殺死了梅寶,然後發現了新遺囑,於是把它燒掉了。」 「這正是他們假想我已經做的。」 「你做了沒有呢?」 「當然沒有!」 「你和南先生的這件公案,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柯太太,這就是我來抱歉的一件主因。假如我放手讓你去做,這件事可能已經結了。但是,我犯了生氣的老毛病,我把這件事交給了一個律師。」 「變成什麼樣了?」 「什麼都不對了。律師聯絡姓南的,姓南的今天早上到我律師的辦公室。早先在昨天晚上,梅寶的屍體發現後,我就聯絡那律師,但一直聯絡不上。他家裡說他出城去了。我後來才知道,他是在家的。他太太在招待一批客人。他們故意叫女傭對所有來電部說不在家。」 「今天早上呢?」白莎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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