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黃金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 |
一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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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安全所在。」 「去拿來。」 「是在一個安全所在,唐諾,現在去拿太危險——」 「去拿。」 她看了我一下,然後說:「也許你說得對。」她上樓,5 分鐘之後,她帶了一張封口了的信封回來。「我知道信在裡面。我看著金見田放過去,然後封口的。他對其他信件也是如此處理的——他先給我看,而後當面對了起來——」 我沒等他講完。我伸過手去,把信封拿到,把它撕開。信封裡有6 張信封。我把每張信封拿出來,張張打開,裡面每一張都裝入了整齊折疊好的信張——都是空白的—一上面都有印著頭銜,那是金見田被謀殺那旅社的空白信紙。 我抬起眼光看向薄雅泰。假如法院宣判她要進聖昆丁的煤氣室,她也不過是如此蒼白了。 §第六節 白莎坐在公司車裡,等著送我去接受柔道訓練。在她身旁座椅上,她有一張下午出版的報紙,她跳過結論對我說:「唐諾,這次你進不掉了。」 「逃不掉什麼?」 「他們會捉住你的。」 「沒有線索去捉誰?」 「那只是早晚的問題早晚會捉住的。老天!你為什麼這樣去做?」 「沒有其他辦法呀,是我要的那相鄰房間,是我鑽的一個洞,相連的門在那一邊根本沒有閂上,是輸,是贏,都不是我自己可以決定的。」 「但是你為什麼要進金見田的房裡去?」 「為什麼不去?我反正不會有機會了——假如被他們捉住。」 「唐諾,你一定是為了保護那個女人。」 我什麼也沒有說。 「唐諾,你一定得告訴我事實。老天,萬一條子把你關了起來。當然,我要想辦法救你出來,但是我不知道怎樣開始呀。」 我說:「你不能一面開車,一面又講話。你過來,我來開車。」我們換了位置。我說:「你聽著。薄雅泰被人勒索。什麼原因並不重要,勒索他的人是一個叫韋來東的律師。」 「不對,」她說:「她一定是去看金見田。一切形容都符合如生。」 「形容也許會符合,她也可能是去見金見田,但是、在勒索她的人是韋來東律師。」 「你怎麼知道?」 「他想從一位他在辯護的人身上弄一點錢—一那個人犯的是刑事案子。」 「是誰?唐諾。」 「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她用怒目看了我一眼。 「現在,」我繼續說下去:「我們唯一的生機……替雅泰脫身,替我自己脫身——是對韋來東加大壓力。韋來東根本是個詭計多端的賊律師。」 「所有律師都是的。」 「所有律師都詭計多端,但只有2%是賊律師。」。 「你想要對他加強壓力我是同意,把繩子的一端交在我手裡,我可以幫你忙。」 「韋律師,」我說:「專門在想辦法打破戰時臨時投資條例。」 「那是無法打破的。以前也有人試過。」 「所有法律都有洞洞的。」我說:「不管什麼條例。」 「好吧,你讀過法律,我沒有。」 我說:「投資條例是有漏洞的。韋律師的方法,是選擇因為付不出稅金而損失營業權的公司,使他們再度運作,但是變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式營業。為了達成這目的,他們首先要把停業的公司的股票全部買回來。並不是每家停業的公司都可以合乎他要求的。他要的公司是所有股票都出售了,而且沒有債務團體的組成的。他設法把這些尚持有在人手的股票,不值錢地都收購回來。他重新開張這家公司。他的客戶都是要私下買進賣出股票的,他收賣方每股10%,而後他警告他的客戶這些股票都是私人轉移,不是公開出售。」 「又如何?」她問。 「我們絕對捉不住他勒索的把柄。」我說:「他做得巧妙,不留尾巴,但是我們可以攻破他的地方是他老吃老做的股票工作。雖然他太聰明,不易攻破,但還有辦法的。」 「這些你都是怎麼發現的?」柯白莎問,一面注視著我。 「花你的開支費。」我告訴她。 這下把她的興趣完全打消了。 「你和那個女孩混得怎樣了?」 「還可以。」 「她能信任你嗎?」 「大概吧。」 白莎滿滿一口氣吐出,「那麼公司可以保有這工作羅?」 「也許。」 「唐諾,你真可愛。」 我捉住這機會說:「我已經找過韋來東律師,希望他認為我是個可能的好客戶。沒有成功,他大精了。他每走一步都保護自己得好好的。看起未只有一件事可做。」 「是什麼?」 「使自己變成他在進行中另外一個公司的不知情買客。」 「你怎麼知道是韋律師在勒索呢?」 「只有他有可能,也是唯一解釋。今天較早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可能是地方檢察官布好的一個圈套。但是,不是的,因為謀殺一發生,現在他們早該收縮圈子了。韋律師在代表一個被告。那是件要案。社會上大家非常注目。這正是他揚名立萬的好時機。他當然可以只為名而工作。但是韋來東不是這種人。他看出有機會可以加壓力于薄雅泰,由雅泰來出錢,他要名利兩得,他做了。他已經拿到了2 萬,在拿最後1萬元的時候,出了紕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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