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黃金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 |
四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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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我們去哪裡?」 我說:「我知道有個小旅社,很安靜的。」 「你會帶我去?你帶我過去?」 「是的。」 「你知道的,唐諾。一個單身女人,在這種時候,沒有行李,想去住旅社——我希望你能去,替我登記。」 「用夫婦名義?」 「你要這樣嗎?」 我說:「我會告訴他們,你是我秘書。今晚我們要工作到很晚,明天一早又要開始工作,我要替你弄間房間。沒有問題的。」 「他們不會讓你在那裡和我過夜吧?」 「當然不行。我會把你送進房間,然後自己回來。我先給你100元,暫時夠作花的了。」 她拿進那100元,想前想了很久,她說:「我看你說的方法,可能是最好的了。謝謝你,你是好人,我喜歡你。」 我開動車子,把車開去一個我知道的旅社——在背街的一家小旅社,午夜後只有一個夜班職員和一個開電梯的,在管理全域。 在我們將進旅社前,她說:「唐諾,假如我能拿到剩下未交出的那些信件,我可以坐在那邊不必擔心了。」 「怎麼說?」 「韋來東要這些信。薄雅泰要這些信。地方檢察官也會為了想定廖漢通的罪,出錢買這些信。」 「地方檢查官是一毛也不能出的。」 「我們可以和他討價還價,不用金錢來交換。」 「用什麼?」我問;「免掉對一件案子的控訴?」 「你一定要說的話,也可以這樣說。」 「對什麼人的?」 她不吭聲。 「你認為信會在哪裡?」 「說老實的,唐諾,我不知道。」她說:「見田是由我陪著走到旅社去的。他心裡也在怕可能會出事,他以前曾經因為勒索被捕過。他有正確消息知道薄好利請了一個偵探,在查他女兒的錢去了哪裡。」 「這消息從什麼地方來的?」 「我不知道,不過見田知道的。我想他是從韋來東那裡知道的。反正,見田希望在最後一分鐘時拿到這些信。他和我一起走去旅社,我把信放在我大衣裡面,在我要走進雪茄煙攤子去的前一瞬間,我才把信交給他。他上電梯的時候,我知道信是絕對在他身上的,之後——他也沒有下來過。一定是殺他的人拿到了。」 我下車,走過車頭,開車門幫她下車。我站在那裡在想。我說:「金見田不是他的真名吧?」 「不是的。」 「用這個化名有多久啦?」 「兩三個月。」 「以前叫什麼名字?」 「水買騏。」 「你給我聽著,這一點很重要,他駕照上用什麼名字?」 「水買騏。」 「還有件事。我進來,問你賭徒的事,你為什麼把金見田告訴我了呢?」 「老實說,唐諾,」她說:「你把我嚇住了。這一點你騙死人也不償命的,你沒本不像一個偵探。你看起來像——像——倒像一個凱子——你知道我什麼意思。我們約好的,不時有人進來找金見田或高湯臣。那就是另一場豪賭要開始了。」 「誰又是高湯臣?」 「另外一個賭徒。」 「和亞特娛樂公司也有關聯的?」 「是的。」 「他也住這旅社裡?」 「是的,720。」 「為什麼不找他看看。金見田帶了信件上樓,人沒有下來,高湯臣又在樓上,結論應該想得到呀。」 「不對,高湯臣也沒有拿到信。」 「你怎麼知道?」 「因為高湯臣不敢隱瞞的。那個時候,高湯臣房門裡有沙蟹局在進行中,所有人都說高湯臣沒有離開過。」 「那一種黑社會兇殺案中,不在場證明最完整的人,往往就是兇手。」 「我知道,但是這一批人不像是說謊的人。其中一個是生意人。假如他以為有人把他拉進來,為的是做證人的話,他是會講實話的——你是跟隨了雅泰來到旅社的,是不是?」 「是的。」 「是她要你這樣做的?」 「不是,是她爸爸。」 「她知道多少?」 「什麼也不知道。」 「我們不要在這裡談。」她說:「你到底要不要上來一下?」 「不,我只是要給你弄一個房間,然後要去弄點鈔票。」 她把手放進我手裡,以便在出來車子時穩一點,她的手是冰冷冷的。我和她一起走進旅社,我對職員道:「這位是宋愛琳,她是我秘書。今天我們公司加班,她沒有行李,所以由我登記,我替她先付錢。」 職員鬼祟地看我一眼。 我為依絲著想,對她說:「你自己上去,早點睡、愛琳,今晚一定要睡好了,我打電話給你之前,你不必去辦公室。我會盡可能讓你晚點上班的。多半要9點、9點半之後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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