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黃金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 |
一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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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只是初審。他們相信他有罪。」 我抓住她肩頭,把她轉過來面向我,這樣我可以向下看著她眼。「你和那男人沒什麼私情吧?」 她搖搖頭。 「船上回來後,兩個人會過面嗎?」 「沒有。」 「你從未給他寫過信?」 「沒有。」 「那些信現在怎樣了?」 「那就是我買回來的東西。」她說。 「怎麼會到金見田手上的?」 「地檢處有一些偵探,認為對付這件案子,他們缺乏的是動機——使陪審團一看就產生偏見的東西。他們追查廖漢通過去的一切。他們查不出夏天有一段八星期時間他在做什麼。偵探找不出他去哪裡了。之後,在搜查他家對。他們發現一口木箱上有一個洋船的貼紙。他們追查,發現那是南海之遊,於是他們找到了那一次出遊的旅客名單。而—一訪問。以下發生的就變成自然發展了。他們知道了廖漢通那一次旅行,只對我一個人發生興趣。」 「其實,」我說:「假如你自己沒有什麼心虛,你也沒有什麼他們可以指責的——。只要他緊閉嘴巴不要亂講。」 「但是你不知道。這件事正好給了地檢處人員一直在找的藉口。他們派人當我不在家時破門而人,翻艾翻西找到了那些信。你懂了嗎?我可以對一大堆聖經發誓,因為我知道他是有太太的,所以既沒有回信,也沒有在回來後見過他一面。但是沒有人會相信我的。」 「為什麼你分了3步來買回這些信?」 她說。「一共有3 個偵換他們拿到了信,私下自己研究了一下。他們自公家所得薪水有很。假如他們把信件交給地方檢察官,他們連加薪都不見得有份。我在他們心目中是一個有錢女人……當然他們為他們自己著想。他們找到金見田做中間人。我不知道金見田在裡面可以弄到多少?但是安排好的是要我分3 個階段,買回這些信來。」 我把手插在褲袋裡,把腿伸直,把足踝架在一起,雙目注視自己的腳趾,試著從她想不到的方向,去想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現在她開始開口了,她止不住了,她說:「你看得出來,這件事對像我這種女人會有什麼影響。地方檢察官發瘋一樣想把廖漢通定罪。首先,他們根本不知道到底這是件意外,她自己摔倒,撞到了頭,或是廖漢通用什麼敲打了她的頭。即使地方檢察官能征明廖漢通用東西打她,他的律師可能會提出那次南海之旅,於是會說廖是為感情發了瘋。或是用任何其他方法,讓陪審員發生偏見,覺得那女的死得活該。但是地檢官可以完全避免掉這一切的麻煩,假如他一開始就把我拉過去,使大家相信廖漢通愛我愛得發瘋,一心想把太太處理掉,如此他可以和我結婚.我又有錢,又不難看。他可以把我弄到證人席上去,然後把十字架釘在我身上。假如信在他手上。他可以把廖漢通一片片撕碎,使他根本不敢自己站上證人席上去替他自己辯護,而他不自己上證人席又等於默認,結果一樣的壞。」 我不斷在想,什麼也不出聲。 她說:「這些人弄到那些信後,他們認為漢通的律師會出錢買它下來的。但是,漢通沒有錢。我想多半是那律師出的主意,叫他們轉向金見田,從我這里弄錢出未的。」 「律師是哪一位?」 「韋來東律師。」她說:「湊巧的,他也是洛白公司的法律顧問。我真怕他會漏出些口風來,但是我想我們應該信任律師。他們都知道什麼該講,什麼又不該講的。」 「你能確信韋來東知道信的事嗎?」 「金見田說他知道的,而我想當然,漢通一定會告訴他的。我在想,當一個人因為謀殺案被捕後,他自然會把一切告訴律師,從小事都會說出來的。」 我說:「是的,那是應該的。」 她說:「當然,韋律師絕不希望這些信會到地方檢察官的手裡去的。他自然希望被告會判無罪開釋。這些信是本案的關鍵……從各方面看來,我知道韋來東是個很能幹的律師。」 我站起來,開始在原地踱方步。突然,我轉身說道:「昨晚他交給你那張信封,你沒有打開來呀。」 她看問我,眼睛開始變寬,變大。「唐諾,這樣說來,你是在那房間裡羅?」 「這點你別管,你為什麼沒有打開那張信封來看一看?」 「因為我親自見到金見田把信放進信封.把它封起來。那些其他的信,他也是如此處理的。他先給我看過,然後——」 「回家之後,你有沒有打開來看一下?」我問。 「沒有,我沒有。發生了那麼許多突發事件,我——」 「你把它燒?」 「還沒有,我正打算如此做,然後你——」 「你怎麼能知道,整個事件不是地檢官設計好,讓你來鑽的一個圈套?」我問。 她注視我道:「怎麼會呢?」 「地檢官要利用這些信來證明被告的動機。廖漢通寫給你的信裡說了些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回他信。但是假如他能征明你肯出3 萬元把這些信贖回來,那就比什麼都有用了。」 「但是,唐話,你還不瞭解嗎?他不可能有信呀!」 「你信封放在哪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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